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木棍的那人跑到手推車旁邊,把路全都堵住,夏夜車頭面向的位置是那個拿着小刀的人擋着。

    兩人看起來很瘦,但是肚子又是挺挺的,給人一種病態的感覺很虛,一高一矮,同時給夏夜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覺。

    見到這種情形,夏夜也知道自己遇上劫道的了,雖然自己也知道這種情況時有發生,但沒想到能被自己遇上,幸好只是兩個人,而且看手上的武器,心裏不禁鬆了一口氣,要是都是配備大砍刀或者多幾個人的話,這趟很大概率都是載在這裏了,要是遇上心狠的免不了一趟毒打甚至交出小命都是有可能的,就現在這種情形還是能自我搶救一下。

    拿着小砍刀的高個子緩緩走上前來:“快下車,我們只劫財,把身上的錢都拿出來,快點。”

    “大哥,我這就停車下來,別衝動。”夏夜這就把拖拉機給停了下來,沒辦法剛剛減速慢行,現在就是衝過去,也是必然被他們爬上車的,而且拖拉機的後退速度又很慢,只好停下來,博取一線機會。

    夏夜緩緩的走下來,同時拿着木棍的矮個子便往這裏靠近看着夏夜。

    “把你身上的錢都拿出來!”說罷伸着拿刀子的手指向夏夜。

    這聲音真的是似曾相識,但還是總想不起來。

    夏夜走近他,就在確定自己的能攻擊到的範圍的時候,快速的把手伸到後面抽出藏在後背的扳手。

    而這人明顯有所防備的,就在夏夜手抽到後面的時候,

    “別動!”舉起拿着小刀的右手,朝着夏夜划過去。

    夏夜連忙後退一步,然後拿着扳手用力往他手腕上敲過去,想要一下就把小刀打掉。

    此時倆劫匪都懵了,實在是沒有想到有人竟然隨身帶着這麼大的扳手。

    夏夜也沒有想到一下這麼大力的竟然沒有把刀打掉,就在兩人發懵的時候,又再次瞬速的補上一下,終於把小刀給打了下來。

    “啊!!我的手,曹~曹~,快上來幫忙呀,還看什麼呢?”高個子被夏夜打得呱呱大叫並且抱着手臂閃到一邊,同時對着旁邊的夥伴說道。

    旁邊的矮個子怒道“我曹你大爺的!今天老子就要了你的命。”說完拿着木棍揮舞着朝着夏夜打過來,並且速度不慢,就在他想着這一棍下來,必定能把人敲暈的時候,心裏暗爽以爲肯定會得逞的。

    沒想到夏夜一下子躲開,同時也是順勢而爲一扳手敲在他的手臂上。

    “啊~~~混蛋~~”如果不是因爲臉上有東西擋住的話,這下他的表情應該是面部猙獰的吧,但疼痛並沒有使他停下來,反而想蹲下來撿起地上的木棍,再次向着夏夜進攻。

    一旁的夥伴也許是緩過來了,見到這樣的情形也是奮身衝過來,夏夜也不含糊一腳踹過去,同時向着肩膀再補上一扳手,狠狠的抽過去。

    “啊~~~我的手~我的手斷了。”發出豬叫般的慘叫聲,夏夜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由於被這麼妨礙一下子,另個劫匪已經拿到了木棍,用着左手打過來,這下根本躲不開,夏夜也只好舉起左手阻擋了一下,一下劇烈的疼痛傳到大腦裏,但是幸好可能是左手發力還算在忍耐的範圍內。

    這下夏夜也不留手了,先是再次敲掉他的木棍,然後朝着他的腿和手,連續下了狠手來了十來下,

    而另一旁的同夥,見夏夜打紅了眼,便趁機捂着手跑掉了,雖然夏夜看見了,但是沒辦法只能放棄追上去了。便打得地上的傢伙嗷嗷大叫。

    夏夜也不是想要殺人,或者說致人於殘廢,只是想發泄一下心中的怒火和給些教訓對方而已。

    “夏夜,不要再打了,我是陳少威呀...不要再打了~不要。”陳少威這會痛得像個蝦仁似的,嘴裏念着不要再打的。

    夏夜也一把扯開臉上的布條,果真是認識的,這就是夏夜近半年染上賭癮的罪魁禍首,這些年裏還曾經稱兄道弟呢,沒想到分道揚鑣後還殺上門來了。

    夏夜從拖拉機座椅下拿出布條把他手全部綁上。

    “上來,陳少威剛剛那個是誰,是不是我認識的人。”夏夜拽着他的衣領問道,但他卻是隻字不說。

    “你不會以爲不說,我就找不到是誰吧!”夏夜陰沉着臉,看着他恨狠的說道。

    然後就把他拉上拖拉機後面,再次拿着繩子綁在起來,避免他逃跑跳下車,還拿着他剛剛遮眼睛的布把眼睛給擋住把衣服掀起來套着頭,同時也還好夏付濤沒有把車上拿來固定麻包袋的繩子拿下來,這不正好派上用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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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七夕這幾天食物中毒啦,到醫院躺了幾天,本以爲昨天就沒事了中午出院碼了一些,結果晚上又出問題了,連夜進院,今天傍晚纔出來,今天和明天只能碼多少發多少了,抱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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