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柯總送回酒店,安樂和秦若筠又隨着秦浩去了秦家。

    謝秋腦瘤痊癒的消息不脛而走,前來探望的人在秦家門外排起了長隊。不管這些人懷着什麼目的而來,全被謝秋拒之門外。

    她的理由只有一個——今天有家宴。

    安樂帶着秦若筠走向秦家的時候,秦若筠穿上了柯總特意爲她準備的行頭——鴨舌帽、墨鏡,再加上一個幾乎擋住了整張臉的大口罩,門外那些人誰都沒認出她來。

    謝秋做了一桌子家常菜,家裏有保姆,但今天是她親自下的廚房。

    喫飯的時候,秦正惜字如金,謝秋拉着秦若筠說個沒完,秦若筠剛開始還有些拘謹,很快就放開了。

    席間,古靈兒發來了視頻連線,見謝秋已經被安樂治好了,歡快的像個小精靈,跟秦若筠也是有說有笑,若筠姐長,若筠姐短的,半點看不出異樣。

    喫完飯,又坐了一會兒,安樂便帶着秦若筠告辭離開。

    秦正夫婦讓兒子替他們送安樂和秦若筠,三人剛出門,秦正就衝謝秋說道:“你看出來沒有,靈兒跟安樂關係不一般。”

    “你也看出來了。”謝秋嘆了口氣,“真是冤孽啊!”

    “沒你想的那嚴重,”秦正一笑,“靈兒又不是小孩子了,又向來有主見,她的事不用咱們操心。”

    “話是這麼說,可靈兒從小在家裏長大,我一直都把她當成親女兒。”謝秋又是一嘆,“自己的女兒要跟別的女孩共侍一夫,我這個當媽的,心裏邊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古老這個親爺爺都樂意,你這個乾媽還是別操心了。”秦正給謝秋倒了杯水。

    “你問古老了?”謝秋問道。

    “沒有,還用問嗎?”秦正笑道:“以古老的手段,要是不樂意,早就出手干預了,可他什麼都沒做。”

    “古老這麼看重安樂?”謝秋微微皺眉,她的眼光還是不如秦正這個封疆大吏犀利。

    “安樂這麼年輕,醫術卻那般了得,古老再怎麼看重也不爲過。”秦正肅然道:“他和靈兒的什麼病一定是被安樂治好的,卻祕而不宣,必定是爲了保護安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古老用心良苦啊!”

    “所以,你特意叮囑那些專家,不允許他們把治好我的人是安樂的消息說出去?”謝秋面露恍然。

    “咱們的兒子性格有些偏軟,在我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今兒個膽子忽然大了。”秦正搖頭笑道:“竟敢抱着我不放!”

    “你的意思是……”

    “悍馬車再狂野,也幫不他,他真正需要的是一個能讓他狂野起來的人。”秦正看着謝秋,“讓他跟着安樂吧!秦傢什麼都不缺,不需要他跟安樂學到什麼別的本事,我只希望他能硬氣一點,像個真正的男人,將來才能挑起秦家這副擔子。”

    “你說的沒錯。”謝秋點點頭,琢磨了一下,“改天,我單獨把若筠叫到家裏來,認她做乾女兒吧!”

    ……

    到了酒店附近,安樂讓秦若筠先下車,遠遠的感應着她走進了酒店大門,才讓秦浩開車把他送到酒店門口。

    “有個明星女朋友真是累啊!”秦浩搖搖頭,“要我說,你乾脆來個金屋藏嬌得了,也省的讓她拋頭露面了。”

    “你懂什麼?”安樂懶得跟他解釋,推門下車,進了酒店。

    秦浩正想找個地方瀟灑一下,卻接到了老爸的電話,立刻耗子見貓似的,老老實實的回家了。

    ……

    在柯總房間,安樂見到了先她一步進來的秦若筠,這是兩個人今天第一次單獨在一起,安樂剛一進門,秦若筠便乳燕投懷一般投到他懷裏,獻上了火熱的紅脣。

    這一吻那叫一個天昏地暗,直到秦若筠嬌喘連連,渾身酥軟,安樂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她的紅脣。

    不能再吻下去了,再吻下去,他擔心會控制不住自己。

    秦若筠是他的夢中女神,他不想隨隨便便的拿走她初次,即便秦若筠早就美眸迷離,任君採摘。

    將心愛的女孩抱在懷裏,安樂坐在牀邊,陪她聊着天,秦若筠將俏臉埋進這個世界上最安全的港灣,毫無保留的說着分開這些天的經歷和自己的心思。

    安樂靜靜的聽着,時不時的在她頭頂的秀髮上輕輕一吻。

    沒有暴風驟雨,只有溫馨浪漫,豈止安樂是秦若筠最安全的港灣,秦若筠更是最能讓安樂心靜的女孩,抱着她,彷彿可以放下所有負擔,靜靜的享受那獨一無二的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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