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雪鳴向藍青花詢問了詳細的情況,告別了水思一家人匆忙向萬宗劍莊而去。

    藍青花說具體的情況她不瞭解,只是幾日前自己在溪邊垂釣時,聽一隊在溪邊飲馬休息的人說的,他們人數不少,看身法個個都不是等閒之輩。

    風嶽楓夫婦看到兒子平安歸來甚是歡心,尤其是風夫人拉住兒子不撒手,生怕自己一放手兒子又沒了。

    風嶽楓欣喜之餘還想責備兒子幾句,被風夫人埋怨了幾句,嘆口氣也不說了,只是反覆道:兒子就是這樣被你慣壞的!

    風雪鳴把母親安慰在一旁,走到風嶽楓身邊道:“兒子此次出去讓父親擔心了,急着趕回來是有要事向父親稟報,父親聽完後再責罰孩兒也不遲。”

    “什麼要事?”風嶽楓揹着手望着門外道。

    在他看來風雪鳴是帶不回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的。

    “有人慾對我們劍莊不利。”風雪鳴認真的道。

    “誰?”

    “不知道?”

    “哪裏聽來的?”

    “藍青花說的!”

    “藍青花?水毒蛇母藍青花?”風嶽楓開始對兒子說的這件事重視起來。

    “是的!”

    風嶽楓轉身坐到桌旁喝了口茶,以此讓自己安靜下來。

    “徐叔!”徐叔聽到風嶽楓在屋裏叫他,立刻從外面跑了進來。

    “老爺,您有什麼吩咐?”徐叔躬身問道。

    “最近莊上可有什麼異常?”風嶽楓問道。

    “老爺,您是指哪方面?”徐叔沒有明白風嶽楓問話的意思。

    “只要是與平時不一樣的地方都是異常。”

    徐叔回想着,“和平時不一樣的地方?今日早間我去門房查看,發現他們正在興高采烈的喫甘蕉,我問他們哪裏來的,他們說是早上開門時在門側的旗杆下發現的,四周不見行人,他們就拿去吃了,除了這件事在無其它的什麼事了。”

    “甘蕉?甘蕉?後來有人來找嗎?”風嶽楓問道。

    “應該是沒有。”徐叔道。

    “嗯,最近幾日莊上可能會有事發生,所有人都要警惕起來,越是風平浪靜的時候越容易讓人趁虛而入。”

    “是老爺,我馬上去安排。”

    “夫人壽辰的事準備的怎麼樣了?”

    “一切按照老爺的吩咐,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請的戲班到了嗎?”

    “早些時分已經到了,戲臺已經搭好,這會兒他們正在排練呢?”

    “是夫人點的那幾齣戲嗎?”

    “老爺,這都是戲班來之前定好的。”

    “好,你先下去安排去吧,有什麼事我再叫你。”

    徐叔退了出去。

    “母親的生辰到了?”風雪鳴問道。

    “後天就是,往年到了你母親的壽辰,莊上都是熱熱鬧鬧的,今年也不例外。”風嶽楓說道。

    “怪孩兒不好竟把母親的生辰忘了,到現在也沒爲母親準備下禮物。”風雪鳴望着風夫人歉疚道。

    “孃的好兒子,你能平平安安的就是給孃的最好的禮物了,娘這輩子還有什麼可期盼的呢!”風夫人無限愛戀的看着風雪鳴道。

    風雪鳴又看着風嶽楓道:“父親,母親的壽辰很重要,但是我方纔說的事情也不可掉以輕心。”

    “這是自然,萬宗劍莊雖然瑣事不斷,但是基於祖上積下的威德,從沒有發生過什麼大的亂子,但是近幾年來覬覦咱們《萬宗神劍》劍譜的人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這點早已引起了我的注意。”風嶽楓道。

    “父親可見過這本劍譜?”風雪鳴問道。

    “沒有,對於這本劍譜我也只是聽說過而已,並沒有見過,據我所知你爺爺也沒有見過這本劍譜,在他去世時也只留下了一句話:諸葛定三分,司馬歸一統!”風嶽楓起身走了兩步道。

    “諸葛定三分,司馬歸一統?這是什麼意思,爺爺解釋了嗎?”風雪鳴疑問道。

    “沒有,我也試着問他是什麼意思,但當時他已經處在了彌留之際,完全聽不到別人說什麼,只是反覆的說着這句話。”

    父子二人無言的思考了許久,也沒有得出什麼結論,只好作罷!

    風夫人還沒有從見到兒子的喜悅中走出來,拉着風雪鳴走了出去,讓兒子陪她散散步,算作兒子對她這些時日的擔驚受怕的補償。

    風雪鳴不好違拗母親,於是便陪着走了出去,出門前他再次提醒父親一定要小心。

    兒子的擔心也是風嶽楓的擔心,許多日子以來他總是時不時的處在驚恐之中,總是感覺會有什麼事要發生。

    夫人和兒子走後他坐回桌旁,對着外面道:“高松原!”

    外面一人應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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