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南知意也是去幹了這種事情。

    “你們還記得吧,之前就是因爲南知意,我們家夏晴,纔會被mj會所的老闆江墨爵廢了手!”

    說到這兒,張富麗臉色一沉,心裏又升騰起幾分怒氣,惡狠狠地出聲,“那個小賤人,怎麼可能跟江墨爵那種人扯上關係?要我說,她絕對是和對方有一腿!”

    林雪珍和南嶽德,之前內心震驚,錯愕,卻也完全沒有往這方面想。

    只以爲南知意是用了什麼賺錢渠道。

    這會兒聽張富麗一說,直接就愣了。

    張富麗還沒完,譏笑道:“南知意仗着那臉,都敢跑回來勾引帝少,在外,都不知道什麼樣,能不‘賺錢’嗎?”

    南家夫婦聽完,對視一眼,覺得還真有可能。

    南嶽德不禁懊悔,說道:“怪我當時太震驚,被那存款給唬住了,都沒細問來歷……”

    現在股份轉移了,一切都晚了。

    林雪珍也是後悔不已,更不甘心南家的東西,就這麼白白便宜給南知意。

    所以,今天帶着林洪森和張富麗來了。

    看到林家兩人,南老爺子頓時板着臉,沒好氣道:“你又來胡說八道什麼!”

    “我可沒胡說!”

    張富麗冷眼盯着南知意,嫌惡道:“有些人不要臉,無恥又下賤,甘願給人包.養,纔會有那麼多存款!不然您說,她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哪來那麼多錢?真是自己賺的?呵……我纔不信!”

    她看着南家二老,臉上寫着‘我是爲了你們好’,“老爺子和老太太,你們也別被她外表,給迷惑了雙眼!這個女人,就不是個好的!她跟南家相認時,你們一共也沒生活幾天,反而是姐姐、姐夫這麼多年,一直貼身伺候你們,你們可得擦亮眼睛看人呀……”

    聽到張富麗長篇大論的詆譭,南知意冷漠的眼裏,劃過一絲譏諷。

    她還沒發作,就看見旁邊的奶奶擡手,拿起水杯砸了過去,“你閉嘴!我孫女怎麼樣,我自己會判斷,輪不着你來說三道四!”

    張富麗被嚇了一跳,慌忙躲閃到一邊。

    水杯‘啪’地落在她剛纔站的地方,若是沒動,準被砸了個正着。

    張富麗看老太太、老爺子一臉不待見,頓時氣得火冒三丈。

    這兩個老不死的東西,真是不知好歹!

    於是,她說話也不客氣起來,“你們真是老糊塗了!居然這麼是非不分!爲你們好,卻把好心當作驢肝肺!”

    聽到這話,南錦城目光倏然沉下,呵斥了句,“舅媽!慎言!”

    南家二老也被這話氣得不輕。

    南知意頓時就坐不住了。

    奶奶現在還不能動氣,這老女人一來就叭叭個不停,根本就沒把奶奶的身體放在心上!

    她站了起來,眼神凌厲,直直朝張富麗走了過去。

    還沒等人發問,她忽然掐住張富麗的下巴,吐字如冰渣般道:“今早出門,你是去廁所飽餐了一頓嗎,嘴巴這麼髒,在這滿嘴噴糞!”

    “也是,只有你這種骯髒的人,纔有那麼骯髒的思想,看誰都覺得不正經!一輩子不思進取,只能給人當狗!”

    無法掙脫的張富麗,變得氣急敗壞,“小賤人,你放開我!”

    但南知意不給機會,加重手上的力道,掐得張富麗喫痛大喊,“啊——”

    “這裏是醫院,禁止大呼小叫,更禁止瘋狗亂吠,既然你不會說人話,以後就都不要說了!”

    南知意說完,不知道從哪摸出一顆藥,迅速丟進張富麗嘴裏,然後猛地鬆開張富麗的手。

    張富麗沒站穩,往後退了幾步,捂着喉嚨,咆哮般地嘶吼道:“南知意!你給我吃了什麼?”

    剛纔東西進嘴的那一刻,她沒注意,就把東西嚥下去了。

    南知意卻沒回答,臉上輕蔑一笑,拿着紙巾擦手,轉身回到老爺子和老太太身邊。

    張富麗正想破口大罵,可是下一秒,卻突然發不出聲音了!

    她張着嘴巴,像是在演啞劇,臉上寫滿了驚慌和害怕。

    其餘人也發現她的不對勁兒了。

    南錦城立刻看向南知意,道:“你給她餵了什麼?”

    南知意喂的是啞藥!

    張富麗嘴巴太欠,說的話也噁心,聽了煩,乾脆就讓她說不出話。

    不過,這事兒,肯定是不能承認的。

    所以,她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反問,“什麼餵了什麼?”

    林洪森咬着牙,“你剛纔往她嘴裏丟了東西!”

    南知意一臉雲淡風輕,“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你有證據嗎?”

    林雪珍氣急,大喝了一句,“我們都看到了!”

    “那又如何?”

    南知意徑直懟道:“你們幾人同一個鼻孔出氣,就算上了法庭,也當不了證人。”

    接着,她看向南錦城,“南律師,凡事得講究證據,對吧?”

    被人這麼拿捏,南錦城面色鐵青,心裏很不爽。

    剛纔南知意的動作太快,雖然他們都看見了,但想要拍照拍視頻,根本不夠時間,所以也就拿不出證據了。

    而南知意就是咬定了這一點,纔敢這麼肆無忌憚。

    林洪森死死瞪着南知意,怒罵道:“南知意,她好歹是你舅媽!你怎麼這麼惡毒!”

    這會兒知道打親情牌了?

    南知意覺得這話真可笑,“我惡毒?怎麼比得上你們呢?張口就污衊別人,攻擊別人……你們要是真把我當外甥女,也不至於說這麼噁心的話!我這人就這樣,睚眥必報,不服就憋着!”

    說着,她也不在乎幾人的氣憤,拉了張椅子,悠然坐在老太太身邊。

    南錦城見她擺明了不認,眉頭深深皺起,不悅問道:“你要怎麼樣,才肯幫舅媽恢復?”

    南知意卻像聽不懂他的話一樣,冷淡地回道:“我能怎麼幫她恢復?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嗎?你們可不要血口噴人!”

    “你……”

    一羣人被南知意這態度氣得夠嗆。

    可是誰也沒有辦法能拿南知意怎麼樣。

    張富麗恐慌得不行,乾脆拽住丈夫往門外拖,手腳並用地比劃,意思是要去看醫生。

    林洪森也害怕她好不了,連忙帶着人出去。

    林雪珍和南錦城見了,自然放心不下,急忙跟了過去。

    走之前,林雪珍咬牙,瞪着南知意,“死丫頭,要是你舅媽有個三長兩短,你就給我等着!”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