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個符籙也是岑羲和畫的??可是自家師侄不是在符籙這方面沒有什麼天賦,雖說已經比絕大多數人都要強了但是還是不能夠與頂尖者相比,所以,自家師侄這是去搶劫了??

    “你這些符籙是哪裏來的?小師侄,你好生交代,不能夠騙我!!”向文博瞪大了雙眼,認真地詢問。

    而岑羲和卻只是莞爾一笑,對向文博這個態度似乎並不意外:“師叔,這是我朋友畫的符籙,你們的負責人並沒有跟你說麼?我這邊除了提供丹藥外,我還有兩位朋友,一個會提供符籙,一個會提供法器,嗯,你看看這個符籙可以不?如果可以的話,過會兒我把我朋友叫過來。”

    “當然可以了!!!可以的不得了!!我們已經很久沒有收到好的符籙了!畢竟現在這種傳統的行業正在走下坡路,這種年輕一輩的天才實在是太少見了,”向文博激動地答應了下來,他那雙與常人不同的灰色眸子中泛着難得的興奮地光亮,“對了,你有那個煉器師的作品麼,我還是要稍微鑑定一下。”

    沒錯,向文博其實並不是珍寶閣的負責人,他其實,是珍寶閣的少閣主,老閣主這段時間閉關修煉去了,不然岑羲和來一般都是老閣主招待。

    不過,岑羲和真實身份其實也就兩位閣主知道,其他人只知道近年來有一位非常厲害的煉丹師入駐了珍寶閣,她的丹藥成爲了拍賣會的常客,而且還是少閣主的師侄,其他的線索,一概不知。

    “當然可以。”岑羲和伸出左手,一把純白的扇子帶着流光出現在了這一方狹小的空間內,那溫暖柔和的光輝襯的岑羲和本就白皙勝雪的皮膚更加透亮。

    “這!是!什麼!”向文博的眼神更加炙熱了,與剛纔的經理相比猶過而不及。

    當流雲扇被岑羲和握住後,它身上的光華便緩緩褪去,乍一看,似乎就是平平無奇的玉骨扇。

    岑羲和淺笑:“這是那位煉器師給我鍛造的扇子,嗯,當時他覺得這把扇子發的光花裏胡哨的比較適合我就送給我了,這個我沒有怎麼用過,但是手感還是不錯的,負載靈力也沒有問題。”

    向文博接過岑羲和遞來的流雲扇,仔細打量過後,他卻蹙起了眉頭:“並不是神器,這把法器頂多能夠算中高階法器,已經摸到了高階法器門檻,但是算不上高階。這是你哪個朋友做的?多大了?”

    “符籙是紀清荷畫的,法器是紀時凜煉的,能夠被我稱爲朋友的,也就只有他們二位了。”岑羲和不緊不慢的回答,她單手撐頭,眼中劃過一抹不滿,“神器又不是遍地開花的東西,怎可能說煉就煉?”

    “這還不是因爲你隨隨便便就拿出極品丹藥,還是那種傳說級別的,讓我有了一種蜜汁錯覺!!你應該好好反省自己纔是!”而向文博卻直接理直氣壯地回答。

    岑羲和目光微沉,竟然無法反駁這句話:“……”

    這句話好像並沒有什麼毛病甚至直接說到了別人的心坎裏。

    “咳咳咳,迴歸正題,可以的,完全沒有問題,至於怎麼拍賣的話,這就是負責人安排了,我雖作爲少閣主但是我並不精通經商之事。”心虛的撇過頭去,向文博識時務的將話題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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