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禾三人從包廂裏出來以後,撞見的第一個人是沈彥行。

    早在她們進了包廂沒多久後,他就跟了過來,只不過一直站在門口等着,沒進去。

    這會兒直接在門口撞見,他也不尷尬,直接衝着顧耐揮了揮手:“嗨,顧小姐,剛纔罵人罵得很有意思。”

    本來還低沉着腦袋的顧忍,一聽到這個聲音,本能地擡起頭,在看到沈彥行的臉後,眼裏的恐懼和擔憂像洪水般涌出!

    他拽緊了顧耐的手:“快走!”

    “這是在幹嘛啊,顧影帝。”沈彥行笑笑,湊得更近了,“我打個招呼而已,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顧耐本就急着帶哥哥去醫院,看到突然湊過來的擋路人,火氣瞬間又冒了出來,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衝上前將沈彥行往旁邊一推——

    “別特麼擋路!”

    話落,又急匆匆地扶着顧忍往外走。

    沈彥行站在原地,饒有興致地打量着她的背影。

    這個顧耐,有意思。

    只是可惜啊,和顧忍那種髒東西沾上了點關係,嘖嘖。

    想到這,他又轉頭看了一眼屋內,只見秦時起正表情嚴肅地和人談論工作,絲毫沒受這件事的影響。

    他不經冷笑一聲,這人人都說他沈彥行冷血無情,這麼看來他秦時起也好不到哪裏去。

    還以爲蔚禾這個女人,對他有什麼不同的意義呢,結果還不是觸及到自己的利益,就一腳踹了?

    不過他也倒算是拿得起放得下,像蔚禾這種女人,朝三暮四,本就碰不得。

    思及此處,他又不由得想到他那個便宜弟弟沈淮,像是被這個女人下了迷魂咒了!

    要不是他把人關在南城,指不定現在也天天纏在這女人身邊......

    女人就是禍水,只要能讓女人成爲自己的軟肋,那麼這個人一定成不了大事。

    看來秦時起比他想象的有魄力,想要徹底打敗秦家,估計得另尋路子了。

    ......

    蔚禾帶着顧忍去了陸氏私立醫院,也就是陸巖家的醫院。

    沒有別的原因,單純是因爲這家醫院離得最近,而顧忍的傷勢已經不能拖了。

    她們給顧忍戴上了帽子口罩,小心翼翼地將他扶進急診室。

    醫生脫下他的衣服,全身檢查了一遍以後,眉毛皺得越來越緊,他擡眸奇怪地看了兩個女生一眼:“需不需要報警?”

    蔚禾張了張嘴,剛要開口說什麼——

    “不需要!”顧忍忽地搶先回答,帽子下的眉眼溫和,他衝着醫生笑了笑,“麻煩您了醫生,幫我簡單處理一下就好。”

    蔚禾:“哥哥......”

    爲什麼不讓報警,他都被打成這樣了,一定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噓”顧忍將食指放在脣邊,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蔚禾只得作罷,轉而擡頭問了醫生:“請問還有多餘的單人病房嗎?”

    醫生聞言,思考了一會兒說:“沒有了,只剩下一間雙人的。”

    “可是......”

    顧忍的國民度太高了,只要摘下口罩必引起轟亂,所以只能住單人間。

    “沒事的。”顧忍衝着蔚禾笑着搖搖頭。

    “好吧......”

    等到醫生把顧忍身上的傷口都處理好,她們扶着他走進了那間安排好的雙人間。

    剛把病房門推開——

    見到另一張病牀上躺着的人,蔚禾不由得張大了嘴。

    陸輕輕?!那個陸巖同母異父的妹妹,她怎麼在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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