她腳步動了一下,林夏晴以爲她又要動手,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南知意見了,眼底露出譏諷的笑意,提高了音量,繼續說道:“當初,爺爺和帝家定下婚約,說的是由他的孫女履行,我南知意,纔是南家有血緣關係的人,也就是說,我和帝家的婚約,名正言順,並不是你口中所謂的第三者,南婉月纔是。”

    “其次,她是自己跌下樓,造成的腿傷,和我沒有任何關係,這麼多年了,跟條狗一樣,逮着就咬,委實可笑了點!”

    語氣頓了一下,她直接從包裏掏出一張黑卡,“不就是錢麼?誰沒有?”

    南知意把黑卡拍在櫃檯上,側過臉對店員說:“這棋,能被這女人看上,說明實在不怎麼樣,你們店裏有沒有更好的?我要了。”

    她霸氣的放下黑卡,店員眼睛都看直了,要知道這樣的黑卡,在全球的範圍,都是限量的,而且無限額,是身份地位的象徵!

    店員態度恭敬,立馬笑着道:“自然有的,小姐請跟我來!。”

    話落,直接領着南知意和盛詩語,去了貴賓室。

    林夏晴立在原地,滿臉的難以置信。

    她腦子裏縈繞的,還是南知意剛剛拿出來的黑卡。

    那黑卡,連南婉月都沒有,南知意怎麼可能有?!

    南婉月同樣勉強維持着從容的表情。

    她同樣覺得,南知意根本沒資格擁有。

    可偏偏,剛纔就被狠狠打臉了!

    她不由得懷疑,那張黑卡,會不會是帝釋景給的!

    這時,旁邊一些客人的議論也緩緩傳遞而來。

    “這年頭,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啊?居然倒打一耙,自己當三兒,反而去罵別人。”

    “一般做三的,都沒什麼自知之明……俗稱不要臉!”

    “……”

    南婉月聞言,臉色頓時無比難看。

    “你們放什麼狗屁?”

    林夏晴聽得氣結,尖聲怒罵,“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在這嘴賤什麼呢,還不滾!!!”

    南知意在貴賓室內,聽到這句咆哮,冷嗤一聲,心道:果然是當走狗的命!

    盛詩語扯了扯南知意的衣袖,安慰出聲,“知知,別生氣了,咱們不和那種小人置氣,不值得。”

    “放心,我壓根沒把她們放眼裏。”

    南知意笑笑,眸裏閃過一絲嘲意,“不是什麼貨色,都配讓我浪費情緒!。”

    說話間,店員拿來一副棋,說,“小姐,這套是我們店裏,品質最好的棋了。”

    南知意打開掃了一眼,的確比剛纔的高級多了。

    店員趁機介紹道:“這套圍棋的棋盤,是由五百多年的老古木製作而成,棋子則是用冷白玉和天然黑瑪瑙打造的,晶瑩剔透,光澤感很足,算起來,也有幾百年的歷史。”

    “價格的話,是高昂了點,但材質都是貨真價實的!我們店接受先鑑定,後付款的流程。”

    南知意不懂這方面的,不過對方這店能做到全國連鎖,,聲名在外,她還是相信他們的品質的。

    所以,南知意很快問道:“價格多少?”

    店員道:“六百六十六萬,寓意很好。”

    南知意聽了,看向身側的盛詩語,“覺得如何?”

    盛詩語如實說道:“我覺得不錯,比剛剛那個看起來更有質感,老爺子應該會喜歡。”

    “嗯,那就這個。”

    南知意贊同道,旋即對店員表示,“這個我要了,包起來吧。”

    店員聞言,不禁喜笑顏開,“好的,請二位跟我來,我這就幫您包裝起來。”

    兩人跟着對方去了櫃檯,等包裝好之後,南知意拿出黑卡,面色頗爲平靜,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就支付了六百多萬。

    她接過禮物袋,對盛詩語說,“走吧。”

    盛詩語頷首,兩人很快離去。

    她們剛走不久,林夏晴就拉着南婉月,從另一邊的櫃檯處出現。

    南知意付賬的過程,她們都看在眼中。

    林夏晴語氣酸溜溜的,質疑道:“那個女人,怎麼可能買得起那麼貴的東西!”

    這些年,林家依附着南家,發展還算不錯。

    但林夏晴的零花錢,每個月也只有幾萬,身上唯一的昂貴名牌包,還都是南婉月送的!

    南知意那個鄉下來的窮酸土包子,怎麼可能消費得起……

    “那家店的古玩價格,確實不菲。”

    南婉月輕描淡寫地說道,心裏卻酸得要命。

    她雖然是南家的女兒,也受南家夫婦寵愛,甚至在外界,還是帝釋景的未婚妻。

    可實際上,她手頭根本沒那麼寬裕。

    因爲南家,有兩個兒子,家產自然落不到她頭上。

    她能擁有的,幾乎是微乎其微。

    更別提,當初查出她不是南家血脈後,掌控南家大權的南老爺子和南老太太,就將她名下的股份收了回去。

    現如今,幾百萬對南婉月而言,並不是什麼小數目,更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揮霍的……

    然而,南知意卻能做到!

    南婉月嫉恨的要命,心裏的不甘,讓她忍不住揣測南知意,“看來,當zeling公司的助理,工資很高呢。”

    這話,充滿了眸中暗示意味。

    林夏晴腦子一轉,當即反應過來,極爲不屑地啐了一口,說,“依我看,她怕不是被人包.養了吧?區區一個助理,怎麼可能隨便就買幾百萬的東西?現在很多上了年紀的老男人,就好她那口。”

    南婉月也是這樣想的。

    南知意並不知道兩人在那酸言酸語。

    她和盛詩語買完東西后,就回去了。

    晚餐時,張嬸做了火鍋。

    珩珩和晚晚是第一次喫,被辣得直吸氣,眼淚橫流。

    這倒是把南知意驚到了!

    明明兩個小傢伙,很能喫辣的,特別是慕慕,更是厲害。

    “慕慕,你怎麼連口味都變了?”

    南知意關切地詢問小丫頭。

    晚晚小嘴都被辣得紅紅的,不知道要怎麼辯解,無措地看着哥哥。

    珩珩也沒想到是這樣,想了想,和媽咪說道:“可能是因爲喉嚨的關係吧?”

    南知意看着小丫頭,將信將疑,總覺得不太對勁。

    不過,礙於孩子的身體,還是和晚晚道:“那就不喫辣的,換這邊的清湯鍋。”

    說着,她給小丫頭換了一個碗,又給她燙了些平時最喜歡喫的海鮮。

    晚晚拿着勺子,看着那些海鮮,不敢動作。

    她不能喫海鮮的,會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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