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衫罩體,單薄的白紗裙遮不住妙/曼的身段和潔白如玉的肌膚,修長的?頸下,膚如凝脂,纖細的腰肢竟不盈?握,?雙修長白皙勻稱的秀腿交疊裸露着。
她清澈明亮的杏眸,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薄薄的雙脣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與往日的的清冷不同,此刻從骨子裏散發着妖媚。
她似乎?時?刻都在引誘着男?,牽動着男?的神經。
擡眸一笑百媚生,妖嬈入骨豔三分。
彷彿她只要勾勾手指頭,就能讓人跪求當她的裙下之臣。
沈檸霜靈動微挑的杏眸嫵媚,紅脣輕笑,美的勾人心魂,目光灼灼盯着他的背影,學着小撩精的勾人嗓音,“夫君,怎麼不過來?難道是怕我吃了你?”
“阿檸,你先睡,我恐怕還要再沐浴一次。”
蕭承厲嗓音沙啞不已,鳳眸染上赤紅的谷欠望,渾身彷彿都着了火,額角青筋暴起,白色的裏衣遮擋不住身體的悸/動。
他是正常男人,面對嫵媚勾人的心愛女子,他極力剋制,才能忍住不將她撲倒,將自己交給她……
他離開京城之前,會給皇上留一封信,若他不幸戰死沙場,不要沈檸霜陪葬,王府的一切家業留給她,護她一世周全。
萬一他回不來,阿檸還能找一個比他更好的,雖然一想到她要嫁給別人,心裏就猶如萬箭穿心,不想她嫁給別人,但他不能這麼自私。
蕭承厲聽到她下牀朝自己走過來的動靜,只想逃離原地,現在還不能……
他往前走了幾步,躲起來,看不到就不會想了。
他剛走出兩步,沈檸霜已經疾步走過來,扯着他的手臂將他面對自己抵在柱子上,兩手撐在他兩側,讓他無路可逃。
“逃啊,看你還能往哪逃。”
沈檸霜掐着他的後頸不讓他閃躲,眸光倨傲玩味,攻氣十足,貼近四目相對,欣賞着他的俊臉,“不喜歡我溫柔喜歡粗暴的?嗯~”
蕭承厲神情閃躲,睫毛顫抖,“阿檸,不是的,不管你什麼樣我都喜歡,我怕自己忍不住纔想離開,我會努力結束戰事早些回來,風風光光迎娶你,等我們新婚夜再圓房好嗎?”
沈檸霜一字一句說,“可我等不了,現在就要!”
語氣不容置疑,猶如女帝臨幸,沒有剛纔叫夫君的溫情脈脈。
蕭承厲,“……”
“膽小鬼,上戰場又有什麼可怕的,五年前那樣艱難的處境你都挺過來了,況且,即使你殘了,廢了,只要你還剩一口氣我都能從閻王爺手中搶回來,”
蕭承厲,“……”
阿檸說的對,他就是膽小,五年前的艱難都挺過來了,他不會死,也不能死。
閻王爺也不能勾走他,只有沈檸霜能勾走他。
沈檸霜墊腳,捧着他的臉吻上灼燙的薄脣。
蕭承厲再也壓抑不住,給予熱烈迴應。
沈寧霜的嬌脣有意無意擦輕咬的耳垂,小聲說了幾個字。
蕭承厲將她打橫抱起,從柱子旁轉移‘戰場’回牀上。
三步並作兩步來到牀邊時,沈檸霜將他推倒,跨坐在上,放下牀簾,牀上的光線朦朧。
不一會兒,白色裏衣、褻衣……從牀上飄落。
透過薄薄的牀簾,可以看到兩道身影的曲線完美的貼合,彷彿兩人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
屋內的動靜直到灰濛濛亮才停歇。
翌日中午。
昨夜,抵死相/纏後不着寸縷各的兩人還在睡夢當中。
沈檸霜的生物鐘讓她準時醒來,撐起疲憊的身子,看到了身側還在熟睡的男人,身上的疼痛讓她越發清醒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
他們昨晚圓房了。
早點圓房了也好,省得這一世還沒嘗過男人的滋味,又不小心掛掉,就虧大發了。
沈檸霜強忍痠痛下地,腿一軟差點跌倒,一手撐在牀邊。
沈檸霜醒來時,蕭承厲也醒了,卻不敢看她,昨夜,阿檸很熱情,一點也不肯落下風。
他曾說過讓阿檸對他拭目以待,誰知一開始就……太丟人。
剛開始他不敢動作,還是阿檸主動。
只能假裝繼續睡覺,看到沈檸霜差點跌倒也不敢再裝。
他下地扶起沈檸霜,“阿檸,你身體還不舒服要不要再睡一會?待會我給你上藥命人把午膳送到房裏。”
“我先去沐浴,身上黏黏糊糊的難受。”
雖然昨夜完事後,沐浴過一次,誰知他沐浴時又獸/性大發輾轉回牀上,白洗了。
他彎下腰將人打橫抱起,“我幫你。”
沈檸霜就靜靜享受他的服侍,閒下來的手在男人精瘦的腰間摩挲,八塊腹肌怎麼摸都不夠。
蕭承裏心想一定要努力練功,這輩子都不能讓腹部的坑坑窪窪消失,讓阿檸天天摸。
“你怎麼還不叫我夫人或是娘子,不聽話了?果然男人只有在牀、上才聽話。”說着,手不客氣地在他腰側掐了一把。
他耳根發紅,薄脣微動,似乎有些難爲情,他昨夜被阿檸‘逼着’叫夫人、娘子。
可昨夜無論他怎麼乞求,阿檸都不肯再叫他夫君。
“那以後阿檸都叫我夫君,我叫你娘子可好?”
沈檸霜,“在外人面前叫太膩歪了,留着在房中當情/趣。”
在房裏叫幾次就好了,在外面也這麼叫有損她高冷的形象。
“夫人說的是。”蕭承厲脣角勾起,腳步加快走進內室。
不一會兒,浴室裏濺起碰/撞的的水花。
從內室的溫泉沐浴出來,已經有下人進來收拾牀榻,送來熱乎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