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起握着方向盤的手一頓,打了滑,差點撞上了路邊的花壇。

    “喲,反應還挺大。”蔚禾不知道哪來的惡趣味,故意諷刺了他一下。

    男人沒說話,但額上凸起的青筋證明了他此刻的心情,他加快了車速,往秦家別墅的方向狂飆。

    蔚禾下意識地嚥了口口水,抓緊身上的安全帶。

    心裏的第一反應就是:秦時起生氣了。

    她突然後悔,自己爲什麼要逞一時口舌之快,去得罪眼前這個男人呢?

    平時半個小時的車程,今天只用了十五分鐘就到了。

    秦時起一下車就繞到了副駕駛位上,把門打開,不顧女人的尖叫,將她攔腰抱起。

    “秦時起,你放我下來!你要幹什麼!”

    “幹你!”

    他冷冷地拋出兩個字。

    蔚禾聽到後,整個人像木頭一樣呆住。

    反應過來以後,臉漲得爆紅,掙扎得幅度越來越大。

    “放我下來,秦時起!”

    “你不要耍流氓!”

    “我錯了我錯了,我亂講的,那個女人不要你的微信號,那是她沒眼光!”

    秦時起忽地停下來,黑着一張臉,俯身堵住了她的脣,將她還未說出口的話全部堵在了嘴裏。

    蔚禾驀地睜大了眼,整個人在他懷裏僵硬得繃直。

    幾秒後,秦時起便鬆開了她的脣:“你真的很吵。”

    蔚禾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身體還僵着,呆呆地任由他抱着,沒敢再說一句話。

    秦時起加快了腳步,把她抱進了自己的房間,一把將她扔在牀上,自己也俯身壓了上去。

    “別......”蔚禾從剛纔麻木的狀態反應過來,兩手擋在自己的胸口。

    男人一隻大手將女人的兩隻手都禁錮住,低頭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

    “把我的名片給別人?”

    蔚禾渾身戰慄,耳朵酥酥麻麻的,張了張嘴,還沒等她說話,男人又俯身在她脣上咬了一口。

    “跟爺爺說,不想和我辦婚禮,不想和我過日子?”

    他用腿壓住女人試圖逃脫的身體,將頭湊近她的頸窩,張嘴又咬了一口她的脖子。

    “喝醉了主動來找我,我像個傻子一樣立馬放下所有,就爲了和你在一起,你卻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嗯?”

    “不是......”蔚禾小聲的反抗着,整個身子在他的撩撥下軟得像一灘水。

    她把手從他的手中掙脫,又用力抵在了男人的胸口,防止他再進一步做些什麼。

    “秦時起,你不要這樣,我害怕......”

    “晚了!”他又把頭埋進她的頸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屬於女人特有的茉莉花混合牛奶的味道,鑽進她的鼻間。

    他貪戀地圈錮住她,抱着她的手收得越來越緊。

    再擡眼時,看向她的目光中,已經充滿了欲色。

    蔚禾當然知道他的眼神裏蘊含着什麼,她害怕地往後縮了縮,小聲地啜泣着。

    秦時起將手搭放在她的腰上,綿軟的觸感讓他心裏最後一絲理智散盡.

    他一把掀起她的衣服,將其推到了頂,俯身咬在了她的胸口。

    “啊!”敏感的位置加大了痛感,蔚禾忍不住叫出了聲,羞恥感瞬間衝上腦門,眼淚更大顆地滾落。

    秦時起擡起頭,聲音低沉:“這一下,是罰你和別人說我們是形式婚姻。”

    話落,秦時起沒再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低下頭徹底陷入了溫柔鄉。

    十二月的北城,空氣陰冷,屋外的梧桐被風吹走了最後一片葉子。

    來不及開暖氣的屋內,卻因逐漸高漲的曖昧和情愫,愈發的溫暖。

    男人情動,癡迷地沉浸在其中,就在進行到最後一步時,他感受到了那片極其擾亂他興致的東西。

    蔚禾凌亂着頭髮,笑容得意:“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今天親戚提前來拜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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