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向媛並沒有因爲南知意這麼說,就覺得自己做錯了。

    她瞪着南知意的眼神,充滿了偏執,“什麼未婚夫?你們壓根就沒結婚!我明明比你更適合他!”

    盛詩語有被噁心到。

    她表情簡直難以置信,“我還真是長眼,都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

    南知意也沒想到。

    她看着執迷不悟的喬向媛,表情也冷到了極致,道:“誰跟你說我們沒在一起?我們已經打算訂婚!回頭也會去領證結婚!”

    喬向媛一下愣住,“你說什麼?”

    南知意重複道:“我說,我和帝釋景已經要訂婚,並且很快就會領證結婚!沒有你什麼事,麻煩別再自作多情,給別人增添困擾!”

    她這話出來,像是把喬向媛刺激到了一樣,神色迅速扭曲,彷彿帶着點癲狂。

    她情緒激動道:“不行……不可以!你怎麼能和他訂婚,你們訂婚了,那我怎麼辦?”

    南知意蹙着眉,看着她。

    這個女人……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盛詩語也覺得面前這女人瘋了。

    她已經隱忍到極致,直接朝她說道:“什麼叫你怎麼辦?當然是哪兒來回哪兒去,想涼拌、幹拌都行!”

    她面露譏諷,“怎麼着,你路上看上個男人,男人就得對你負責嗎?臉是個好東西,你能要一下嗎?”

    喬向媛神色仍舊偏執,說,“我喜歡他,他當然也得喜歡我!”

    “???”

    盛詩語當場就被震驚了,一下沒忍住淑女形象,飆髒話,“靠,我能打她嗎?”

    這女人,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

    南知意看着喬向媛,已經覺得不對勁了。

    正常人,即便再喜歡一個人,也不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就算走極端,也不是這樣的!

    這個喬向媛,偏執得有點過頭,以至於別人的話,都聽不進去了!

    不知道爲什麼,南知意心裏下意識地排斥,覺得和對方牽扯太多,沒什麼好事。

    她拽住了擼袖子,一副想上去幹架的盛詩語,和喬向媛說了,“喬向媛,雖然不知道你這想法,是怎麼滋生出來的,但我還是奉勸你一句,別再做這種惹人厭惡的事情。

    帝釋景是我的人,希望你別再惦記!否則,到時候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完這話後,南知意和盛詩語她們說,“我們走吧,不和她扯了。”

    和喬向媛待在一起,讓她感覺很不舒服!

    盛詩語雖然很氣,但見南知意都這樣說了,只好忍住打人的衝動。

    臨出門之前,南知意突然頓住步伐,扭頭看了喬向媛一眼,淡淡道:“喬小姐,你若是有病,就去治,好過在這裏和我們浪費時間。”

    她這句話,像是把喬向媛的僞裝,給揭穿了一樣。

    喬向媛渾身一僵,表情扭曲了。

    她擡起頭,陰鷙的眼神,死死瞪着南知意,尖聲怒問,“你說誰有病???”

    南知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有數!”

    就她現在這奇葩模樣,無論哪個人看見了,都不會覺得她正常吧?

    很快,南知意就帶着盛詩語和白芷,出去了。

    帝釋景他們還在外面等着。

    看到人出來,男人下意識擡起頭,看過來,“解決了?”

    南知意點頭。

    帝釋景確認她沒事之後,就朝她伸出手。

    南知意把手遞過去,讓他牽着。

    蕭寒川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瞥了盛詩語一眼,接着,自然而然擡手拍拍她腦袋。

    “消消氣。”

    盛詩語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擡頭看他,說道:“怎麼能不氣,這年頭,搶別人未婚夫這麼理直氣壯的,我真是頭一回見。”

    蕭寒川柔聲安慰,“理那種奇葩做什麼,氣壞了身體不值當……晚點帶你去喫好喫的,怎麼樣?”

    “行,我要化憤怒爲食量!”

    盛詩語毫不猶豫同意。

    蕭寒川笑得縱容,“行!想喫多少都可以。”

    白芷,“……”

    好端端,兩碗狗糧就扣到自己腦袋上,是怎麼回事???

    張露露這會兒,慘白着一張臉,亦步亦趨地跟在幾人後面。

    到了樓下,店長也過來了,正和周易說着話。

    這會兒,見到帝釋景過來,自然戰戰兢兢過來問候。

    帝釋景掃了對方一眼,冷道:“處理一下那個設計師。”

    店長不敢怠慢,當即怒瞪張露露,“張露露,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仗着設計師身份,來店裏逞能,誰給你的勇氣和權力?”

    張露露面如菜色,急忙道歉,“對不起,店長,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錯!我有眼無珠,冒犯了貴人……”

    她態度真誠,轉而看着南知意和帝釋景,“帝總,帝少夫人,真的很抱歉,希望你們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計較這件事。”

    帝釋景看都沒看她一眼,神情浮現一抹厭煩。

    周易看在眼中,直接上前一步,說道:“張小姐,從現在起,你被開除了!作爲一名設計師、濫用職權、是非不分,影響店裏生意,沒有職業操守,我們品牌,可不需要你這樣的設計師!”

    張露露聽到這話,臉上滿是絕望和惶恐。

    得罪了帝氏,還被開除,自己接下去,基本很難在珠寶行業立足了!

    張露露還想求饒,但是店長很快就把人趕出去了!

    解決這件事後,南知意他們也準備離開。

    出來時,盛詩語趁機問了一句,“知知,你剛纔對喬向媛說的最後那句話,是純粹罵她有病,還是她真有點問題?”

    南知意抿了一下脣,說,“不清楚,但她給我的感覺不對勁,或許真的有點問題……”

    蕭寒川聽到她們的對話,跟着說了句,“不管什麼問題,這個女人就是個大麻煩,屢次處心積慮的,接近景哥,回頭不知道還會做什麼事情來!”

    帝釋景聞言,就滿臉厭煩,當即吩咐周易,“去通知喬氏的董事長,帶着人滾,別讓那女人再出現在京都,不然回頭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別怪我沒提醒他。”

    “好的,爺。”

    周易頷首。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