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雷動,靜如磐石,動如奔雷,不久華麗喧譁,只求出其不意,借勢傷敵。
三千雷動分三層:雷閃、雷瞬、三千雷。當其修煉到最後一層的境界時,劃過空間,無聲無息,幾乎如瞬移毫無兩樣,這種速度,即使是鬥宗強者也不敢絲毫小覷。
而蕭炎見蕭淼這般瞬間移動的模樣,儼然是達到最後一層了,並且已是輕車熟路般。
嗅着鼻尖的清香,蕭炎的腦海中只傳來了蕭瀟那清脆的嗓音:
“爹,你知道淼姨的三千雷動爲什麼那麼好嗎?”
“淼姨說,因爲這是你唯一送給她的,她很是歡喜。”
蕭炎晃晃頭,試圖將蕭瀟的話移開腦海,又將雙臂緊了緊,在蕭淼的頸間深深地深了一口氣,低聲感嘆:“我的蕭淼啊。”
我美麗的蕭淼,就這樣如此的勾人心魄;我可憐的蕭淼,就這樣如此的獨自歡喜;我深愛的蕭淼,就這樣如此的令我沉迷。
這是一個名爲“蕭淼”的毒,在蕭炎身上蟄伏了數十年光陰載載,最後使得蕭炎心甘情願的越扎越深,久毒成癮。
蕭淼還是經常忘記改口,拍拍蕭炎就問道:“少爺,這是想我了?”
蕭炎擡起頭,看着眼前噙着笑的女子,他微彎身段,調侃:“我自是想你的十分,那你呢?”
蕭淼眨眨眼,碧眸中映襯着蕭炎不懷好意的笑顏,登時覺得臉熱了起來,馬上失了剛剛那雲淡風輕的模樣,變得羞答答的,輕聲“嗯”了一句。
蕭炎雙手環住蕭淼的柳腰,在她的鬢角邊親吻,兩人如天鵝交頸似得,相擁許久。
這兩個人膩歪人的傢伙,終於是在幾日後蕭炎進入學院山林中歷練時,停下了秀恩愛。
紫研只是在一邊默默地深呼吸:蕭炎那小子終於走了,不然就要張針眼了。
而蕭淼也繼續進入天焚塔開始了修煉。
話說那一邊。
蕭炎在着連綿起伏的山巒大川中苦修着鬥技,沒辦法畢竟十幾歲的身體沒有經歷過磨礪,很多技能都沒有達到那麼一個熟練的地步,所以要帶着那麼一絲疲倦感努力練習。
突然一道震耳欲聾的獸吼,宛如驚雷一般,猛的自遠處山巒之中響起。
“好強的吼聲,聽這聲音,是鬥王級別的魔獸吧?”蕭炎同樣是被突如其來的吼聲震得一愣,急忙擡起頭,望向遠處山巒,驚詫的道。
“嗯,的確是鬥王級別的魔獸,在其範圍內,還有着一些同樣不弱的氣息,雙方應該是在戰鬥吧。”藥老淡笑道。
蕭炎不爽的摸摸下巴,果然還是實力比較弱,他可沒有感受到那麼一絲一毫的第二者氣息。
“老師,要去看看麼?”
“嗯,隨你。”藥老對此倒是無所謂。
聞言,蕭炎一笑,紫雲翼從背後彈射而出,微微一振,身艨便是拔升而起,然後對着獸吼聲響起的地方飆射而去。
其後續,便是蕭炎遇見了,與可以媲美三星斗王的雪魔天猿打鬥的韓月、林修崖等六人。
再後蕭炎出手相救韓月。
又獨自耍着小聰明,得來了這雪魔天猿守護的可以洗髓煉骨的地心淬體乳。
倒是奇遇了一番。
當蕭炎再次迴歸內院的時候,通過地心淬體乳的洗髓煉骨,實力已經達到了二星斗靈。
進入了內院,蕭炎步伐輕閒的對着磐門所在的新生區域緩步行去。
隨着越加接近新生區,蕭炎眉頭卻是不可察覺的微微皺了起來,平常的這處區域,時時刻刻都是有着磐門的成員守衛,可是如今卻是空空如也。
腳步走進新生區,空蕩蕩的道路讓得蕭炎皺起的眉頭更是深了許多,本來輕閒的腳步也是陡然加快。
“阿泰!”在即將到達足以位置的樓閣時,蕭炎終於見到了一大羣道人影急急忙忙的從前方轉角處出現,瞧得人羣領頭者的面貌後,當下喝道。
聽得這熟悉的喝聲,本來一臉急匆匆一羣人先是一怔,緊接着領頭的阿泰臉龐上利馬涌上狂喜,擡頭望向不遠處的那道黑袍人影,大喜道:“頭?您回來了?”
“頭!是頭回來了!”在阿泰身後。一羣人在瞧得蕭炎面容後,不由得歡呼了起來。
“薰兒她們人呢?”目光掃過阿泰等人的臉龐,卻是隱隱中發現了一抹怒火,蕭炎臉色微沉,腳掌微弱的銀光一閃,旋即身形便是陡然出現在了幾十米之外的阿泰面前,沉聲道。
“蕭薰兒學姐她們都去競技場了。”蕭炎所展現而出的鬼魅身形令得阿泰等人略感駭然,旋即趕忙道。
“競技場?發生什麼事了?”
“還不是白幫的那羣混蛋!”提起這個,阿泰等人便是猛然涌上怒火。“今天早上琥嘉學姐帶領磐門的成員進入天焚煉氣塔修煉,原本找好了位置,並且還在其中修煉了一段時間。結果白幫的人忽然強行推門。仗着人多勢衆生生的把我們磐門的人攆了出去,琥嘉學姐和他們爭執,對面幾個王八蛋卻是出言侮辱,琥嘉學姐氣不過,就和他們動起了手,但誰知道對方竟然有兩名鬥靈強者隱藏在一旁,琥嘉學姐雖然含怒擊傷了一位,可自己也是捱了對方一掌,受了不輕的傷。”
“磐門弟兄把琥嘉學姐帶回來後。吳昊學長聽了此事立刻大怒,直接還了人奔向白幫,據回來的弟兄說,接下來吳昊學長對白程下了挑戰書。現在薰兒學姐她們已經帶了人全部趕往了競技場。”
“頭,白幫那些混蛋越來越囂張了,仗着蕭淼學姐進入天焚煉氣塔修煉,三番四次來找碴!”
蕭炎手掌輕揮,所有的怒罵都是停止了下來,一道道目光帶着期盼的望着前者。
臉龐陰沉着,淡淡的兇芒在漆黑眸間認掠着,半晌之後,蕭炎嘴角一挑,豁然轉身,冷聲道:“走!”
每一天的競技場,幾乎都是能夠用人山人海來行容,期間喧鬧的各種孔聲,即使是身在場外百米之外,也是能夠聽的清清楚楚。
今天的競技場,也是毫無例外的被無數身影所擠滿,放眼望去,盡是黑壓壓的人頭,極爲喧鬧的吵雜聲在人耳變響起,猶如魔音鑽鬧一般,令得一些不太適應的人,腦袋一陣脹痛。
在站圈之外的看臺上,一些帶着同樣徽章的學員,望着場中那大佔上風的首領,些是滿臉狂笑的大聲喊道,在大喊之餘,一些人還不忘對着對面看臺上的一大羣人送去嘲諷的渾然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