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道歉,我當時打上頭了,這玩意忽然跳出來,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不過我最後不沒動手嗎?你跟我寶貝告什麼狀?”
果凍球被冷眼一橫,立馬又委屈的趴在小檸的懷裏。
“好了好了,你倆怎麼都跟小孩似的…”
屑女人揉了揉系統的腦袋,幫一統一人格和解,畢竟她們都是自己最重要、最親近的人。
雖然這個統子有點弱……
離她最近的兩張牀位,過於擔心小檸的宋兮桐和白菩提失眠了。
她倆嘆了口氣,默默的向前者的牀位看去。
結果小臉當時就紅了!
只見鬱佳檸把自己整個人蒙在被子裏。
牀時不時晃一下,好像那老手藝人在幹活!
“呃…小檸真不把咱們當外人啊……”
……
第二天,屑女人神清氣爽的起牀,昨天哄着果凍球和三姐聊天。
說着說着除了沒醒的姐姐,和不說話的二姐,其她人格都出來了!
這一大家子的視角感,鬱佳檸感覺到久違的溫馨和輕鬆。
特別是四姐這個開心果,整晚都在逗小檸。
給她弄得憋一晚上的笑,牀差點晃塌!
“早啊!小富婆、小提子…咦,你倆這黑眼圈…你倆幹壞事了?”
“嗯…早上好…”
兩人無精打采的應了一聲,互相看對方一眼,就差把某屑惡人先告狀寫臉上了。
昨晚到底是誰在幹壞事?不看你晃一晚上牀,我倆能這樣嗎?
不過話說回來,宋和白在鬱佳檸凹凸有致的身上看了一眼。
突然好想看她抓牀單求饒是怎麼回事?
果凍球:“嗯?我似乎感覺到無用廢料的氣息?”
要把自己睡成死豬的楚沫研終於醒了。
她迷糊的看了眼對弈的三人,默默穿好拖鞋走到文覺淺的牀邊。
後者好像有所感應的睜開眼睛,兩人靜靜的對視着。
“要坐起來嗎?”
楚沫研有些忍不住,錯開了她熾熱的視線,小文眼底一閃而過的失落。
照這架勢發展,研桑啊…你離追妻火葬場不遠了!
“嗯…”文覺淺輕輕嗯了一聲,想自己坐起來,卻感覺全身痠痛,根本用不上勁。
閉嘴姑娘見此輕輕的按了下她的額頭:
“你別亂動,我幫你起來。”
說着她從自己的牀位拿了個枕頭,熟練的單手調解病牀。
把文覺淺墊起來一點,便把枕頭小心點塞到她的後腰。
“這樣行嗎?”
“嗯…”
小文繼續輕哼,就是耳朵突然紅了。
病號服很薄,她能清楚感覺到,她手指觸碰自己腰間的溫度。
清醒的思緒瞬間飄到九重天外,那一刻她好想被她捏着……
“昨天…謝謝你……”
楚沫研坐到她的牀邊,眉眼低垂。
其實她現在心裏很亂,在自己被小檸綁的那天晚上,她就知道文覺淺對自己的心意了…
只不過她不知道怎麼迴應?
你問她討厭橘子百合吧,她不討厭,你問她會不會跟女生在一起,她會很明確的告訴你她不會!
因爲她想找個能保護好自己的男人,哪怕對方長相世家都沒自己好也沒關係。
只要能把自己保護好就行!
可昨晚發生的一切,讓她內心動搖了。
如果沒她護着,現在躺在牀上的就是我吧……
“沒事…”看着她掙扎的神色,文覺淺又清醒了過來:“你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
“啊?”小研再次對上她的眼睛,那裏面全是自己,可……
“你餓了吧,我去給你帶飯。”
她打着馬虎的離開牀位,小文也低頭看着自己被打上石膏的右手。
微微動了一下手指,疼…
很疼……
當時被打時明明不疼的,現在怎麼這麼疼……
文覺淺有些控制不住的紅了眼睛,剛要掉下的眼淚又立刻憋回去了。
自己在想什麼吶,只不過護了她一回,就想讓她接受自己?
是不是有點太無理取鬧了…
舒展懶腰的屑女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默默的看了兩人一眼。
感情這事她沒法評斷,但如果誰敢讓自己受這委屈…
不管多喜歡,她都把對方腦袋卸下來當球踢!
總結——我真給你臉?磨磨唧唧的,你就直說,想不想跟姐姐睡覺不行?
想到這裏,她看了白和宋一眼。
不精神的兩人瞬間打了個激靈!
忽然感覺…腦袋要離開脖子…離家出走一段時間,是怎麼回事?
楚沫研剛離開病房,就遇見帶早餐回來的沈扶搖。
“小研你幹嘛去?早餐我買回來了,快進屋喫飯。”
“……”
“你今天咋這麼勤快吶!”閉嘴姑娘滿頭黑線的看着她。
擡起完好無損的左手,在袋子裏翻了翻。
“你沒買南瓜粥?”
“附近沒有賣的,咋滴你想喫?”
“不想。”楚沫研沒有吱聲,帶着右手的石膏向外面走去。
“哎?你這人。”沈扶搖不解的晃了晃腦袋,咬了口包子進入房間。
“咳咳,我有一個好消息和壞消息,你們想先聽哪個?”
油王扒着門框,眼神鼓勵的問着。
“呃…她又要賣油了……”
江憐音嘴角抽動,晨星都沒理她,但沈扶搖還是欠欠的說了:
“好消息是我給你們帶了早餐,壞消息是我對面你們的思想已經不單……”
最後一個“純”字還沒說完,白菩提已經默默抄起了小檸的拖鞋,時刻準備給她來一發,爆頭精準打擊!
“呃…我閉嘴,你們慢用……”
沈扶搖老實的把早餐分給衆人,到文覺淺這裏,對方忽然問了一句,有沒有看見小研?
“看見了,我都買好早餐了,她還神經兮兮的走了,不知道她想什麼吶?”
“哦…”小文應了聲,睫毛不易察覺的微顫了一下。
從裏面拿出杯豆漿,就沒了動作。
“嗯?再拿點啊,我買挺多吶,葷素都有。”
“不用了,我沒什麼胃口…”
小提子聽見聲音望了眼,擡手就要拿個肉餡包子,可屑女人突然打了她手一下?
“嗯?”
白菩提不解的看着她,伸手又去拿素的,然後又捱了她一巴掌?
“怎麼了?”
看着她委屈起來的表情,某屑笑的那叫一個歡:
“你剛纔摸我拖鞋了,快去洗手。”
提子:“我不嫌棄你…”
“???”
“你個小埋汰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