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噩夢和怪物的存在還是對這座城市進行不可磨滅的痕跡。
克洛諾將最後一句話嚥了下去，沒有說出口，因爲了解祂們的知識也是一種污染，如果繼續深入下去，在這片疑似舊日支配着污染的噩夢症蔓延的土地上，他的能力在警告着他不要再說下去。
“如果你去實驗室裏，你可以判斷對於這種技術他們掌握到什麼程度嗎？”蝙蝠俠問道。
噩夢症狀，讓克洛諾聯想到來自舊日支配者的污染。
克洛諾表示可以做到，也許憑藉他的能力在越靠近事件中心發揮得更準確的效果下，可以出判斷這事情中有沒有舊日支配者的插手。
但他心底不安的情緒卻還在蔓延，情況雖然還沒糟糕到那種程度，恐怕也很接近。
當人面鼠，妖鬼，食屍鬼，噩夢症狀，這些他曾經遭遇過的怪物和經歷過的事情聚集在一起時候，克洛諾有種錯覺，他進入這個世界後發生的事情都不是偶然，有人在復刻他的經歷。
“它們背後的存在將會是一個大麻煩。”
“世界線已改變，我們可以進行合作，你難道不想知道誰躲在背後嗎？你什麼都不用付出。”
他的耳邊之前因爲看到人面鼠開始清晰的聲音又出現了，這次它換了一種風格，不再是之前居高臨下的口吻，而變得謙和友好，就像一個友好的朋友在試圖和他交流。
察覺到克洛諾拒絕的意志再一次出現，系統下一句話馬上就接上。
“你不用這麼快拒絕我，我剛剛探索周圍，在上面的莊園內找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你一定很想知道。”
系統的聲音在耳邊徘徊，像是一隻躲在他腦海中的幽靈。
“或者換個，這個洞穴的主人早就料想到可能有人會進入這個洞穴，他藏起來了一部分的線索，我可以告訴你在哪裏。”
“我可以察覺到情緒的來源，如果你要找什麼人，只要詢問我就行。”
克洛諾沒有接過系統的話題，他相信蝙蝠俠既然說了超級英雄被困，肯定是已經找到了關於他們位置的線索。
“實驗室在哪裏？”
“阿卡姆瘋人院的地下，想要去那裏，必須要從阿卡姆瘋人院裏面走。”
“鑽地魔蟲”
一個名字閃現過克洛諾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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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持槍的守衛對着站在一旁的人說道，說着摸了摸自己的臉，這幾天他總感覺到自己臉上缺水，嘴巴也乾涸地要命，總是不自覺地搜尋水源。
“你是不是被那些瘋子傳染了？哪有什麼聲音。”
他旁邊的守衛不以爲意地回答道，自從小丑他們失蹤以後，除了要看守哥譚警局拉過來的瘋掉的市民以外，阿卡姆可比以前安全多了。
那些瘋狂的市民更是一個個被打了足夠的鎮定劑，還有專門的護士和醫生在看護，他們所在的位置安靜地要命。
“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喊一個名字。”守衛撓了撓臉，他感覺到臉上在發癢。
“你真的不會被瘋子傳染到了吧。”另外一個人還是什麼聲音都沒聽到，他奇怪地甚至往牢房改造的病房望去也什麼都沒發現。
“瑪娜集團贈送給阿卡姆的藥你用了嗎，不會是因爲睡眠不足產生幻聽了吧。”
“吃了，最近一段時間都休息的不錯。”
見同伴將自己的一份遞給自己，守衛搖搖頭拒絕了，他知道這藥的稀缺，如果給他了，同伴今天就睡不好了。
但是那個聲音不像是幻聽，他很堅定這一點。
因爲聲音在不斷靠近和變大。
當這位守衛仔細沉下心去辨認時候，像有人趴在他的肩膀上悄悄靠近他的耳邊，又像是從他身體上發出，對他說：“伏恩，去看看你現在的模樣吧。”
“你去哪裏？現在還是值班時間。”他的同伴試圖拉住往外面走的伏恩，卻沒有想到伏恩的力量突然變大了許多，他完全沒有拉住伏恩，反而被伏恩拖着往前走了一路。
伏恩不僅沒有聽到同伴的呼喊聲，也沒注意到他身上的變化，他此刻滿腦子都是一個念頭，他要去有鏡子的地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