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喝過酒?”
僞裝成伊布的伊爾迷的外表是一位看上去老實巴交的年輕人,只是這時他的眼裏閃過一絲精光,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一樣了,不過很快的就收斂了。
貝垵雅點了點頭,她是沒想到在任務過程中還需要飲酒,若知道的肯定會帶解酒藥的。
伊爾迷默不作聲地往右斜一撇,道:“如果有必要的話還是要喝的。”
“這不是伊布嗎?前幾天你還說沒時間來呢。”
就在伊爾迷剛剛看向的方向,迎面而來一個人。
來人似乎認識伊布,這很正常。但,伊爾迷少爺在僞裝人時不會特別在那個人的交際關係。
他們是隨機挑人敲暈的,所以都不知道來人是否是熟人,不過他們都不太在乎這點。
“畢竟是比利先生的邀請,再忙還是得抽空來一次,錯過就該可惜了,不是嗎?”
與平日冷淡的聲音不一樣,是讓貝垵雅陌生的聲音,聽上去很爽朗,那位被打暈的伊布確實是十分爽朗的性格。
伊爾迷十分老練的與對方碰杯喝了口酒,貝垵雅也學着敬了酒,一口下去也還好。
“這位是你新的女伴?”
伊爾迷似乎已經厭煩這樣的交談了,只是頂着那殼子笑着點了頭。
“你什麼時候換口味了,這還有點乳臭未乾吧?”
貝垵雅的笑容差點垮下,她要是有機會的話,第一個就做/掉這人。
“嘖。”
伊爾迷揉了揉太陽穴,徹底覺得這樣的話題實在沒有營養了,不打算再繼續聊下去了,一記釘子就讓那人自動離開了。
“來太早了。”
“”
一開始伊爾迷少爺沒想這麼複雜,只是覺得侵入人家家中殺了便好,但人家早就請好了有能力的念能力者貼身保護,嚴查客人的邀請函。
所以貝垵雅就提議還是按照流程走一趟比較好,就準時來了,但距離正式開展的時間還有一段時間,也就是說他們要刺殺的人還沒出來呢。
“嗯這也沒辦法。”
她心虛的捧着酒小口的抿着,看上去有點呆。
“第一次喝酒就少喝點。”
伊爾迷看了她一眼,只是淡聲警告了一下,畢竟平日只喝牛奶的人突然喝了酒,是很容易被酒精麻痹的。
比利先生是一名中年瘦弱男子,背已經有些微微佝僂了,稍許渾濁的眼睛裏還有絲精光。
伊爾迷微微集中了一下精神,打算找空隙一擊了結了那人,他做事一般都不太在乎場合,畢竟他可以悄無聲息的讓人西去,若運氣不太好,他也能夠隱身而退。
才勾起他懈怠了好久的職業精神,他頓時又放鬆了下來,今晚似乎不用他親自動手了。
一聲猛然的坍塌聲,吸引了衆人的注意,貝垵雅頓時就停了下來,看了過去,是有人把大門踹倒了,那人走了進來身後陸陸續續的還進來了兩三個人。
貝垵雅只覺得那些人有些許眼熟,就又回過神來,緊接着就不動了,只是呆呆的看向了手中的酒杯,她覺得有些輕飄飄的。
”怎麼有兩個你啊?”她轉頭看向伊爾迷。
之後貝垵雅又變得呆呆的,伊爾迷看着她沉默了良久,他一時間不知讓貝垵雅來是否是正確的選擇了。
“怎麼能夠擅自!”
一名警衛拿着槍打算驅趕擅闖者,但話還未完就被抹了脖子,紅色地毯被鮮血染的更暗了一層,人羣有人失聲尖叫了起來。
比利先生畢竟是老奸巨猾,他伸出手打了個手勢,數十名警衛圍住了擅闖者,他又溫聲道:“這幾位客人是?”
“強盜。”
此話一出,警衛們擡起槍指向了他們,被邀請來的客人也蜂蛹的往外面的後花園逃去。
是蜘蛛啊
伊爾迷挑了挑眉毛,沒想一個小任務還能遇到這等麻煩,他幾個釘子朝保護目標者的保鏢身上定去,暫時封住了他的些許動作,降低了他的靈活度。
“貝垵雅。”
貝垵雅雖然醉了但還是明白少爺的意思,她趁着人羣的混亂,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目標者的身後。
她的手心冒出一個藍色的小火球,她的手朝他後背拍去,那正是心臟的位置。
隨後她也順道把那個保鏢敲暈了,然後屁顛屁顛的跑了回去。
“少爺,我們是先跑還是先看戲?”
醉呼呼的貝垵雅小聲的在伊爾迷耳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