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錦元刀刀不致命,卻能讓獸人陷入疼痛中。
在她準備刺向最後一刀的時候,獸人終於受不住疼痛認慫了。
“我說,我說,不要再刺了。”
“說,誰?”龍傲天收緊手指,厲聲詢問。
“是虎族長,族長讓我們襲擊野貓部落。”獸人喘着氣躺在地上虛弱說着。
現場的獸人聽到武將說的話,都發出不可思議的驚歎聲。
犀牛更是上前質問:“虎族長爲何要這麼做?”
“因爲只要破壞野貓部落,鳳錦元就贏不了,族長針對的是鳳錦元,不是野貓部落。”
獸人見犀牛不相信自己的話,痛苦撐着傷痕累累的身體解釋。
“片面之詞不可信,去,把華夏部落的族長和長老請過來,對了還讓審判長也一同過來。”犀牛族長面容嚴肅,眯着眼睛狐疑盯着獸人。
“給他包紮吧。”鳳錦元魂不守舍的站了起來。
她總覺得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按照虎凌風的性格,不會做這種輕易讓人找出破綻的事情,這不符合他平日做事的性格。
在她陷入沉思的時候,衆人急匆匆的趕來。
當大夥來到野貓部落空地的時候,見到衆多受傷的獸人,滿臉震驚。
虎凌風看到受傷的武將更是詫異:“爲何武將會受傷?”
“這要問你,武將口供說是你讓他們襲擊野貓部落,爲了不讓錦元贏得比賽。”龍傲天憤憤不平上前指責虎凌風。
虎凌風以爲自己聽錯了,怔楞片刻,纔開口:“我派他們過來?胡說八道,我從未有過這種指示。”
龍傲天把包紮好傷口的武將拎到衆人面前:“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武將獸人見到虎凌風身子哆嗦,害怕地往後退去。
兔族長一直站在虎凌風的身旁,見到獸人如此害怕,便上前說道:“不用害怕,你知道什麼儘管說。”
“好的,審判長,是族長讓我們襲擊野貓部落,說是爲了不讓鳳錦元贏得比賽。”獸人哆哆嗦嗦把事情的經過重述了一遍。
現場的長老和審判長聽完後,眉心緊蹙,齊刷刷的看向虎凌風。
虎凌風激動地想要上前理論:“胡說八道,我什麼都沒做,爲何要冤枉我?”
龍傲天擔心虎凌風的激動傷害到武將獸人,拉着他藏在身後。
所有人都對着虎凌風投去異樣的目光,只有鳳錦元若有所思的思考着。
龍靈靈聽到了虎凌風的心聲,靠近鳳錦元小聲說道:“嫂嫂,虎族長是冤枉的。”
鳳錦元聽完後微微點頭,果然跟她猜測一樣。
只是又是誰能讓虎凌風,手下的武將不惜出賣自己的族長。
又是誰想要除掉虎凌風,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她越想越覺得事情撲朔迷離,把目光放在了長老和審判長几位身上。
她好奇的蹲下靠近龍靈靈:“靈靈,你能聽到長老和審判長在想什麼嗎?”
龍靈靈聞言順着鳳錦元的手望去,隨後,閉上眼睛傾聽。
接着她困惑的搖搖頭:“什麼也聽不到。”
然而眼前的情況卻惡化起來,獵豹長老忽然激動起來。
對着虎凌風怒斥:“凌風,你爲何要做這樣的事情?”
虎凌風對獵豹長老的指責並不服氣,大聲回懟:“我沒有,武將你爲何要冤枉我?指示你的獸人是誰?是不是鳳錦元?”
此話一出,所有的獸人都轉頭看向鳳錦元。
鳳錦元表情呆呆,轉了轉眼珠子,硬生生的擠出笑容。
太過認真思考,都忘記自己處於風口中。
她清了清嗓子說道:“既然衆多族長都在,不如我們好好跟虎族長算算賬,先從你陷害傲天這件事情算起。”
虎凌風一聽鳳錦元提到龍傲天當年的事情,臉色一沉,心虛避開對方的眼睛。
依舊不服氣叫囂:“少混淆視聽,現在說的是野貓的事情。”
“沒關係,理順了一件事情,其他事情也就迎刃而解,請回答吧,虎族長。”鳳錦元絲毫不給虎凌風尋找其他藉口的機會,單刀直入。
就連審判長都對虎凌風有懷疑,狐族長也站了出來詢問。
“凌風,你若真的清白就大大方方把事情說清楚。”
虎凌風神色驚慌抿緊下脣,遲疑一會才強硬開口:“當年就是龍傲天丟下夥伴逃走了,我說的沒錯。”
“可你爲何說你在現場?爲何龍爺爺看到你又一同前往,傲天因傷心過度,不願與你爭論,可我纔不會讓他蒙受不白冤屈。”鳳錦元看強有力怒懟虎凌風,眼神堅定,步步緊逼。
“我可以作證,當年虎族長有前往戰場明明是他先逃跑,爲了不讓長老怪罪,還故意受傷,當年龍族長是被冤枉的。”
就當虎凌風不願面對當年事情的時,身後武將獸人忽然站了起來把當年封塵多年的真相說了出來。
衆人聞言紛紛發出驚歎聲,大家十分詫異的打量着虎凌風。
虎凌風抖着手指着武將獸人,嘴裏還不停喊着:“你休要冤枉我,你這個混蛋,看我殺了你。”
龍傲天擔心虎凌風會傷害到鳳錦元,拿起武器上前把他制服。
長老們見到虎凌風這幅模樣,無奈的嘆了嘆氣。
狐族長更是失望搖頭:“老鹿,你們部落如若再不整頓,只怕以後會出大事。”
兔族長也覺得狐族長說的有道理,連連點頭:“對,虎凌風已經不適合當族長了。”
“不要,不要,審判長,長老,不要。”虎凌風趴在地上聽到幾人的對話,瞪着泛着血絲的眼睛,大聲吼叫。
縱使虎凌風不願承認自己的罪行,可人證都指向他,長老們只好把他壓回部落,關押在起來。
因爲虎凌風先前陷害龍傲天的行爲太讓人氣憤,於是,不少獸人便把野貓部落的事情也算到了他的頭上。
看似真相全部大白,可鳳錦元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回去的路上,龍傲天一直觀察着鳳錦元的臉色。
不安的詢問:“虎凌風被抓,你爲何不高興?”
“我總覺得事情太過於順利了。”在鳳錦元心中越是順利的事情,裏面越是充滿了未知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