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不受控制的跳動了幾下,岑父岑母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裏讀出了……震驚。

    沒錯,這兩位跟幼稚鬼一般拌嘴的當真是珍寶閣的少閣主與飛林散人?這與他們大能的形象截然不同也就罷了,而且,這裏還有諸多小輩在場,他們居然也不知稍微控制一下自己,就不怕他們在小輩的心中威嚴不再麼?

    “咳,我當是誰,原來是岑家主與岑夫人,”向文博瞬間收回了吊兒郎當的模樣,立刻端起了架子來到岑父岑母的面前,破天荒的率先拱手行禮,“二位的基因當真不錯,不然,我也不會有能力如此出衆的小師侄了。”

    林宇寧亦立刻恢復了往常的冷淡模樣,他默默走到了岑羲和的身後,並傳音給他,聲音帶着些許焦躁:“乖徒兒啊,你覺得我要怎麼跟你爹孃解釋你拜師一事,他們纔會不把我剁了?”

    沒錯,在向文博說完那句話後,岑父岑母心神領會,並且朝着林宇寧投去了非常“核藹”的目光,讓林宇寧莫名的有一些發述。倘若是其他人如此看他,林宇寧自然是不會在意,但是這可是自家乖徒的父母,不可給他們留下不好的印象。

    於是乎,某人朝着自家乖徒兒求救了,畢竟其他人一看就非常不靠譜。

    “嗯?”岑羲和略顯迷茫,她眨了眨眼,不解問道,“師父,論武力,我爹孃加起來都不是你的對手,兩個出竅期修士怎可能是大乘大圓滿大能的對手呢?還是說你有什麼其他的顧忌?是因爲我麼?那師父便不必擔心了。”

    雖是如此安慰着林宇寧,但當岑母岑父與向文博寒暄完畢後,岑羲和便立刻來到了岑父岑母的面前,臉上笑容不減:“爸爸,媽媽,飛林散人是在羲和年幼時救過我一命的恩人,同時也是我師父,更是我這麼多年來得以身心健康的保障,此事本想等以後再與你們說,不曾想過,爸爸媽媽居然這麼快就發現了。”

    岑父岑母顯然並未真正怪罪岑羲和並未將此事告知他們,二人很快調整好了狀態,並朝着林宇寧行作揖禮:“多謝前輩照拂羲和,羲和能有如今這般優秀,雖是她努力爲主要元素,但沒有師父領進門,修行亦是艱難。岑家,又欠了您一個人情,日後,您要是有用得上岑家的地方,儘管提,我岑家赴湯蹈火亦在所不惜。”

    林宇寧似乎也沒有想到岑父岑母居然並未怪罪他“搶人”行徑,反而面露感激,他故作深沉,只微微頷首以作迴應,未發一言。

    岑父岑母倒也沒有戳穿林宇寧,只是重新將目光投在了岑羲和的身上。

    “羲和,快過來,”岑母臉上的笑容明媚的如同三月春光,她朝着岑羲和招了招手,“讓我好生瞧瞧。”

    岑羲和心中瞬間涌上了不好的預感:“!!!”

    但父母之命不敢不從,岑羲和還是乖乖地來到了岑母的面前,並努力的掩蓋掉自己心中少有的緊張情緒。

    只是,想象當中的情節並未出現——

    岑母拉着岑羲和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又在岑羲和身上嗅了嗅後,忽然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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