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嚶。
好可惜,她現在才和堂姐見面不到兩天,而且,岑盼兒不是不能看出,自家堂姐多多少少是有一些慢熱的。
雖說不似太陽一般熱情似火,但是在岑盼兒心中,岑羲和現在就是太陽。
但,她並未做出出格的舉動,只是羨慕的再看了兩眼那邊,便乖乖的收回了目光,來到了父母跟前。
而另外一個無人問津的角落當中——
三小隻正蹲在一起,忽然覺得自己似乎也不是那麼可憐。
畢竟,有兩小隻,可是看了事發全程的,堂兄是真的冤的不能夠再冤了。
“細細想來,我現在忽然發現……是不是隻要性別爲男在岑家都是不怎麼受待見的??你們看,就連嫡長子都逃不開這樣的命運,這麼說來,我們其實也沒有那麼慘了。”岑明硯摸着下巴,一本正經的分析着,“而且,不難看出長輩們真的對我們這一輩的女子是非關愛。
唔……忽然有一種想去隔壁國轉性的衝動怎麼辦?”
“我覺得你要是去轉性的話,四叔和嬸嬸怕是可以直接把你打死了。”岑明德在一旁直接補刀,擊中要害,岑明晨亦不厚道的直接笑出了聲兒。
哈哈哈哈……這就是傳說中的殺人誅心麼?這實在是太慘了一點!不過,這人話這麼多確實應該多懟懟,免得污染他們的大腦。
岑明硯不滿的瞪了岑明德一眼,然後瞬間轉移話題,好奇的湊近了一些:“那個……明德兄,堂姐都跟你聊了一些什麼啊?是不是承認你是她的徒弟了?但是這樣我們是不是也要跟着叫她……前輩?”
希望有朝一日,這些丹藥能夠救他們一命,當然,若是能夠一直不用,落灰放在那兒,是最好的。”岑明德搖了搖頭,少年剛變完聲的嗓音有些沙啞,既帶着少年的青澀,又帶着低沉與沙啞。
他將其中一個瓶子拿了出來,並打開了瓶塞。
瞬間,一股濃烈的草藥香氣與靈力蔓延到了整個屋內。
坐在餐桌上正在有說有笑的長輩們幾乎是瞬間“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皆用嚴肅的目光朝着岑明德望去。
這股香味,這樣濃郁的靈氣……不用走近,他們都能夠感受到丹藥的品階。
定然不是凡物。
“明德,你是從哪兒尋來的丹藥?”那位略顯老態的中年男人冷聲發問,“你昨晚去做了什麼?”
岑明德原本閃爍着光亮的眸子瞬間黯淡了下去,他只沉默着,不願反駁,似乎,早就習慣了親人的不信任。
自從母親重病後,父親瞬間老了許多,同時,也開始沒有曾經好說話了,岑明德一直理解,可是他偶爾也想要爆發,但……一想到母親,他便只能夠將一肚子的怨氣憋回去。
“叔叔,其實,這是羲和閒來無事時煉製的丹藥,聽聞嬸嬸身體抱恙,我便隨便拿了兩瓶丹藥贈與明德當做見面禮。羲和不才,只略通煉丹之術。”
正當他以爲父親又要劈頭蓋臉對自己一頓辱罵時,那道如同春風般的輕柔聲音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