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夏夜和陳美琴並沒有全程都在,反而是待到十一點不到就離開了,也算是爲了給衆人留下一定的空間,畢竟不管老闆和員工多麼的親近,總是還有隔閡的,更何況有夏夜這個神出鬼沒的老闆在更不用說了。
送陳美琴回去之後,夏夜便帶着密碼箱回家。
由於現在店裏的情況,曾麗茹也一清二楚的,所以這些時間也習慣夏夜偶爾會在晚上哄落落睡後再跑趟店裏。
因此大部分時候,都不會再等夏夜回來便陪女兒入睡。
就在夏夜把密碼箱放進書房的保險櫃之後,便小心翼翼的回到牀上,抱着曾麗茹。
“今晚不是搞活動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夏夜剛剛抱着曾麗茹,便見她睜開眼擡頭看着夏夜問道。
夏夜摟緊她的小蠻腰:“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沒有!”
“還沒結束,只是我和美琴在,她們也放不開,索性我們發完工資喫點東西就早點離開了。”
“你呢,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這幾天總是看你心不在焉的,平常你晚上都很早睡的,這幾天是不是因爲心事困擾,這才陪我聊到半夜凌晨。”
夏夜看着她,早在前幾天就發現她魂不守舍的,特別是這兩天越發明顯,夜不眠,早上精神不濟的樣子,只是她閉口不提,夏夜也不好立刻過問,打破砂鍋問到底終歸不是什麼好習慣。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祕密,夏夜也覺得很正常,只是看在眼裏急在心裏罷了,而今夜這種情形也正好恰逢時機,所以夏夜索性問一下事由,看自己能不能從旁協助。
曾麗茹見夏夜這麼問,頓時也略帶沉默。
夏夜見狀,還以爲是不好說出口便道:“要是不方便,那就不說了,等你什麼時候覺得可以說了再說也可以。”
說完便相互之間緊抱着,沒有任何的言語。
過來好一會之後,
曾麗茹這才從懷抱裏擡起頭,看着夏夜說道:“其實並不是不能說,而是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開口對你說這件事。”
夏夜默不作聲的,只是靜靜的聽着她說,同時用手默默的幫她梳理着散落的頭髮。
“其實我並不是孤兒,也不是本市的人。”
“我當初是城裏青年下鄉誤打誤撞的來到這裏的。”
“不過我當時並不是要來這裏的,而是到其他地方去的。”
說到這,曾麗茹停頓了,反而直勾勾的看着夏夜,臉上微微發紅,不過由於夜色的原因,夏夜也並沒有清楚。
“怎麼了?”
夏夜見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便開口問道,不過也是鬆了一口氣,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導致來到這裏,但是起碼從剛剛知道,自己的老婆並不是電視和書裏說的那種財閥大小姐甚至是名門閨秀,爲了逃婚,躲避娃娃親之類的才隱姓埋名來到這裏的。
“你先答應我一會聽完所有的原由之後,保證不會笑我纔行。”
自己還不知道曾麗茹是什麼時候學會了用落落的卡姿蘭大眼睛攻擊的,在她的目光之下,夏夜只好再三保證說道:“我保證不管一會我聽到什麼都不會笑出來。”
“放心老婆,在這方面我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不會輕易笑出來的,除非實在是忍不住了。”
雖然覺得有哪裏不對勁,但是在夏夜的再三保證之後,曾麗茹撫摸在夏夜腰間的芊芊細手再次轉移了,這才繼續說道。
“當初出行的時候,爲了避免分別之前,我就偷偷的出門,結果在火車站廁所,遇到搶奪我行李的小賊,所以我就一時間衝動追了上去,便跟着上了另外一輛火車,結果去到湛城,
同時行李又沒能追回,然後我就只好買票想回家的,但是錢剛好夠到這裏,原本想着找治安幫忙的,但是身上沒有任何證明,而且來到這裏的時候已經是最後一班車了,什麼地方都關門了。”
“次日一大早我在城裏人生地不熟的,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剛好看見了國營飯店有人貼上招聘臨時工,所以我就想着想喫飯,然後找單位或者什麼地方把我送回去。”
“結果我這才上班第二天...........”
“晚上你就遇上我?然後你就被我撿到了。”夏夜有些驚訝的看着她。
只見她紅着臉微微點了點頭:“對,那天晚上店裏來對新人,說這麼在場的都要喝一杯,然後我就喝一點,就有點醉了,但是我纔剛來擔心立刻請假會被說甚至被解僱,所以便硬撐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