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來了之後大搜查,自然搜出了不少不合法的東西,一幫人前前後後都被帶走了。
而已經被灌了安眠藥的楊念橙睡得跟個死豬似的,根本沒法問話,警察就讓他先把人帶走,抽空再去警局做個筆錄。
跟警方做了簡單的交涉,謝振嚴把癱在沙發裏的人拽了起來。
沒辦法,軟的跟一灘爛泥似的,只能將她抱起來。
原本在包廂裏還挺消停的,出了夜店之後,可能是被風一吹,反倒開始不老實了。
又是勾他的脖子,又是拽他的領子,差點沒把他給勒死。
好不容易把人塞進車裏,還死死的拽着他不撒手。
謝振嚴又是掰又是哄的,大概墨跡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這才鬆了手。
可是坐進主駕駛之後,他又開始發愁,要把她送哪兒去呢?
這個時間送回家,她爸媽得擔心死了,酒醒之後怕是也少不了一頓教育。
權衡之下,他帶她去了附近的酒店。
可這一路上,這丫頭就沒一刻消停的時候,一會兒扯他的袖子,一會兒勾他的脖子,差點沒害他出了車禍。
好不容易安全到了地方,又開始賴在車上不肯下車,又把謝振嚴愁的夠嗆。
她死活不配合,就算是想把她抱下車也沒什麼容易。
跟打仗似的一通折騰,這才把人抱進了酒店,之後順利開房,還把人弄進房間。
他原本打算着把人放下留個紙條就走的,可是把人放在牀上之後,新一輪的困難又來了。
此時的他累的滿頭大汗的,根本沒力氣跟他掙扎,癱在地上等着她撒手,這一等不僅等了一夜,還等來了一個吻。
他是癱在牀邊的,身子靠着牀頭櫃,脖子被緊緊的勒着,昏昏沉沉有了幾分睡意。
突然脣上一涼,惹得他心頭一震的同時,瞪大了眼睛。
看清楚與他近在咫尺的那張臉,謝振嚴的心臟差點沒從嗓子裏蹦出來。
這丫頭怎麼······
那是謝振嚴的初吻,所以現在想起來,他耳根子都有些微微泛紅。
“謝哥?”
坐在牀上的楊念橙看他發呆的神情,忍不住又喊了一嗓子。
謝振嚴這纔回過神來,略顯尷尬的岔開話題,“趕緊的,喫飯吧,等下涼了。”
楊念橙看他這個反應,忍不住微微皺眉,“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昨天晚上我沒幹什麼出格的事情的吧?”
謝振嚴背對着她,聽到她的窮追不捨,心頭狠狠跳了一下。
想到這次找她原本就是想說試一試的,何不借着這個機會······
心底生出一個妙計,他立馬有轉過身去,特別認真的看向楊念橙,冷酷道:“做了。”
“啊?”
楊念橙嚇得不輕,直接從牀上跳了下來,光着腳丫走到謝振嚴的面前。
“我、我都做什麼了?”楊念橙瞪着眼珠子,特別害怕聽到丟人的事蹟。
結果就聽到,“你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