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禾停住腳步,也氣笑了。

    怎麼的,一個兩個都想找她麻煩?

    她先把江聽楠扶到一邊坐下,然後轉過頭一字一句地說:“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陳梨立即怒了:“我早就知道了你和秦少不過是形式婚姻,一個醫生還想嫁入豪門?”

    蔚禾:“我是醫生,那你是什麼,戲子?我的工作是救死扶傷,你呢,供人取樂的花瓶?”

    “你!”

    “熒幕前裝的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背地裏齜牙咧嘴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潑婦似的,就算我和秦時起是形式婚姻又怎樣,他就算不和我結婚,你看他看得上你陳梨,還是她趙書綿?”

    陳梨氣得怒目圓睜,一句話都說不出。

    蔚禾越說越氣,越說越起勁:“怎麼?說到你痛處了?幾個看着嬌滴滴的女人,在酒吧找一個小女生的麻煩,要不要臉啊,表面上人間美好,背地裏骯髒不堪!”

    “還說秦時起眼光差,你長的很漂亮嗎?眼線畫得歪歪扭扭,睫毛刷得像蒼蠅腿似的,臉色刷了幾斤粉,還是透的出你原本黝黑黝黑的皮膚!”

    一口氣罵完,蔚禾身心舒暢地舒了口氣,過去扶起了江聽楠繼續往外走。

    包廂裏的幾個女人被罵得愣了好一會兒,纔想起來去追她。

    陸巖長腿一邁,擋在他們面前——

    “秦時起的老婆你們還敢追?那傢伙發起火來,可是六親不認的。”

    說完還衝趙書綿揚了揚下巴:“你說對吧?”

    趙書綿氣得雙眼一紅,她當然聽懂了陸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那個男人生氣了以後有多可怕她不是不知道,當初趙家的下場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陸巖說完,冷冷地瞥了她們一眼,也走出了包廂。

    等人都走後,陳梨才收起了表情,叫來了旁邊大波浪的女生:“後面她說的那幾段都錄下來了嗎?”

    “當然!”

    “我正愁着該怎麼收拾這個礙眼的女人呢,她倒正好送上門來了,什麼不自量力的東西,我陳梨想要解決的人,她也敢救?還真當自己是白衣天使?”

    話落,幾個女人的嘴角都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

    蔚禾扶着江聽楠剛出酒吧,後面的陸巖就追了上來。

    陸巖:“你說你連雞都敢殺,就剛纔那幾個娘們能把你欺負成這樣?”

    江聽楠偏過頭去不理他。

    陸巖:“哎你......”

    蔚禾:“閉嘴吧你,你以爲人人都是你們豪門公子哥?剛纔那幾個女人,哪個不是豪門出生,你以爲真能有人把她們當雞一樣殺了?”

    陸巖:“還真有。”

    蔚禾:“誰?”

    陸巖突然嗤笑一聲:“當然是你老公啊!”

    “滾!”

    門口等了好久的司機,見人出來,焦急的心情終於緩和了一些:“少夫人,您總算出來了,您這再不出來,我這工作都快要保不住了!”

    蔚禾:“把這個女生送去京一院,她傷勢不輕,去了醫院以後報我的工號,醫療費用從我工資卡扣。”

    司機:“這,少夫人,少爺只說讓我把您安全送回家......我們這再不回去,他真的要把我炒了......”

    “你......”

    “行了!”陸巖大手一揮,“你趕緊回去吧,秦時起那傢伙再見不到小嬌妻,真做出什麼事也不一定,這殺雞妹就交給我吧。”

    江聽楠細眉微蹙:“你才殺雞妹。”

    蔚禾看了眼爲難的司機,又看了眼陸巖:“那你記得叫代駕,你喝酒了,你死了不要緊,別害了我家江聽楠。”

    陸巖趕緊把蔚禾推上車:“知道了,你快走吧!”

    “江聽楠!到了醫院給我打電話!”蔚禾將頭探出車窗外,還是擔憂地看着她。

    “我知道啦。”

    ......

    經過這麼一番折騰,蔚禾到秦家的時候,已經快晚上了。

    門一打開,晚飯的香味兒就往鼻孔裏鑽。

    惹得蔚禾本就飢腸轆轆的肚子,不爭氣地叫了起來

    她回房間放下行李,就又被飯菜的香味兒吸引到了大廳,只是這個點了,家裏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那這個飯菜應該就是專門爲她準備的吧?

    想到這兒,她理所當然地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就開始狼吞虎嚥。

    “你不是管閒事管上癮了,還知道回來?”

    男人低沉的聲音忽地從後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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