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帥何時變得如此大方?”
喬治七世!
與北部戰區交戰的敵國大帥,與馬銘境界一樣,都是三品武者巔峯。
“我不想與你廢話。”馬銘冷哼一聲,“你我聯手,慕容雪的靈韻一人一半,你幹不幹?”
喬治七世麾下大軍在北部戰區邊疆的異動,馬銘早已知曉,喬治七世的心思他也心知肚明,他早已覺察到此人到來,卻一心只想奪取靈韻,不想節外生枝。
但此刻,他被這道該死的陣法困住,只憑一己之力,一時半會兒絕難破開,即便能破開,那時候,慕容雪的靈韻就算不被那個該死的練氣修士奪走,也會因爲被業火灼身而死消散無蹤。
如果真那樣,他這些年的籌謀便會付之東流。
爲今之計,唯有與喬治七世聯手轟開這道該死的陣法,纔有可能趕在慕容雪身死道消之前,攫取靈韻。
“當然。”喬治七世聳聳肩膀,“我來此就是爲了靈韻。”
“那好,我先你後,你放心,我會給你留一半。”
“我不相信你。”喬治七世又聳聳肩膀。
“你想先來?不可能!”馬銘冷哼一聲,“我憑什麼相信你會給我留一半?”
“不不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喬治七世一攤手,“爲什麼不一起來?能取多少,就看自己的本事,我認爲這樣才公平,難道你不這麼認爲嗎?”
“一起來?”馬銘一怔。
“難道不可以嗎?”喬治七世詫異的看着馬銘,“你不會以爲只有一條渠道能攫取靈韻吧?”
“差點忘了你們的癖好……”馬銘輕笑一聲,“好,那就一起來,我前你後,各憑本事。”
“合作愉快!”
喬治七世痛快答應,大步走到陣中,擡手就是一拳。
轟!
一道真氣裹挾強橫拳影炸開,困魔陣又是一顫。
踏!
馬銘也沒再多說什麼,一腳踏出,與喬治七世聯手破陣。
兩大三品巔峯強者合力,破陣速度頓時激增。
……
寒潭裏,液氮中,安樂到了關鍵時刻。
業火反噬,靈韻入體,讓他終於觸碰到了築基瓶頸。
他突破築基的機緣到了!
慕容雪說的沒錯,靈韻是莫大的機緣,但前提是他能抗住業火灼身。
那炙熱的業火彷彿能將他的五臟六腑烤熟,燒的他頭暈腦脹,幾欲昏厥,若不是幾次在快要撐不住的時候,往幾處關鍵大穴插下幾枚金針,難以忍受的劇痛刺激着神經,他早就撐不住了。
饒是如此,他也是在暈厥的邊緣徘徊,神志已經有些不清,除了因爲心中執拗而生的機械動作,他幾乎做不出什麼,更別說操控靈力突破築基瓶頸。
慕容雪覺察到了安樂的狀態。
安樂不顧一切的努力讓她的業火灼燒得到了緩解,儘管眼神迷離,嬌吟不斷,神志卻始終清醒。
“你爲我做了這麼多,該我爲你做點什麼了……”
慕容雪擡起酥軟的手臂,捧住了安樂的臉,獻上了自己滾燙的紅脣。
不單是親吻,她運轉真氣,將在安樂體內肆虐的業火急速吸入自己口中。
剎那間,安樂頓感神志清明,慕容雪的狀態卻是急轉直下,肌膚紅的像火燒,體內的業火更是幾乎將她點燃,她原本清醒的神志立刻變得混沌起來,若得不到緩解,她很快就會因爲業火灼身而亡,但她的紅脣卻始終緊緊吸住安樂,一刻不停的吸取着安樂體內的業火。
這一刻的慕容雪不做他想,心中唯有一個執念,儘自己所能幫安樂突破築基。
“雪兒……”
安樂立刻覺察慕容雪的狀態不對,很快就明白了原因。
他想鬆開慕容雪的紅脣,卻被她緊緊吸住,脖子也被她的玉臂執拗的抱緊,根本就移不開腦袋。
“傻妞……”
安樂猜透了慕容雪的心思,心頭瞬間被疼惜填滿。
慕容雪爲了他可以不管不顧,他豈能心安理得的接受?
安樂將慕容雪緊緊抱住,液氮宛若炸開一般急速激盪。
慕容雪吸的快,安樂攫取的速度同樣不慢,一時間,業火在二人體內循環不止,竟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平衡。
少卿之後,慕容雪忽的鬆開了安樂。
“快……快停下……嗯……平衡只是暫時的,你堅持不了太久!”
“別說話!別分心!”
安樂猛地低頭,噙住了慕容雪的紅脣。
他何嘗不知自己堅持不了太久,慕容雪的業火越來越盛,遠遠未到巔峯。
他和慕容雪的身體就像兩個固定大小的容器,想要容納更多,唯有突破築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