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符文絕對不是誰都可以繪製出來的。
符文講究頗多,最基本的就是必須一氣呵成。
線條粗細和硃砂卓紙必須勻稱,否則能量運行不暢,直接報廢。
當然,還有符文的類型頗多,都是脫胎於陣道的簡化版本。
所以,想要繪製符文,那陣道的造詣必須足夠。
而安陽這樣的天縱之才,爲了繪製符文,也足足練習了不下兩年!
十張黃符轉眼就成了。
隨後將剩餘的硃砂都傾倒在了那團紅線繩上。
譚翔武的工作需要一定的時間,畢竟這一棟樓是三個單元門的,繞樓一週絕對有四百米。
“還挺沉着,不過陰陽殊途,畢竟你們已經死了,千不該萬不該你們不該出來搞事情。”
安陽波折肩膀一邊等着譚翔武完工,一邊對着面前的樓淡淡自語。
呼啦!
呼啦!
就在安陽的話說完時,突然三樓的兩扇窗戶猛然顫動。
隨後,兩扇窗直接脫離了建築,轟然向樓下的安陽砸了下來。
“哼,剛誇完你們沉着,竟然就沉不住氣了!”
安陽不慌不忙,仰望着砸落的窗戶。
轉眼間,窗戶到了安陽上空一米高度。
安陽腳下很是隨意的向後一退就是兩米。
砰……咔嚓……
兩扇窗摔落地面,玻璃直接碎成了數塊。
顯然玻璃是鋼化的。
呼啦啦……
安陽躲開窗子,上方就開始有各種雜物砸落下來。
“真是幼稚,有種你們出來!”
安陽向後退了幾步,擡頭對着樓上大聲鄙視起來。
不過迴應他的只有更多的雜物,甚至電視洗衣機各種家電。
這場景像極了夫妻吵架拆家。
只不過這些都是無聲的,安陽挑釁了兩句,樓內的存在都沒有任何迴應。
就是扔東西!
“現在不出來,等下你們想出來也沒有可能了!”
樓上的東西停止空降,譚翔武也從另一側繞了過來。
間隔一米一根紅棍,這也不是小工程了。
當看到安陽面前小山一般的雜物時忍不住愣住了。
“安先生,這是??”
“上面的幼稚傢伙撒點小脾氣,將紅色在棍頭繞三圈……我必須在這裏守着,免得他們逃了,還要費力氣去抓。”
譚翔武在名城一帶的江湖地位,還有慈善界,絕對是名列前茅的存在,能這麼隨意支配他的人還真不多。
並且還被支配的一點脾氣都沒有!
上紅線的速度就快了很多,一路走過去,在紅棍頂端纏繞三圈。
這次只用了三分鐘,樓上的存在也徹底銷聲匿跡了。
安陽接過線頭,將線頭位置點上一點硃砂後,擠在第一根木棍上。
在譚翔武以爲準備工作完成時,安陽將自己從不離身的揹包拿下來,從裏面取出一個拳頭大的布包。
這個布包裹的很嚴,安陽小心翼翼的一層層剝開,最後露出一個古樸黃色的銅鈴。
鈴鐺中心還用海綿塞着,應該是避免裏面的鈴碰觸到鐺。
譚翔武看的異常驚奇,一個小銅鈴,沒有必要這麼緊張吧?
安陽確實很小心,將鈴鐺掛在紅繩上,然後纔將小心翼翼的將海綿取了出來。
鈴鐺掛完,安陽將十枚黃符,繞着紅繩,間隔一段距離貼在紅繩上,十枚黃符用去了八枚。
“你在這裏等着吧,我進去將事情處理一下,不許動任何物品,尤其是鈴鐺。”
安陽貼完黃符後警告了一聲譚翔武,跨過紅繩之後就向單元門走去。
“安先生,我能不能跟進去見識一下?”
譚翔武見安陽讓自己在外面等着,表情糾結了一下後對安陽請求道。
“想來看熱鬧?”安陽轉頭看着譚翔武。
“這……也不完全是看熱鬧,如果有什麼事,我也能幫個忙。”
譚翔武說道。
“還是有點虛僞,跟來可以,什麼也不許說不許問,這個帶上,雖然可能用不上,但是以防萬一吧。”
安陽白了一眼譚翔武,將剩餘的兩枚黃符給了譚翔武一枚。
譚翔武一愣,隨機驚喜的接了過來,一番觀賞之後,小心翼翼的貼身收好。
譚翔武接觸過各種道士和風水師。
符籙這種東西他自然接觸過,但是最後發現都是忽悠人的。
那些符籙使用時都是一股火就燒了,看起來神奇。
但實際上就是將硝石用特殊方法融入黃紙和硃砂中,使用是微微一搓,就能將其憑空引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