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答案,蔚禾皺了皺眉,疑惑地問:“你爲什麼要他也去?”
秦時起又抿了一口咖啡,不慌不忙地吞嚥着......
蔚禾看得一肚子的火,直接上手拿走他的杯子:“喝喝喝,你今天中了咖啡癮了是吧,從起牀到現在,一直在咖啡,別人說話,你在喝咖啡,別人和你說話,你也在喝咖啡!”
男人被她的話逗樂,但細細一想,倒也沒覺得她有說錯。
他眼含笑意地看着她,回答了她剛纔的那個問題:“讓他去美國自然有讓他去美國的道理,至於爲什麼要讓他去,不是你現在該管的事。”
蔚禾:“......”
什麼叫不是她該管的事,這個男人也太自大狂妄了吧!
看着他“囂張”的臉,蔚禾沒忍住小聲嘟囔道:“是是是,不是我該管的事,反正現在陸巖自己也明說了不會去美國,看你這個逼最後要怎麼裝下去!”
男人嗤笑一聲:“放心吧,他一定會去的。”
蔚禾白了他一眼。
說什麼大話,陸巖剛纔都被他氣成那樣了,只要是個有骨氣的人,都不會再跟着她們去美國了。
而照她對陸巖的瞭解,他還算得上是一個有骨氣的人,所以秦時起說陸巖一定會去這件事,在她這兒是不成立的。
蔚禾無語地看了秦時起一眼,懶得再和他說話,拉着江聽楠就往自己的房間走。
好久沒見了,有這個時間和臭男人鬥嘴,還不如和姐妹敘敘舊,聯絡聯絡感情。
第二天。
蔚禾和秦時起,江聽雨三個人在機場大廳候機時,猝不及防地見到了她昨晚還掛在嘴邊的“有骨氣的人”。
陸巖拿着自己的行李,怨氣重重地站在她們面前,一雙眸子死死地盯着秦時起。
秦時起只擡頭瞥了他一眼,一點也沒有意外,只是輕樂一聲,而後就當沒見到這個人一般,將頭低下去,把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報紙上。
倒是旁邊的蔚禾和江聽楠震驚地張大了嘴。
見秦時起連眼神都不給自己一個,陸巖也不想給自己找不痛快,他又氣沖沖地走到蔚禾身邊,開口道:“起來坐你老公那裏去!”
蔚禾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陸巖這個男人已經直接把自己的心思寫在臉上了。
她和江聽楠並排坐在一起,而秦時起一個人坐在另一張長椅上,她讓自己坐到秦時起旁邊,不就是爲了自己可以坐在江聽楠身邊嗎。
按照蔚禾平時的脾氣,她確實還算是欣賞這般打直球的人,至少也是開門見山地表達了,自己想要坐在喜歡的女人身邊的意願。
可是他剛纔居然敢用那麼囂張的語氣和她說話,那她還偏偏就不如他的願了!
蔚禾:“滾!女人和女人坐一起,兩個臭男人自己臭味相投,狼狽爲奸去!”
她一鼓作氣說出這句話,也不管詞語用的對不對,腦子裏想到什麼就說了什麼,只管着把自己的情緒全部撒在陸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