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一旁的蔚禾,看着卻像個沒事兒人似的,清了清嗓子,淡定地開口:“就是,你給我配了這麼多保鏢。我天天待在休養院裏,其實沒什麼......”

    “別繞彎子。”聽筒對面的男聲突然開口,打斷她說話,“直接說你要說的。”

    蔚禾撇了撇嘴,倒也沒有一絲尷尬。

    既然他說了直接說,那她也沒必要多說那些沒必要的了。

    蔚禾:“就是江聽楠一個人去上學有些不安全,今天遇到了點麻煩,我想撥兩個保鏢給她用,結果你的這些保鏢,一個個一點也不通人情,怎麼說都不願意去......”

    聽到蔚禾突然在電話裏告起了狀,幾個保鏢面色更沉了。

    這......這對他們來說本身就是兩難的局面嘛,不管秦少有多寵少夫人,他們也不敢輕易違背秦少的命令啊!

    只是這少夫人現在突然又告了狀,這秦少本身也是個陰晴不定的性子,會不會突然又降了他們的罪?

    這工可太難打了!

    “嘁。”

    手機裏忽地傳來一聲男人的嗤笑聲,似是冷眼嘲笑又似是覺得有趣。

    他接着說道:“不通人情?他們做的挺好的,如果他們今天要是真聽了你的話,這批人我會立馬換掉。”

    他的聲音已經沒有了剛開始那般的慵懶,語氣裏的不耐也逐漸散去,像是已經徹底從朦朧中清醒過來,認真嚴謹地在回答着問題。

    聽到他的這番回答,幾個在場的保鏢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不由得冷汗淋漓。

    幸好他們今天長了腦子,沒有輕易就同意少夫人的請求,不然現在早就已經丟了工作了!

    蔚禾卻被他那些話氣得火冒三丈,一雙鹿眼不可思議地瞪大:“秦時起,你什麼意思,我只是問你借兩個人,這樣也不行嗎?”

    只是因爲她要借兩個人去保護江聽楠,這個男人居然說要因此辭退所有的保鏢?

    到底是她瘋了?還是他瘋了!

    聽筒對面的男人聽到她的話,又是輕輕一笑:“兩個人而已,我看着像是那麼小氣的人嗎,這件事根本......”

    蔚禾:“對,你看着就是這樣的人。”

    秦時起話還沒說完,蔚禾就沒好氣地堵了回去。

    秦時起:“......”

    他微微勾了勾脣角,心裏不由得感嘆,都說懷孕的女人情緒本身起伏就很大,而現在手機另一端的那個女人,平時的脾氣就已經夠令人捉摸不透了,這一懷孕起來,還真是更要命了。

    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別人。

    他也沒在意,等她發完脾氣,再開口解釋:“我給你配備的這五十個人不能動,當然江聽楠的事我也會管,我現在就給你空運兩個過去,明天就能到。”

    蔚禾:“????”

    空運?什麼空運?

    這男人指的是再派兩個保鏢坐飛機來美國嗎?

    這也能叫空運?保鏢好歹也是人吧,怎麼到這男人的嘴裏,就變成了和鮮花牛奶的“地位”一樣了?

    別人是從國內或者國外空運鮮花牛奶,他秦時起空運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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