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兒子打的那麼慘,一杯酒就想化解?”李茹冷聲道。

    “程夫人誤會了。”安樂淡然一笑,“我只是想跟你做一筆交易。”

    “我跟你有什麼好交易的?“李茹畫了濃妝的臉上露出一抹不屑。

    “程夫人來酒吧釣凱子不是一次兩次了吧?恕我直言,以你的年紀,除了口味重的,恐怕很少有看上你的,多半時間,程夫人都是失望而歸吧?”安樂直戳李茹痛處。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只是來喝酒的!”李茹臉色大變,心虛的四處張望着。

    “程夫人不要急,你的行爲我能理解。”安樂語氣不急不緩,“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程夫人正是欲求旺盛的時候,偏偏程院長身體不行,滿足不了你,程夫人想解決生理需求,也在情理之中。”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李茹冷着臉,目光卻有些漂移,顯然,安樂的話戳中了她的痛處。

    “不過,總來酒吧釣凱子終究不是長久之計,程院長是個要面的人,萬一傳到他耳中,怕是不會再要你了,程夫人也不想在退休的年紀身敗名裂吧?”安樂笑看着李茹,“所以,還是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李茹沉默不語。

    安樂繼續說道:“我能治好程院長的病,可以讓他重振雄風,程夫人也就不需要這麼辛苦的釣凱子了。”

    “就憑你?”李茹不屑冷哼。

    這麼多年了,爲了能讓程淵做回男人,他們不知用了多少辦法,卻始終沒有半點起色,李茹根本不信安樂能治好程淵。

    “程夫人應該知道林首富的病是我治好的吧?”安樂笑道:“他可是胰腺癌晚期,太平間擡屍的人都來了,硬是讓我救過來了。”

    “瞎貓碰到死耗子而已。”

    嘴上這麼說着,李茹心裏卻隱隱期待起來。

    連死人都能救活……或許他真有治好程淵的本事!

    “把你的手伸過來。”安樂又道。

    “你要幹什麼?”李茹暗自警惕着。

    “大庭廣衆的,你不會以爲我想對你做什麼吧?”安樂一笑,“我只是想做個實驗,讓你親身體驗一下,我究竟有沒有治好程院長的醫術。男左女右,把你的右手伸過來。”

    李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右手伸到安樂面前。

    安樂從隨身揹包裏取出一根金針,刺入李茹右手虎口位置,輕輕捻動着,暗地裏,將一股靈力渡入李茹體內,直達她的小腹。

    很快,李茹就體味到了古靈兒曾經體味到的感覺,一股奇異的暖流在她小腹下方不斷遊走撩撥,她面色漸漸潮紅,呼吸也急促起來,整個人開始微微戰慄。

    “怎麼樣,現在相信了吧?”安樂收回金針,笑看着李茹。

    “你……你要跟我做什麼交易?”李茹強忍着纔不讓自己哼出來。

    “很簡單,找個酒店,開個房,按照我的要求去做,我就給你一包藥粉,只要程院長喝下去,就能藥到病除。”

    “不行,萬一你想害他怎麼辦?”李茹還殘存着幾分理智。

    “我想害他,還用得着下藥?”安樂不屑冷哼。

    李茹沉默了。

    兒子被打,她和程淵首先想到的就是找人收拾安樂一頓,可一打聽才知道,安樂不但打了杜越聲手下的豹哥,還在一夜之間覆滅了斧頭幫,這樣的狠角色,他們哪兒敢招惹?如果安樂真相害程淵,的確用不着下藥。

    “好,我答應你。”

    沉默片刻之後,李茹點了點頭。

    “走吧!”

    安樂站起身,朝酒吧外走去。

    李茹也跟着站了起來,卻是兩腿一軟,差點沒摔倒,急忙扶住了桌子,纔沒當衆出糗。

    小腹的那團火還在不住的撩撥着她,她又是慾求不滿,無名邪火熊熊燃燒,幾乎將她吞沒。

    “口味真重……”

    看着安樂帶着那個年紀大的都能當他媽、的女人離開,服務員一陣咂舌。

    安樂沒讓李茹上他的路虎,也沒帶她去大酒店,隨便一指路邊的一個小旅館,就把她帶了進去。

    換個別的時候,這樣的小旅館,李茹都不會看一眼,現在,卻迫不及待的跟上了安樂。

    現在的她已經被熊熊燃燒的浴火沖垮了理智,什麼也顧不得了,只想被這具年輕的身體狠狠撞擊。

    一進房間,李茹便蛇一般纏住了安樂,不斷扭動着身軀。

    “給我,快點,不要把我當人,把你玩女人的本事都用在我身上吧!我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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