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落忍不住搖頭嘆氣道:“唉,現在就已經是成噸的狗糧,不要錢地撒了,這以後要是結了婚,那還得了?話說,你們的日子打算定在什麼時候?”

    溫心寧忍俊不禁,說,“卡利亞阿姨,定在情人節,那天是個好日子。”

    “情人節?”

    黎落驚訝了一下,“那不錯啊,卡利亞阿姨這日子過得真好,這麼算下來,都沒幾天了,馬上就要情人節了。”

    “是啊。”

    黎落打趣道:“你這心裏,不會每天都在算着日子過吧?”

    溫心寧抿脣一笑,但也不否認。

    能如願嫁給愛的人,她的心情,當然是期盼得不得了。

    所以,從卡利亞阿姨說好了日子後,她內心就一直很亢奮。

    她還詢問黎落,“你說,我是不是得提前準備結婚戒指呀?”

    黎落愣了一下,忍不住道:“你等會兒,這戒指,不該是傅總準備的嗎?”

    她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你是有多迫不及待嫁!再說了,時間來不及了吧?”

    “說的也是。”

    溫心寧也有點懊惱。

    事實上,她偷偷畫過自己和傅司沉的婚戒,只是前面發生太多事,加上沒想到時間會定得這麼近,以至於都沒來得及準備!

    “那太可惜了,我對自己畫的那幅設計圖,還是很滿意的。”

    溫心寧內心覺得遺憾。

    黎落拍了拍她,安慰道:“哎呀,戒指這些東西,只是一個形式而已,以後也可以補,或者買現成的也不差,最重要的是,你們要結婚了!”

    溫心寧點點頭,“好吧,你說得有道理,沒有戒指,也不影響我們結婚。”

    於是,她也就將這件事拋到腦後。

    日子在溫心寧的期待中,又過了兩天。

    一大清早,溫心寧就起來洗漱,慣例和傅司沉接了個早安吻。

    自那晚後,兩人的感情,升溫了不少。

    溫心寧能明確地感受到,面前男人,對自己的喜歡和溫柔。

    每一次看着他,對上那雙柔情似水的眼眸,她都感覺,一整顆心,都像是泡在蜜罐裏一樣。

    一個吻親得她氣喘吁吁,最後靠進了傅司沉的懷裏。

    傅司沉也抱着她,沒放開,低啞的嗓音,在她耳邊說了句,“今天晚上我有一個重要的酒會,得帶家屬,可能要你陪我一塊參加!所以,等下班後,我過來接你?”

    “好呀!”

    溫心寧自然不會有意見,相反,她聽到傅司沉說要帶自己,還挺高興的。

    因爲他話裏說的,是帶家屬!

    這說明,對外她是傅太太了!

    雖然她不在乎這些虛名,不在乎外面的人,是怎麼看待她的。

    但傅司沉這麼做,代表他心裏對自己的認可,對自己的感情,所以他想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身份。

    “不過,酒會上是不是得喝酒呀?先說好哦,我酒量可不好。”

    溫心寧事先提醒了一聲。

    傅司沉低笑一聲,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不用你喝,就當是去玩的,你開心就好。”

    “好!”

    溫心寧忍不住彎了眼睛。

    早餐後,傅司沉就出了門。

    因爲晚上的酒會,上午,他就讓人送了好些當季的新款禮服到家裏,都是給溫心寧的。

    男人還不忘發消息叮囑,“記得穿最好看的那件。”

    這要求,有點難了。

    因爲每一件禮服,都很好看。

    溫心寧笑了笑,給他拍了照片,發過去,問,“我看着都不錯,你覺得哪件最好看?”

    沒多久,傅司沉就回信息了,說:“紅色那件,看起來更適合你。”

    溫心寧有點意外,因爲她以前從未穿過這麼豔麗的顏色。

    不過,傅司沉的眼光的確很不錯,因爲紅色這套,是所有禮服裏,設計最特別的。

    溫心寧笑了笑,沒再回信息,吩咐人把其他禮服收好。

    等到傍晚,傅司沉快下班的時候,溫心寧就打算提前準備,但不用她自己動手,因爲傅司沉安排好了化妝師。

    溫心寧沒有拒絕對方,畢竟化妝師化的妝,比自己更專業。

    對方沒有給她畫太濃的妝,妝容和她的氣質特別搭,都屬於比較淡雅出塵的,但溫心寧還有點擔心,這個妝容,和傅司沉推薦的紅色禮服不合適。

    沒想到,換上禮服後,才發現自己想多了。

    晚些時候,傅司沉來接她時,看到她都忍不住晃了下神。

    化完妝後,她的頭髮,也被特地燙成大波浪卷。

    紅色禮服是束緊腰身的設計,領口是淺v領,看起來有點小性感,以及說不出的嫵媚風情,和平時的淡雅清新不一樣,那是另一種勾人的美!

    因爲天氣有點冷,禮服的外面,溫心寧還裹了一件白色的皮草。

    原本只是爲了遮擋冷意,但搭配在一起後,讓她看起來更加矜貴十足。

    傅司沉面上不動聲色,等人上了後座,就忍不住壓住她,在她緋紅的脣瓣上親吻了一番。

    溫心寧忍不住拍了拍他,想要制止,“你輕一點,等下我的妝都要花了。”

    好在傅司沉也沒有親得太過火,吻夠了,便貼着她耳邊,低聲道:“這禮服,好像也挺適合脫的……”

    溫心寧臉瞬間就紅了,忍不住又打了他一下,嬌嗔道:“你正經點!”

    傅司沉低笑一聲,說:“我挺正經的,若是不正經,估計這衣服不會在你身上了。”

    溫心寧聽了後,感覺耳根一陣陣發燙。

    儘管兩人已經很親密了,但她還是聽不得他對自己說這種話,所以眉眼間全是羞然。

    她自己坐好了,急忙轉移話題,問,“不和你開玩笑了,先和我說說,待會兒那酒會是什麼性質的?我需要做點什麼?”

    雖然他早上說,讓自己當做去玩的就好,但畢竟是酒會,去的人肯定很多,她怕自己給他丟人。

    傅司沉先她離自己太遠了,伸手將她摟入懷裏,然後說道:“什麼都不需要做,我已經安排好了!”

    “那好吧。”

    溫心寧也沒多想。

    二十分鐘後,車子抵達了kaisines酒店,正是前些天黎落過生日那家。

    進去後,傅司沉卻沒帶她去宴會廳,而是直奔總統套房。

    不過,卻不是上次她和黎落去的那間,這次是最頂層的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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