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禾回想了一下蔣夢琪的長相,發現還真和秦時起嘴裏的樣子對上了。
她震驚地開口:“你怎麼知道?”
男人笑笑:“因爲黃鼠狼來給雞拜年了。”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你回去訓練吧,這件事我會處理。”
說罷,秦時起就坐進車內,揚塵而去。
蔚禾望着消失在公路盡頭的車,嗤笑一聲,走得也太快了點。
進來訓練營以後,蔚禾沒有直接進練習室,而是去了樓層的公共衛生間。
她從包裏掏出了一整包洗臉巾,打溼後一遍一遍地擦着自己的腰和脖子。
只要一回想起,那些地方被沈彥行碰到過,她就噁心得想把肉都割下來。
等到把身上的皮都搓得粉紅一片,她才停手,將那些用過的面巾丟進了垃圾桶,而後慢悠悠地往練習室走去。
不知道蔣夢琪,現在看到她,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她走到練習室門口,敲了敲門。
很快就有人過來開門,是一個平時不怎麼說話的女生,見到她也只是點點頭就回去了。
蔚禾從門口走進來,將門帶上,而後轉身。
視線恰好和蔣夢琪的在空中撞了個滿懷。
“你......蔚禾姐,你怎麼回來了?”蔣夢琪臉上的驚慌掩飾不住。
她現在已經徹底和蔚禾撕破了臉,再在蔚禾面前想要裝的和從前一樣,對她來說難度有點大。
她現在恨不得將蔚禾殺了,再扒了她一層皮,哪還裝得出笑臉。
蔚禾慢慢走近,嘴角帶着笑:“怎麼聽你這個意思,好像不太想我回來呢?”
心裏不由得疑惑。
她走這麼近纔看的到她嘴角的這顆痣。
那秦時起又是怎麼知道的?
蔣夢琪嚥了口口水,神色慌張:“怎麼會呢,蔚禾姐,你回來就好,這樣我們大家就都放心了。”
“就是啊,蔚禾姐,剛纔大家都在擔心你呢。”
練習室其他的練習生也紛紛開始附和起來。
“對對對,從早上你進了那巷口後,我們就一直擔心你呢,現在你回來了就好,我們心裏也就放心了。”
“我們都很擔心的,這蔚禾姐不來,我們在練習室連舞蹈都沒心情練下去了。”
蔚禾擡眸瞥了她們一眼,分不清她們臉上的真假。
她倒也不在意,這些人本就是無關緊要的人,是不是真的關心她,對她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
“是嗎?”她笑着問,目光直直地落在蔣夢琪臉上,“既然你這麼擔心我,爲什麼還要把我騙進巷子口呢?”
她不打算陪蔣夢琪演這場戲,既然已經撕破了臉,那就把事情放在明面上來說。
她倒要看看,這個女人還能演出什麼把戲出來。
“蔚禾姐!你在說什麼呢!什麼叫我把你騙進巷子口了,我自己也是被壞人抓進去了,我怎麼會是騙你的呢!”
果然,蔣夢琪立馬尖聲開始反駁。
蔚禾笑笑:“是嗎?既然這樣的話,那爲什麼你自己逃出出來了,我還在裏邊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