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對比過三次爆發的喪屍危機,f發現每次出現的喪屍實力都更強。
第一次在巴格大爆發的喪屍危機,喪屍雖然比普通人強大,但是用普通機槍還是能解決的。
而且沒有嗅覺,也沒有力量破開防盜門,更重要的是,一個人從死亡到變成喪屍,需要半分鐘的時間。
這段時間完全可以把屍體爆頭,無法變成喪屍。
而第二次在紐約的喪屍危機,喪屍已經不懼怕普通的機槍了,而且實力強大,防盜門根本無法阻擋喪屍。
普通人面對喪屍,更是沒有逃生的希望。
一個人從死亡到變成喪屍,只要十秒的時間。
最後就是這次洛杉磯爆發的喪屍危機了。
這次喪屍的實力已經不用他多說了,一個個簡直就像小超人一樣,連他對付起來也是非常喫力。
最重要的是,一個人從死亡到變成喪屍,只要五秒的時間。
也就是說,一個人從被咬後,就必須馬上爆頭,否則死後根本沒多少時間處理屍體。
而在他眼前的這具屍體,顯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只有五秒鐘的時間離開這裏。
沒等他跑到拐角,突然“砰!”的一聲從他身後響起。
用眼角的餘光望去,他發現一隻喪屍直接從樓上跳下來,爬起來後馬上向他追來。
該死,這喪屍的速度怎麼這麼快。
突然一個詞從他腦海中閃過。
變異喪屍。
這是喪屍中的精英怪,它們能力千奇百怪,有力大無窮,有速度非常快,也有能噴射毒,甚至也有能噴火吐水的。
這種喪屍實力強大,不過同時也是各大勢力高價收集的喪屍。
該死,自己怎麼這麼倒黴,遇到個變異喪屍。
在跑了幾步後,懲罰者發現,變異喪屍的速度遠在自己之上,恐怕不用幾步路,就會被追上了。
不行,必須解決變異喪屍纔行,否則自己根本跑不了。
看着拐角處的垃圾桶,他突然出現了一個想法。
說那時慢,實際上很快。
只見懲罰者一個飛撲,躲過了變異喪屍的爪子,然後躲到了垃圾桶後邊,接着一腳踢飛垃圾桶,然後反而向前跑去。
“砰!”的一聲。
等變異喪屍撕開垃圾桶向前看去,卻發現獵物已經不見了。
於是它馬上聞了聞鼻子。
但是可惜,懲罰者身上有喪屍血液的掩蓋,所以它註定是做無用之功。
而躲在一旁的懲罰者馬上記下,喪屍雖然實力強大,擁有了嗅覺,可惜智力依然堪憂。
這時,之前墜樓的屍體已經變成了喪屍,同時也發現了懲罰者。
懲罰者見狀,馬上掏出腰間的砍刀,砍了過去。
這裏已經是喪屍爆發地,而喪屍的聽力強大,所以他不敢動用熱武器了。
……
遠在藍星另一邊的倭國,小阪市。
此時這裏已經是大中午。
人來人往的馬路,川流不息的街道,無不彰顯這個國家的發達程度。
但是在看不見的陰暗角落,這裏卻異常的骯髒和齷齪。
就算天空中的大太陽,正在盡力的散發着的自己的熱量,努力的想驅散這片大地的邪惡,依然註定是無用之功罷了。
在一個陰暗的角落中。
三名穿着短袖的男子,正在圍着一名非常漂亮的少女。
“山下松子,這個月的封口費該交了吧。”
“哈哈,到時候所有人都知道,科技中校的校花是援交女,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想。”
聽到三人的威脅,山下松子的眼睛一紅,但還是認命的從包裏拿出一疊倭寇幣。
三人在拿到錢後,頓時開心的大笑起來。
而爲首的男子拿着錢,開心的說道:“走,我們去玩好玩的。”
他們當然也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爲了長期飯票,並不會拿太多,也不會提過分的要求。
山下松子看着三人離開,眼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
“嗚嗚…”
爲什麼上天對她這麼不公。
原本應該是無憂無慮,上學年紀的她,因爲父母的賭債,不得不一邊打工一邊上學。
但是打工能有多少錢,特別還是半工。
最後父母因爲被債主逼上門,於是把她賣給了一家酒吧。
而接下來的日子,自然不用說了。
簡直是地獄一般的生活。
但是堅強勇敢的她,還是選擇卑微的活下去。
而學校,成爲了她心中最後的心靈寄託了。
因爲在那裏,她還是那個別人高不可攀的女神,享受着別人羨慕的眼光和衆人的追求。
可惜在一次工作中,她被眼前的三人發現,並拍下視頻。
而爲了保住學校中的口碑,她選擇了隱忍。
一會後,她停止了哭泣,擦了擦眼淚後,然後平靜的走到了小巷子的深處,進入了一間酒吧。
似乎剛纔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咚咚…恰恰…”
剛進酒吧,強大的音樂聲就在耳邊響起,讓山下松子心裏一陣煩躁。
就算她已經在這裏上班了三個多月了,她依然還是喜歡清淨,並不喜歡這種響亮的聲音。
就在這時,一隻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怎麼遲到了!”
聽到這個聲音,山下松子心中一緊。
轉過頭去,可以看到一名畫着濃妝的女人,此時正一臉不滿的看着她。
“對不起,我有事耽擱了。”
眼前的女人叫石上惠子,是這家酒吧的老鴇,負責管理她們這些人的。
老鴇聞言,頓時一臉難看,不耐煩的說道:“快點去e12號包廂,客人都等的不耐煩了。”
山下松子點了點頭,乖巧的說道:“是…”
三個月的生活,讓她已經習慣了在這裏工作。
從原本的誓死不錯,到現在已經麻木了。
之前還想着,遇到真命天子救她出來,但是現在她只想早點賺錢,然後還清債務。
一會後,換好衣服的她,來到了e12號包間。
此時在包間內,正有三名黃頭髮的不良男子,還有五名作陪的女子。
隨着山下松子進來後,爲首的男子馬上放開身邊樣貌一般的女人,快步走了過去。
“你終於來了,等你好久了。”
一邊說,一邊上手抱住了對方的小蠻腰,然後開始揩油。
而山下松子對此也是習以爲常了,露出了職業性的笑容。
“讓井哥久等了,是我的不對,我自罰一杯。”
對方是一名長期點她的老客了,她早就知道對方的脾氣,並不是真的怪她,只要喝幾杯酒就好了。
從原本的純情女孩,到現在這副老泥鰍的樣子,誰又知道她遭受了多少折磨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