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大長腿輕輕一躍,穩穩地站在了地上,將提起準備好的針孔攝像設備,安裝在了隱蔽的地方······
一切準備就係,他重新躺回了牀上,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
樓下。
即便是和秦母看電視聊天,蘇佳音都心不在焉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九點半,秦母該休息了,她也終於可以脫身回房間了。
深吸一口氣,她擰開了臥室的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當她看到牀上的人睡的一動不動,心裏就跟吃了蜜一樣甜。
看來老天爺都心疼她了。
走到牀邊,她開始迫不及待的解衣服,而原本還躺的好好的人,突然開始嘔吐,下一秒在她已經解開上衣鈕釦時,跌跌撞撞的衝進了衛生間。
蘇佳音傻眼了,立馬又把鈕釦原封不動的扣好,急匆匆追了過去,“野哥,你沒事吧野哥?”
醉醺醺的男人趴在洗手池邊,想吐又吐不出來,一臉痛苦的樣子。
蘇佳音走近,聞到難聞的酒味,彎月眉忍不住皺了起來,好端端的怎麼吐了?
“野哥,你沒事吧?”雖然沒伸手捂鼻子,卻也是憋着氣的,聲音悶悶的,不似之前那般溫溫柔柔。
趴在洗手池的男人一個勁的乾嘔,意識好像不大清楚,根本不可能回答她,她一看這種情況,今天晚上是沒戲了,立馬跑出去叫人。
隔壁房間不知道鬧騰了多久,後半夜好像纔沒了聲音,蘇佳音心裏想着,下次得把握一下量,不能讓他喝這麼多了,不然什麼事都幹不成,白費勁了。
而她哪裏知道,她今天的所作所爲秦野全部看在眼裏,包括後面她一臉嫌棄的找藉口跑掉。
先不說前邊的事,就憑他心甘情願負責,要給她兒子當爸爸,打算和她共度餘生,是不是也應該留下來照顧他。
可惜······
秦野那顆起了疑心的心,更加的堅定了。
他撥打電話出去,派人去國外調查蘇佳音這些年的過往。
如果沒有這一次有一次的事情,這個鍋他背定了。
可是現在,他必須把事情調查清楚,即便是背黑鍋,也應該做到心裏有數是不是?
······
一夜未眠,第二天他起的很早,西裝革履的下了樓。
今天是年初六,假期結束了,一早要去公司開會的。
“以後少喝點酒,胃都喝壞了,昨天看你喝的也不多,怎麼吐的那麼厲害,鬧騰了大半夜,沒事吧?”
秦母在樓下看到兒子,忍不住嘮叨幾句。
秦野面無表情,直奔餐廳,“沒事。”
坐下喝了一杯牛奶,吃了一片面包,拎着公文包就要出門。
臨走時,他特意和母親交代了一句話,“媽,婚禮的事先往後推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