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厲,“我與齊王同一天出生,我比齊王早兩個時辰,本王的母妃難產而死,而齊王出生時天降祥瑞,天佑大周。
從此就傳言出一福一禍,本王就是那個禍害,將來會危害大周,剛出生被扔在生母生前的宮殿自生自滅,兩年後,皇后生下澤王,辰貴妃怕齊王爭不過皇后兩位皇子便收養了本王。”
他不怕對阿檸坦誠相待,只怕她嫌棄他、不要他了。
沈檸霜聽後,忍不住咒罵,“一羣人愚蠢封建迷信,是誰先傳出來?”
就齊王那個草包還能天佑大周?
不禍害大周就已經不錯了,這些年也沒見他有什麼用,反而是蕭承厲差點犧牲拯救大周於水火。
“靈隱寺的青雲大師。”
“那個青雲大師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出家人不好好喫齋唸佛,輕飄飄的幾句話就害得你從小受盡苦難,明日找他算賬……”
蕭承厲緊張道,“不行,青雲大師是有名的大師,而且他雲遊四方不在京城。本王更怕他看出你的身份,以後你見着他要避着些。”
他受盡困難才換來遇見沈檸霜,他不想失去她。
沈檸霜纔不怕他看出自己的身份,大不了同歸於盡,不過現在找不到人,等見着他再說吧。
沈檸霜,“既然宮裏那些人對不起你,你已對他們不抱希望,他們做什麼也傷不到你,該爭就爭,絕不讓他們好過。”
她的性子就是有仇必報,誰對不起她,她定會千百倍奉還。
“好,都聽阿檸的,自從跟了你,本王沒有委曲求全,都是你教的好。”蕭承厲盯着她水潤的紅脣,心念一動,俯身偷香。
沈檸霜側頭一閃,讓他的吻落在臉上。
他眉頭緊蹙,阿檸躲避他的吻,不讓他親,神情受傷,彷彿有一隻手在他的心口處攪動。
鳳眸一黯,慌亂撇開,開始胡思亂想。
阿檸不讓他親,是不是嫌棄他了?
沈檸霜瞧見他委屈到不行的表情,擡起男人委屈到緊繃的性感下頜,杏眸一笑,“怎麼了?還委屈成這樣?這裏是馬車,免得待會引火燒身,而且無影他們一羣單身狗都在外面,影響不好,聽話,回去再親。”
這些話沒刻意壓低聲音,外面聽得一清二楚。
雖然沒聽過這個詞,但也很好猜,單身就是一個人,估計沒就是沒娶妻的意思,但爲什麼是狗呢?
一向秉承不懂就問良好品質的鐵手小聲問追命,“爲什麼我們是狗?”
追命也不懂,只能連猜帶蒙,“狗都是形單影隻,所以你一個人就跟狗一樣,你也是狗。”
鐵手懟道,“我要是狗你也是狗。”
“我又不是一個人我有紅顏知己,你連女子的手都沒拉過,你纔是狗。”
“……”鐵手語噎,撓撓頭,好像有道理,他是狗。
蕭承厲,“阿檸,你說話要算數。”
沈檸霜杏眸微眯,“我說話什麼時候不算數了?”
他控訴道,“你之前說本王的腿和臉恢復後,就跟本王圓房的。”
沈檸霜挑眉,理直氣壯反問,“反悔怎麼了?侍衛接的親,公雞拜的堂,你說,憑什麼和你圓房?再多說一句,今晚別想上牀。”
“是本王的錯,本王都聽你的,一定補償你一個盛大的婚禮,到時候再圓房。”蕭承厲抱住她,很有求生欲地趕緊認錯。
這時,馬車抵達厲王府停下。
一下馬車,蕭承厲就迫不及待拉沈檸霜回房。
沈檸霜見他猴急的模樣,眼眸戲謔,任他拉着。
等不及回牀,蕭承厲將人抵在門上,“阿檸,我想親你可以嗎?”
“你再不親我都……”忍不住了。
她的話還沒說完,柔軟的脣瓣就被人堵上,剛開始急躁,喫到甜頭後才輾轉廝磨……
蕭承厲將人抱入懷中,兩人身體的曲線完美的貼合,彷彿兩人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從門前轉移戰場回牀上。
最後引火燒身,不說沈檸霜不答應,她現在還身體不適。
蕭承厲只能戀戀不捨起身離開。
沈檸霜長腿盤住他精瘦的勁腰,把人拉回來。
她凝視男人忍耐痛苦又不解的鳳眸,紅脣勾笑,手往下。
蕭承厲炙/熱的眼眸描繪着她嬌美的容顏,喉結/滾動。
……
一切停歇後已是半夜三更,兩人進入內室溫泉洗漱。
蕭承厲抱着熟睡的沈檸霜出來,兩人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