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離婚後我成了霸總 >第199章 近水樓臺先得月
    趙老太太在旁邊看了許久,越看越喜歡,這大孫子比小晨那個小白眼狼可愛多了……

    文麗瞥了眼老太太,眸子劃過一絲興色,忽然出聲,“媽,你看看寶寶尿了沒有。”

    “哎,好好好,我來我來。”

    文麗突然喊自己,老太太受寵若驚,連忙起身,有些緊張的搓手,“哎呦,照顧孩子我在行,這小寶寶別看不哭不鬧的……”

    老太太嘴裏唸叨着從文麗身邊抱走孩子,放在隔壁病牀上,說着就要去拆包着寶寶的睡袋。

    趙砷看的眉頭緊皺,看了眼空調溫度纔沒說話,他忽然想起來,當年趙晨兩個估計也是這樣過來的。

    頭一次他覺得自己剛剛決定請月嫂是正確的,這麼冷的天,孩子不被折騰病了纔怪。

    “啊……怎麼是女孩?”老太太驚呼聲在病房裏響起。

    路過的護士不悅的探頭,“女孩怎麼了?現在什麼社會,怎麼還有人重男輕女?!”

    “不,不是,我不是這意思。”老太太也沒想到門口有人,慌亂的擺手。

    趙砷也是愣住,下意識看着文麗,女孩?

    文麗一臉的茫然和無辜,“我……我忘了和你們說嗎?我生的一直都是女孩啊,也是,你們一個忙的沒蹤影,另外一個天天看不到人,我想說也沒機會,我知道,媽現在這樣是不是不待見我女兒……”

    文麗黯然的低下頭,她無所謂了,趙砷要是介意女兒,那就離婚吧,如果他不介意,那也不是無藥可救。

    老太太嘴張了張,明知道文麗在內涵自己,卻是發現她解釋不了,她一直以爲這是大孫子,不然也不會折騰這一波,幸好醫院發現了血型不對,不然,不然小晨也要抽血了,虧大了……

    趙砷回過神,連忙起身朝被拆開的女兒走去,生疏的去摸尿布,“沒尿。”

    怕孩子凍着,他手忙腳亂包裹起來,又抱到文麗身邊放好,纔出聲,“女孩也一樣,都是我的孩子。”

    他對男孩女孩並不是很那個,剛纔只是驚訝他居然才知道孩子性別,文麗居然也沒說過。

    “我看你對趙曦不親,以爲你不喜歡。”趙砷還知道把孩子抱回來,態度沒變,文麗鬆了口氣。

    趙砷手一頓,又給孩子蓋好被子,才道,“那不一樣。”

    似乎是被文麗戳到什麼,他話說完,就轉身去收拾東西。

    文麗視線落在女兒臉上,不一樣?哪裏不一樣?她總覺得趙砷和梁瑾的關係不對勁……

    兒子兒媳不說話,加上又說錯話,老太太也不敢吭聲,一時間病房裏安靜了起來。

    單身公寓這邊。

    梁家父母還是頭一次來女兒住處,幾十平方的小公寓,裏面五臟俱全,什麼都不缺,打掃的特別乾淨。

    客廳雖然小,該有的都有,還有兩隻可可愛愛的小凳子,連陽臺還有兩張孩子寫作業的書桌。

    看外公外婆看房間,趙曦連忙道,“這是我和媽媽住的房間,好不好看?”

    “好看。”梁母笑眯眯的點頭。女兒沒有她想象中的難,她才放心,應該說女兒過得很好。

    “外公,我住隔壁啦,我和秦叔叔睡。”趙晨聽到外婆誇姐姐,硬拉着外公去隔壁。

    梁父挺無奈的,知道姓秦的就住隔壁,他第一反應就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然後索性假裝不知道,結果這傻小子,非要把他拖隔壁來……

    秦湛端一鍋燉菜出來,和梁父祖孫直接來了個面對面,秦湛衝他點頭,微微側身。

    “小晨說帶我看看他住的地方。”梁父有些尷尬,他能說他是被強行拉過來的麼?

    秦湛換了鞋子出來,“您隨意逛就行。”

    “外公快點。”趙晨興奮的拉着外公進去,可不管大人的那些小心思。

    梁父換了鞋進去,男同志的屋子和女同志是不一樣的,他女兒的就溫馨多了,不像他這屋,進門就是電腦,難怪趙晨喜歡。

    這沙發顏色太暗了,耐髒沒用,肯定是太懶不想清洗,大男人鋪什麼地毯,居然和他女兒差不多,傢俱都有好幾樣一樣……

    嘖嘖,真的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把燉菜擱在飯桌上,秦湛去了梁瑾廚房,他並不知道梁父心底拼命吐槽自己,壓低聲音。

    “趙晨怎麼把你爸帶我那邊去了?他會不會覺得我把趙晨帶壞了啊?”

    “帶壞了?趙晨成績這次期末考試不是比期中進步了嗎?”梁瑾邊炒菜,邊回答他的話,表示有些不解……

    秦湛默了,好吧,男人和女人的想法是有出入的……

    梁家衆人吃了晚飯收拾後,秦湛把兩個孩子帶去了隔壁,把空間留給了梁瑾三人。

    “瑾瑾。”

    梁父坐在女兒沙發上,有些侷促不安。

    “喝口水。”梁瑾給兩人一人倒了杯溫水,才拉了把趙晨的小凳子,坐在兩人的對面。

    梁母端起茶杯沉默起來。

    梁瑾也沒吊着二老的意思,“趙砷今天那些話您在害怕什麼?”

    二老誰也沒有吱聲。

    梁瑾也沒急着逼問,淡淡道,“想必你們也知道前些日子我參加了同學聚會,我也一個都不記得了,但是我從那些人口中知道了上學時候不一樣的我。”

    梁瑾頓了頓,“自信高冷……而在我的記憶中,趙砷一直都是說我性格內向不愛說話,大學時候都是他跟我說話,帶我……”

    梁瑾輕笑,沒再繼續後面的那些描述,結婚七年,趙砷說過太多太多這樣的話,每次她做了不如意他的事,他都說強調說,她失憶前應該怎樣怎樣……

    “不少同學還說,我們兩個是毫無交集,完全兩個世界的人,怎麼會走到一起?”

    梁瑾一連串的話讓二老臉色均是變了,他們不知道該從哪裏去說這事。

    “如果我沒猜錯,我失憶前其實不是趙砷嘴裏的那樣吧?應該說,我就該是光芒萬丈,趙砷望而不及的那種吧?否則,我爸也不會每次在遇到鄰居時,恨不得全世界炫耀,這得是多優秀的女兒才值得他這樣驕傲啊……”

    現在想起來,她每次回去,就從來沒看到過她失憶前的任何東西,是在怕她睹物恢復記憶,還是在怕什麼?

    梁父嘴張了張,最終還是閉上了。

    梁瑾嗤笑,“其實離婚後,包括現在,我有時候會在想,我究竟造了什麼孽,才讓你們那麼狠心讓趙砷糟蹋了我那麼多年?”

    梁母鼻子發酸,被女兒這麼一說,再也忍不住撲在腿上失聲痛哭,“不是的,瑾瑾,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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