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修仙:我能在諸天輪迴 >279、羽化仙人!慘勝!
    其單手一擡,瞬間無數月華和靈氣凝物,化作了一柄與汐羽劍形式相似,大上數百倍的法劍。

    轉瞬間。

    法劍射出一道劍光,直逼懸浮在半空的徐行。

    這道劍光在逼近徐行的一剎那間,徒然加速,像是超脫了時空間一樣,直刺徐行眉心,連讓徐行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滴答!

    有若珍珠般,一粒粒的血滴自空中跌落,掉到了山川化作的湖泊之中,湖面的魚兒躍出,直飲這仙人之血。

    湖面濺起漣漪,無數魚兒踊躍飛出,密密麻麻。

    在觸碰到血液的瞬間,它們生出了靈性,身體增大了數倍。

    「怎麼可能······」

    藏身在羽衣仙人中

    的重臺道君看着眉心滲出的鮮血,神色有點驚愕不定,他呆呆望着周遭的一切,無法想象剛纔那一劍,徐行是如何躲避掉的,並趁機殺向了他。

    沒有了那白色護罩的守護,飛仙術,按理說,徐行躲不掉那羽衣仙人的一劍。

    「你輸了······」「重臺道兄···

    在羽化仙人消散的那一刻,徐行手持汐羽劍,將劍器架在了重傷的重臺道君脖頸之4

    說完這一句話後,徐行一甩大袖,沒再理睬重臺道君,撤回法劍,化作遁光,重回到補天教的陣列之中。

    劍鬥輸贏已定,飛羽仙宮衆道君深深看了徐行一眼,不再與補天教對峙,來到重臺道君身旁,開始施法助重臺道君恢復傷勢。

    「左丘老祖,晚輩有個不情之請,此次破陣,晚輩受了不小傷勢,不知能否暫留春秋山養傷·····」

    「待痊癒之後,再離開南華派,回我補天教宗門。」

    徐行降下雲頭,走到站在各派修士前面的少年道人身旁,微微躬身,略施一禮,說道。這次他也算是險勝。

    適才重臺道君的飛仙術,差點讓他斃命,若非有子母雙元嬰,借子元嬰替死,恐怕此刻的他,已經成爲重臺道君的劍下亡魂了。

    而破陣,也是他藉助【道果】的一證永證和涅槃術相互成就,這才法力不失,破陣成功。

    此時的他雖然沒到油盡燈枯的地步,但體內的法力十不存一,戰力降了一大截。

    一些仙命,譬如【子母雙嬰】、【謫仙人】還未重新固化。

    如此狀態的他,若走出南華派,先不說能不能對付遲淵這一元神聖君,恐怕連如重臺道君一般的上教道君都對付不了。

    「春秋山?」

    左丘老祖聞言,眉頭緊鎖了一下。

    春秋山是左丘氏的族地,徐行此刻提及這個地名,意思很明顯了,是在說自己和左丘氏的族人之間有一定的「利益」往來。

    一旁的丁繼峯見到這一幕,上前對左丘老祖耳語了幾句,交待了事情的始末。

    「難怪他會和瑛兒一起到長澤洞天我的洞府...「

    左丘老祖釋然。

    他心裏並不反感丁繼峯以左丘瑛爲籌碼,與補天教進行利益交換。

    這是發展勢力的必行之策。

    正道歸正道,若真一直遵循正道理念行事,恐怕南華派也不會一直是上教之一了。

    「可!」

    「此次飛羽仙宮與補天教簽訂戰書,被正道各派見證·····,我南華派是東道主,自要維護徐教主安危······」

    左丘老祖稽首說道。

    這句話說完後,他語氣一轉,又道:「不過春秋山就不必了,那裏洞府靈氣希少,不適合徐教主居住,我派另有上佳洞府,可供徐教主遴選,恢復傷勢。」

    「飛羽仙宮的諸位,也可到我南華派修養······」

    他又補了一句。

    南華派若想在這次飛羽仙宮的危機中壯大,中立很關鍵。

    儘量在兩派之間,不偏不倚。「不必了。」

    「我等先告退了。」

    重臺道君等人深深看了補天教、南華派衆修一眼,腳底生出白雲,揮袖離去。

    見到此幕,徐行搖了搖頭。

    南華派想保持中立,從兩派之中牟利,然而有時候所謂的中立,實則就是最大的不中立。

    飛羽仙宮看似落敗,失去了正統之名,但底蘊仍存,還是那個上教的底子,怎會輕易受南華派的氣。

    當然,這倒也不是南華派的丁繼峯、左丘老祖不智,而是南華派身爲正道上

    教,易受正道輿論攜裹。

    在這次大勢之下,不得不如此做。

    打壓補天教,就是失去了正道各派之心,與正道的中小門派作對,而不幫飛羽仙宮,就是得罪了另一上教。

    兩難之境!

    「謝丁掌門,左丘聖君··...

    補天教衆人致謝,跟隨南華派的長老離開,前往元要洞府的所在地。

    「這次,徐行也算計了我南華派·····,也是,在補天教的三座樓舟入南華派之時,我等就應該有此猜測了·····」

    待各派修士離開後,丁繼峯深深嘆了一口氣,說道。

    「補天教拉攏正道的中小門派,以他們爲矛·····,大勢不可逆,休說是你,即便是我,面對此事,也難抉擇·····」

    左丘老祖沉聲道。

    「五年前,我就料到了今日這一幕,只是沒想到,重臺道君竟這般沉不住氣,直接與我派反目。」

    丁繼峯遙望飛羽仙宮衆道君離開的方向,深吸了一口氣。

    倘若重臺道君沒有氣憤離場,而是打個哈哈,揭過此事,他們南華派和飛羽仙宮未嘗不能再合作。

    「人性難料。」

    左丘老祖擡袖,駢指點向湖面,將一隻飲了重臺道君精血的游魚用法力拖引到面前。

    「游魚之性也難料。」他撤去法力,見游魚驚慌逃竄,於是微微一笑,說道。

    「老祖之意是?」

    丁繼峯聽聞這話,有點糊塗了。

    「這就要你自己去悟了,畢竟你是掌門.·····

    左丘老祖一甩袖袍,化作一道雲煙,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了這一句話。

    「原來如此·····」

    丁繼峯看着湖面,沉思許久,在看到游魚一直往魚羣所在的方向聚攏時,這才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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