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葉雲澤點頭，伸手試了試浴缸裏的水，是溫的，阮棠記得他的話，沒再泡冷水。
他試完水溫還沒來得及收回手就被阮棠抓住。
阮棠兩隻手都去抱他的手臂，軟乎乎的撒嬌，“哥哥也進來，可好玩了！”
葉雲澤無奈的搖了搖頭，“糖糖自己玩吧。”
阮棠被拒絕了也不喪氣，拉着他的手去碰自己的臉，軟乎乎的臉頰在他手上蹭來蹭去的，聲音也越發粘膩軟乎，“哥哥進來嘛！真的很好玩！阮棠不會騙你的！”
葉雲澤還是沒答應，他揉了揉阮棠的小腦袋，“哥哥在外面等你，玩半小時就出來，水涼了就換了，不許泡太久。”說完就直接出了浴室。
阮棠有些不明白，水裏多好玩兒啊，爲什麼哥哥不喜歡呢？
想到這兒他又有些害怕，要是自己一直變不回尾巴的話會怎麼樣啊？他會不會死？他還沒活夠呢，不想這麼早就結束自己的魚生。
阮棠越想越害怕，忍不住開口去叫葉雲澤，“哥哥！哥哥！”
他太害怕了，聲音都不自覺的染上了哭腔。
葉雲澤聽到聲音趕緊推門進去，“怎麼了？”
他剛進去就見阮棠指着自己細長的雙腿，可憐巴巴的：“哥哥，尾巴變不回來了，阮棠會不會死？”
葉雲澤愣了一下，俯身去摸了摸他的臉頰，“糖糖是人，當然沒有尾巴！”
“不是的！”阮棠聽到他這麼說邊搖頭邊道：“阮棠不是人，是人魚，人魚就是有尾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