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給。”
對於別人來說,難於登天的祕境玉符,他卻不缺。
自己身上就有五枚,丹道聯盟還要給他一枚。
除此之外,他就不信自己闖天梯,連一枚都得不到。
就算得不到玉符,自己購買幾枚也可以。
如今的他,有底氣這麼自信。
反倒是他對面的木芊語,見到這一幕眼睛都直了。
她好不容易尋到三枚極品靈髓,想着等天梯結束拍賣一個名額。
不曾想,卻被人給盯上了。
一番廝殺後,還徒給江寧做了嫁衣。
好在江寧還給了她豐厚的回報,讓她沒有白忙活一場。
“啊!給我?”
“是的。”
木芊語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蠻荒時,她就聽說過這天狼祕境玉符的大名。
按照以往的經驗,極道仙宗會拿出來拍賣名額。
以她的財富水平,拍下一枚還是沒有問題的。
可來到天都城後,她才發現這玉符的珍貴程度,遠超她的想象。
特別是在見識過萬族爭霸的慘烈後,她對得到玉符就已經不抱有太大的希望。
別說祕境玉符會被拍到天價,就算他能買得起,也不一定買得到。
就算買到了,那也是得罪了一羣其他種族。
她精靈族雖與世無爭,可也不能超然於物外。
一旦因爲她的競拍,惹得百族針對,那精靈族是否能扛得住都是個問題。
她的天賦,在精靈族中算不上頂尖。
就算精靈族願意冒着得罪其他各族的風險,拍下一枚玉符,這玉符多半跟她無緣。
有這麼多種族參與競爭,除了天梯前二十名高手外,誰也沒有多餘的名額出手。
而天梯前二十名,大概率還是在十大仙門手中。
弱小,就代表着沒有話語權。
制定規則的人,從不爲弱者代言。
但讓她沒想到的是,此刻江寧竟然拿出一個名額送給她。
木芊語也不是三歲小孩,知道天上不會無緣無故地掉餡餅。
“需要我做什麼?”
江寧也不跟她繞圈子,直接說道。
“以後得到極品靈髓,我有優先購買權。”
木芊語的天賦神通,讓江寧看到了希望。
既然如此,就在她身上投資一枚天狼祕境的玉符,也未嘗不可。
大不了,自己再去闖一闖天梯祕境。
以他金丹中期的修爲,一般元嬰修士,在他面前根本不算對手。
只有元嬰後期的修士,他才需要謹慎。
“可以,成交!”
說着,木芊語接過江寧遞來的玉符。
對木芊語來說,極品靈髓雖然珍貴,但遠沒有別人那麼看重。
主要是她的修煉天賦一般,戰鬥力也算不上多強。
跟人打鬥時,都沒有多大的優勢。
與其如此,將極品靈髓換成靈石,也沒有什麼可惜的。
江寧見木芊語接過玉符,又遞了一把符籙過來。
“這裏面有幾張高級爆裂符和高級防禦符,你留在身上防身。”
聽到江寧的話,木芊語眼睛一亮。
她怎麼就沒想到這一招?
等回到天都城,她也要去買一把回來放在身上。
眼見着快到下半夜,方承幾夥人還在搜尋他,江寧打算給對方一點顏色瞧瞧。
“好。”
木芊語聽到江寧的話,也不囉嗦。
兩人互留聯繫方式後,就轉身快速離去。
江寧在方承幾人正前方几百里處,佈下一個又一個的六級絞殺陣和迷幻陣。
在陣基中,注入毒氣,用以偷襲對手。
江寧還故意留下一絲自己的氣息,這才轉身離去。
追擊他的人中,不僅有天魔族,還有矮人族、蠻族和人族。
很快,天魔族的人就發現了他的氣息。
其他幾夥人也向天魔族所在地靠了過來。
讓江寧沒想到的是,當幾夥人遭遇時,竟然直接鬥了起來。
眼看着天色將明,江寧也不再浪費時間。
取出千面風華,再次變幻爲一名散修,朝着天都城遁去。
隨着太陽的升起,天都城迎來了嶄新的一天。
距離天狼祕境開啓,僅剩最後的一個月。
天都城內的各家擂臺,也迎來了最終的決戰。
至此,大家才真切地感受到了十大門派的可怕。
每一座擂臺上,都有一名自家門派的擂主。
但凡是十大門派的擂主出手,其他人都沒有太多的機會。
不過,能成爲擂主的人,沒有一個是膽小懦弱之輩。
明知道這是各大門派設下斂財的圈套,還是有人義無反顧地往裏跳,只因獎勵太過誘人。
十五場以上的擂主,每人身上至少都有一條上品靈脈。
這還不算什麼,但凡是來天都城的修士,身上都帶着畢生的財富。
那些不爲天狼祕境而來的人,到天都城,就是爲了互換有無。
不同種族,不同境界的修士,在天都城內匯聚。
各種交易會、拍賣會輪番上演,讓人眼花繚亂的寶物,刺激得很多人失去理智,鋌而走險。
如此一來,對手身上的儲物戒指,就成了擂主們垂涎欲滴的寶藏。
到後面,每一場比賽基本上都是你死我活的爭鬥。
今天,他們將決出最終的勝者,獲得所有人的獎勵。
江寧回到天都城後,從天都城北的967號攤位得到了三枚時間加速符和合神丹丹方。
儘管明知道是假的丹方,江寧還是收下了。
荀家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不可能讓他們一無所得。
用通訊珠聯繫劉義韜,卻被曹雲菲告知,劉義韜竟然上臺打擂了。
此時的萬寶樓前擂臺上,劉義韜正在與另一名鬣狗族妖修大戰。
劉義韜元嬰初期的修爲,在對手面前,明顯有些不夠看。
江寧趕到時,劉義韜已經被逼得險象環生。
他手中的長槍,已經斷爲兩截。
此刻,他正拿着槍頭,苦苦支撐着。
那名妖修的長刀,再次呼嘯着從他頭頂掃過。
劉義韜扭身躲過,剛想還上一擊。
突然,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在他心頭升起。
一柄冒着綠光的小刀,以閃電般的速度,刺向劉義韜的腰間。
明知對方偷襲,他卻無可奈何。
擂臺之上,本就生死由命。
要不是他和曹雲菲已經流落到露宿街頭的地步,他也絕不會冒險登上擂臺。
本想着贏下三場就撤,卻沒想到這第一場就要飲恨在此。
眼見着避無可避,劉義韜只能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