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禾心中一驚。

    他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她嚥了口口水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沉靜開口:“沈總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不太好吧?就憑你空口說說,就把主意打到我胸口上來了?”

    “嘁!”

    沈彥行嗤笑一聲,一臉的玩味兒:“別裝,我對你這種女人不敢興趣,你自己也看得出來吧?”

    “那可不好說。”蔚禾扯出一個笑容,“畢竟也很少會有一個男人,明明對一個女人不感興趣,卻還是要把眼神停留在她的胸口。”

    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看向沈彥行眼波微漾,貝齒輕輕地咬住下脣,做出了一個曖昧表情。

    蔚禾的長相本就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美目流盼,桃腮帶笑,這會兒加上被綁上的手腳,和她故意作媚的表情,顯得格外地勾人。

    就連站在旁邊一直一言不發的蔣夢琪,看着她的樣子,都死死地咬住了嘴脣。

    太噁心了!明明就已經有了秦時起那麼好的丈夫,現在居然這麼快就勾搭上別的男人!

    這個噁心的女人,根本配不上秦時起那樣優秀的人!

    沈彥行倒是反應不大,卻依舊抽了抽嘴角。

    縱使他是真的厭惡這個女人,也不得不承認,剛纔確實微微愣了回神。

    只不過她這般樣子,惹得他心裏更生厭惡。

    他終於明白,爲什麼秦時起和沈淮都被這個女人迷得神魂顛倒了。

    這個女人真是太做作太會裝了!

    “你知道你剛纔在做什麼嗎?”

    沈彥行忽地玩心一起,蹲下身來,和她面對面,吊兒郎當地說:“我可是成年男人,你這麼勾引我,不怕我真的會對你做什麼?”

    “我有什麼好怕的。”蔚禾笑笑,“你剛剛不是說了嗎,你根本不會對我這種女人感興趣,我怎麼可能會自作多情,去高攀沈總呢。”

    沈彥行冷笑一聲,目光又重新落到她的胸口:“不啊,我現在改變主意了,現在對你很感興趣,行不行?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胸口,看看裏面到底裝了些什麼東西,嗯?”

    蔚禾緊張地咬了咬牙,面上依舊維持着笑容:“在這裏,不太好吧,還有外人呢。”

    說完,還輕輕瞥了一眼旁邊的蔣夢琪。

    蔣夢琪微微一愣,明白過來她的意思後,瞬間氣得臉都黑了!

    這個女人怎麼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沈彥行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一副不在乎的樣子:“管她做什麼,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這話一出,蔣夢琪差點氣笑出聲。

    她死死地握住了拳頭,卻在看到沈彥行陰戾的眼神時,不由自主地又鬆開了手。

    蔚禾認同地點頭:“確實,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站在這兒幹什麼呢,盡壞了人好事呢。”

    她抿着嘴,笑盈盈地斜眼看着沈彥行,膚白如新剝鮮菱,眼下一顆小小的淚痣,和嘴角漾起的梨渦,更增俏媚。

    沈彥行彆扭地嚥了口口水,不知怎的,突然改變了想法。

    既然這個女人這麼歹毒不堪,矯揉做作,用她來噁心秦時起,也可以不只是斷手斷腳這些他早就玩膩了的事情。

    現在看來,把這個女人當做自己的玩物玩上那麼一回兒,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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