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裏,徐博文站着;用手揉了揉眼睛,向曹瑩怒吼~呵斥道: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捅這種簍子,牽連的後果很嚴重!”
發泄完怒火後,徐博文繼續向一旁的曹瑩,問道:
“查清楚了嗎?”
曹瑩身穿女式國軍軍服,端正身形,回答:
“調查清楚了,是SH復旦大學的一名學生,名叫周文。”
徐博文聞言,點了點頭,邊說邊坐到椅子上:
“這個北辰一刀流武館,是倭寇非常有名的武術流派;倭寇人很有可能,以這件事爲藉口,和我們再次開戰!”
曹瑩聞見,思量片刻;接着問徐博文,“那上面是什麼意思?”
“小鬼子給的壓力很大,這件事情已經驚動了NJ;你親自督辦,把這個學生給我緝拿歸案!”
“是!”
曹瑩領命說完;又繼續補充,在調查周文這件事過程中,發現的一些事,開口道:
“不過,我調查過確實是倭寇人挑事在先!這件事情,不能完全怪罪於那個學生!”
“你知道如果因爲這個學生的事情,華夏和倭寇再次開戰的話,會死多少人嗎?”
徐博文說完,繼續語重心長給曹瑩講解其中的弊端道:“蔣校長說得對;一切要以大局爲重,我們必須要把這件事辦好;否則我們明天就都沒有腦袋喫飯了!先把他抓起來,至於怎麼處理,以後再說!”
“是。”
曹瑩聞言領命;準備轉身離去時,駐足幾秒;轉身看向徐博文提醒道:
“不過,您知道那個學生的父親是誰嗎?”
徐博文聞言,沒有說話,而是做出一副示意曹瑩說下去的表情~!
曹瑩意會徐博文的心思,開口說道:
“周繼先。”
徐博文聽到周繼先這三個字後,眼神有些難辦;搓了搓手厲聲道:
“只要他父親不是倭寇人,你就去把他給我抓來!”
曹瑩聞見,沒有再說話,而是轉身出門;去執行抓捕周文的命令。
…...
廟行,“護國者”臨時指揮帳篷。
晚飯過後,蘇烈讓周良帶着炮營的戰士,去安排104名護國者弟兄們的住處。
此刻,臨時指揮帳篷裏,就剩下靈狐者八人小隊和曼陀羅死亡五朵金花小隊。
蘇烈深吸一口氣,看向眼前的兩個小隊隊員,慎重思考些許後,開口道:
“接下來,我來安排一下任務!”
話音剛落,指揮帳篷裏的13名隊員聞言,立即筆直站立,等候蘇烈的命令。
蘇烈聞見,也不耽誤時間,開口說,“白狐,赤狐,妖姬,你們三人,趁着夜色降臨;前往SH市周公館,將周文暗中保護起來,順便暗殺北辰一刀流武館的倭寇人,製造武館內衝突。”
“是。”
白狐,赤狐,妖姬三人聞言,領命走出了指揮帳篷~
因爲,蘇烈推算了一下劇情,現在這個時間點,應該是周文已經開槍射殺北辰一刀流武館人的時候。
等白狐三人走後,蘇烈又繼續對黑狐,夜狐,薔薇等人,發佈指令:
“黑狐,薔薇你們繼續帶隊訓練,這可是我們護國者第一批戰士,要往精英方向打造!”
“是。”
隨後,蘇烈又交代了一些事情,黑狐,薔薇等人領命,也走出了臨時指揮帳篷。
夜幕星河。
廟行,護國者帳篷歇息處。
張飛和周良兩人,簡直就是那種相恨見晚的友情。
經過相處下來,張飛和周良成了無話可說的好兄弟。
張飛憨厚,豪爽,不怕死的性格,恰好符合周良的性子;所以這兩貨,能很快成爲鐵哥們,也不是不行!
周良躺在右側木質牀上,張飛躺在左側木質牀上,訓練忙碌了一天的兩人,開始準備歇息。
周良躺在牀上,閉着眼睛,向張飛問道:
“小飛,我看護國者名冊上,你今年才16歲吧?”
別看張飛長得虎背熊腰的,其實他才16歲!
