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氣氛緊張萬分,尤其是血魂宗的人,從方纔那一擊來看很明顯他們不是清河宗的對手!
不過想讓他們白白讓出這來之不易的血晶脈的話,也沒那麼容易!
“兩個靈王五重而已!你們未免也太狂妄了吧?”
血魂宗那個領頭的弟子說着道,但是他的神色卻很凝重。
清河宗的那邊,清坤卻是悠然自得:“狂妄?呵呵!可我們有這個資本啊!沿途盯了你們這麼久,也不算白浪費時間,至少還爲我們找到了這血晶脈。”
清靈同樣也是小嘴一張:“爲了感謝你們的貢獻,待會兒我們會讓你們走的痛快的!”
血魂宗的人頓時震怒起來,領頭的弟子更是沉聲一句:“別以爲就這麼喫定我們了!老曾!”
身後那個叫老曾的血魂宗弟子立刻取出羅盤,手指在上面輕點,緊接着一道血光猛然升起,如同煙花一樣炸開,緊接着那些煙火如同是變成了一條條蚯蚓扭動着消失。
見此,清坤和清靈都是臉色一變,這是血魂宗的血引術,他們在召集血魂宗的人!
清坤沉聲道:“把他們都殺了吧!然後也召集我們清河宗的人過來!”
清靈點點頭,同時身後有清河宗弟子也立刻通過自家手段召集清河宗的弟子。
與此同時,清坤和清靈聯袂出擊,一條洶涌的大河出現,如同盤旋的水龍一般,向血魂宗而去!
血魂宗的人自然不會坐以待斃,血道功法噴涌而出,似能隔空吸血,妖異邪魅的力量似能污染一切!
嘭!
清澈的大河彷彿沸騰起來,那些血液落入時如同烈火亨油一般,但是很快便是被大河蒸發掉了。
血魂宗領頭的弟子神色暗沉,緊接着整個人的身軀彷彿失去了血液一樣,變得乾枯起來!身後卻是有一個血色巨人照映而出,實力極強!
同時那位老曾手中羅盤一轉,此地的域場彷彿加持了出去!增幅那個血色巨人!
清坤和清靈卻是面色一笑:“挺果斷的嗎?不過可惜還不夠!”
“讓他們嘗一嘗自己的招式!”
清坤和清靈對視一眼,緊接着兩人忽然後退,手中法決一指,大河猛然朝那血色巨人傾覆而去!
“什麼?”
血魂宗弟子一驚,清河宗弟子的功法大河是一身實力的根基,他們如此作爲是想幹什麼?
意識到不對,血魂宗領頭弟子立刻想分解掉血色巨人!
但是已經晚了,當清坤和清靈的大河傾覆下去時,這大河當中的某種東西立刻被使用起來!
緊接着大河如同潮水般退去,留下一臉懵逼的血魂宗衆人?
那血魂宗領頭弟子心中有些不安,但還是倔強的道:“虛張聲勢!還以爲你們有什麼大殺招呢!原來不過如此!”
清靈抿嘴一笑:“是嗎?那可就看好了!”
下一秒清坤和清靈的手掌忽然對接在一起,兩人的功法大河也融合起來,立在衆人之間,豎起一道水面鏡子!
這一幕直接把血魂宗的人看得震驚了,尤其是領頭的那位,更是一陣顫抖。
“水境?!”
作爲各宗的招牌,除了雲天宗的駁雜了一點,其餘三宗的各自修煉功法大家都知道,也都清楚。
在他們震驚和懼怕的目光之中,水鏡的鏡面上忽然波動了起來,緊接着周圍空間扭曲,一尊血色巨人從中踏出!
“以鏡化物?不可能!你們兩個人不可能將水鏡修煉到這種地步!”
一聲驚呼,血魂宗弟子很快反應過來:“我明白了!有人在你們的功法裏面種了鏡種!所以你們才能使用如此程度的水鏡!你們兩個是鏡奴!”
鏡奴,修煉水鏡之人成功將鏡種植入到別人的功法裏面,讓其成爲幫助鏡主收納天下功法的鏡奴!
清坤和清靈露出個邪魅的笑容,對他們而言,成爲鏡奴可是榮耀!
要不然哪裏能在這麼短的時間突破到靈王五重的地步?
“殺!”
一聲怒喝!水鏡複製出來的血色巨人立刻和血魂宗領頭弟子的血色巨人戰在一起!
緊接着清坤和清靈帶領着清河宗其他人立刻收割血魂宗的人!
血魂宗大勢已去!
那位血魂宗領頭的弟子更是在死前詛咒道:“兩個奴才!你們成爲鏡奴最後的結果也不得好死!”
清靈臉色一怒,一擊將那血魂宗領頭弟子的腦袋崩掉,如同西瓜一樣炸開!
其實血魂宗領頭弟子的這話說得也沒有錯,水鏡這門功法太妖了,成爲鏡奴後,生死也不過在鏡主的一念之間,而且一生都是奴才!
隨着血魂宗的人死絕,清河宗的人也接管了這片血晶脈,至少目前是如此!
……
超級巨坑之上,龜玄看的頭皮發麻:“龜龜個老祖宗的!怎麼清河宗每一代都有人去修煉水鏡這門功法!特麼的!妖得跟個鬼一樣!最後也會落得個不得好死的下場!”
秦洛對於這種功法也很好奇,複製粘貼就能擁有一門強大的功法誰不愛?
他秦洛看了也心動啊!
“水鏡?能複製功法……要不要搞過來研究一下?”
龜玄立刻提醒道:“別作死啊!水鏡這門功法可是有鏡中人的,在姓黎的那一代,當時清河宗的宗主就是一個鏡中人,成功取代功法主人的強大鏡中人,一身法術洪流恐怖的要死!”
秦洛來了興趣:“那最後呢?那個鏡中人當了宗主後,結果怎麼樣?”
龜玄兩眼一白:“還能怎麼樣?他的確很強,但是姓黎的更強,培育了一大堆的寵獸,那一代的那個鏡中人雙拳難敵四手,被姓黎的帶領寵獸羣毆致死。”
秦洛:“……真特麼的御獸峯傳統啊!你說我御獸峯的毛病是不是黎主傳下來的?”
龜玄兩手一攤:“也許真說不定呢?,這事誰講得清楚?”
秦洛打量着,不禁是問道:“我發現你這死烏龜懂得真多,你不是一直都在蛋裏面的嘛?”
龜玄跳腳:“本龜都說了!我還在蛋裏面的時候,姓黎的就帶我天天出去浪,即便我被他封印之後,也一直如此,而且你不會以爲我在蛋裏面五百年真沒有了解過外面的事情吧?”
秦洛兩手一攤:“也許真說不定呢?這事誰講得清楚?”
龜玄:“……狗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