被周良問到的張飛,連忙笑着回道:
“是啊,周良哥!俺,今年虛歲16!”
周良聞言,內心有些傷感,16歲正直少年,卻已拿起鋼槍保家衛國!
希望,下一世不要生活在戰亂的時期了!
“想你的家人嗎?”
張飛聞言,躺在牀上望着帳篷頂,有些憂傷回道:
“他們已經死了!”
周良聽到後,睜開眼睛,坐了起來,安慰張飛道:
“小飛,不好意思啊,請節哀!你的家人,在天上看着你殺敵,一定會以你爲榮的。”
“周良哥,沒事的!”
張飛擠出笑容,繼續開口問道:“周良哥,你覺得華夏能勝利嗎?”
周良滿懷希望,振奮回答:
“華夏一定會勝利的!”
說完,周良又繼續閉眼,躺在牀上。
張飛聞見,心裏也越來越期待華夏勝利的那一天。
於是,張飛也閉上眼睛~
一分鐘後,張飛睡不着,繼續向周良詢問道:
“周良哥,當華夏勝利之後,你準備幹什麼?娶妻生子?還是繼續參軍?”
周良聞言,笑了笑,開口回答:
“那時候,我應該已經戰死沙場了!”
周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張飛無比動容!
正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隨後,兩人進入夢鄉…
…
一夜無話,來到第二天!
一大早,周公館門口!
一輛警車快速行駛了過來!
馬局長帶着手下,來到周公館門口,準備進去抓周文。
這時,管家打開門,看到此幕,立即阻止道:
“各位差爺,請止步!”
管家說完,繼續看向馬局長道:
“馬局長,今帶手下前來,是有事嗎?”
“麻煩管家你稟報一下週老先生;馬某奉上峯之命,前來逮捕惹事者周文!”
馬局長表明來意,說完;從胸前口袋拿出逮捕令,繼續向管家說道:
“這是逮捕令,免得我們濫用職權!”
管家聞見,連忙陪笑解釋:
“馬局長,實不相瞞,我們周文少爺不在家!”
“你說不在家就不在家了啊?那得我們搜過了之後,才知道你們周少爺在不在!”
馬局長怒吼完,臉色不悅,看向身後的手下,說道:
“弟兄們,給我搜!”
就在馬局長帶着手下,準備衝進周公館的時候,一道聲音從裏面響起:
“放肆!”
語罷,劉志輝走了出來,站在一旁的管家連忙恭敬叫道:
“三少爺!”
劉志輝聞言,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馬局長等衆人,嚴厲呵斥道:
“這是什麼地方,你們不知道?你們還敢搜?”
“三少爺,實在不是馬某有意跟你們過意不去,我也是奉上峯命令行事;所以,請三少爺給馬某,行個方便。”
馬局長對着劉志輝客套說完,看了一眼手下,施令,“弟兄們,給我進去搜;搜捕的動靜都給我輕着點啊,去吧!”
身後的警員們一窩蜂,準備往周公館裏衝~
擋在門口的劉志輝聞見,怒吼道:
“活膩了吧?我看你們誰敢動!”
這時,周繼先從裏面走了出來,面色嚴肅,是那種職場的威望氣質,一下子就散發了出來,說道:
“小輝,什麼事啊,這麼大呼小叫的。”
馬局長瞅見周繼先老爺子,頓時畢恭畢敬,開口笑道:
“周老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馬某也是奉上峯命令,前來將貴公子周文,緝拿歸案!請周老先生,千萬不要怪罪於晚輩。”
“不必了,馬局長!”
周繼先聽完馬局長的話,思量片刻,繼續冷道:
“你秉公執法,我不會怪你!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犬子就在書房;只不過,我不會看着你們,從我的眼皮底下把周文帶走;而且,我只要還活着,你們就休想走進周公館半步!”
語罷,周繼先餘光看了一下劉志輝,說道:
“志輝,回家!”
隨着,兩父子走進房子裏,管家也緊忙進到門裏,連忙對着馬局長客套道:
“馬局長,請您自便!”
管家說完,把周公館的門,關閉了!
馬局長整個人不爽,在門外,惱怒嘀咕,腸子都悔青了,“我怎麼攤上這麼一個差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