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李元一已經夠逆天了,現在還出來一個尤悅月!”
“看來,這一次的天梯選拔,道衍聖地將是最大的贏家!”
“誰說不是!”
“咦,這莫星河是哪個門派的?竟然也來到了990層。”
“你沒看那旁邊寫着散修兩字嗎?”
“怎麼從來沒聽過這個人!”
...
天梯廣場上,此刻爬上九百九十層以上的,就已經有了四位。
而最高的道衍聖地弟子李元一,已經來到了九百九十六層。
緊隨其後的玉淨山弟子秦木兮,也是九百九十五層。
除此之外,道衍聖地還有尤悅月,也爬上了九百九十層。
讓衆人沒想到的是,那名叫莫星河的散修,竟然也爬上了九百九十層。
緊接着,出現了讓衆人目瞪口呆地一幕。
只見那莫星河,竟然連跳三級,直接從九百九十層,一路升到九百九十三層。
這速度,就像在閒庭信步一般。
“我沒看錯吧?這怎麼可能?”
“不可能的事,就在我們眼前發生。”
“這還是人嗎?”
“江山代有人才出!看來,我們都老了。”
“時代,是屬於年輕人的。”
...
莫星河變態般的表現,直接讓場外衆人目瞪口呆。
這纔剛剛踏上九百九十層的臺階,就連破三級。
那恐怖的壓力,旁人別說連破三級,就是換個方向都困難。
可對於莫星河來說,好像完全不受影響。
有這麼逆天的人,直接讓其他人感受到絕望。
未來的成就,不可限量。
縮地成寸被江寧運轉到極致,整個人猶如一道風,隨着颶風的起伏,四處飄蕩。
十個小時後,江寧眼中、腦中,全都是風的影子。
他整個人,也如風一般,變得飄忽不定。
縮地成寸,在風的加持下,遁出距離越來越遠。
江寧識海中的混元塔,也開始快速旋轉起來。
風的痕跡,被他快速捕捉到。
有縮地成寸打底,江寧勉強摸到了空間的一絲皮毛。
在颶風的加持下,他對空間的理解在不斷加深。
每一次遁出,距離還在不斷延長。
到得後來,他與風融爲一體,在空中快速飄過。
空間的阻礙,在這一刻好像變得無比微小。
縮地成寸遁出的距離,延長了一倍多,達到誇張的五百里。
當江寧再次出現在石柱上時,四周的風,就像找到了一個宣泄口。
朝着他,瘋狂涌來。
江寧的身體,就像風暴之眼,吸收着周圍的一切元素。
讓江寧驚喜的是,這些風中,竟然有前人對遁法、空間的感悟。
無數碎片信息,被江寧捕捉到。
江寧忍不住長嘯一聲,再次離開石柱。
這一次,他要在颶風中,驗證他剛剛得到的猜想。
整個人,猶如一縷輕煙,隨着颶風,在空中緩緩飄過。
明明迅疾若閃電的颶風,對江寧竟然構不成任何影響。
就連他的速度,也看不出有多快。
可當他落地時,距離卻已經拉開幾百公里。
這一快一慢之間,四周的空間,在江寧眼中不斷倒退。
江寧知道,這已經是他所能理解的極限。
再想實現更多的可能,也顯得有點不現實。
當颶風不再涌來,那熟悉的傳送通道再次出現。
雙腳落地時,他果然又回到了九百三十九層的臺階之上。
大荒煉體訣和長生訣來回運轉,江寧再次適應了九百三十九層的壓力,這才緩緩踏出下一步。
越往上,人數越少。
對於其他人來說,還要注意控制修爲,尤其是那些達到元嬰圓滿的修士。
對於江寧來說,則完全沒有這個限制。
再沒有一個地方,比天梯山更適合他修煉。
尤其是九百層以後,那靈氣的濃郁程度,比他的師門,極道仙宗還要高。
身體的淬鍊,也無時無刻不在進行着。
只是礙於時間的關係,江寧纔沒有直接坐下來修煉。
即便如此,四周的靈氣,還是被他瘋狂裹挾而來。
江寧的修爲,也在來到九百四十八層時,成功突破到金丹後期。
大荒煉體訣,也被他徹底穩固在鍛腑中期。
當眼前的場景,再次變得清晰起來時,江寧發現自己來到了一片冰原。
四周白茫茫一片,完全看不到邊際。
天空中,一朵朵雪花,緩緩飄落。
冰原之上,一片寂靜,聽不見任何響動。
正在這時,一根手指粗細的冰矛,直接破空而來。
看那速度,竟然快到穿越空間。
噗嗤!
江寧避無可避,這冰矛直接扎入他的肩膀。
詭異的是,冰矛與身體接觸後,直接融化開來。
一陣深入骨髓的寒冷隨之傳來,以江寧的體魄,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體內的無極火更是自行躥起,涌向傷口四周。
可還沒等他喘口氣,那冰矛又再次出現。
同樣的穿越空間,瞬息而至。
有上一次的經驗,江寧知道自己無法將冰矛擊落,只能盡力扭身避開。
好在他的身體強度高,冰矛被他硬生生避開。
可這一躲避,就像是捅了馬蜂窩。
五根冰矛同時出現,朝着江寧飛來。
江寧知道,無論如何,他都難以避開。
只得學着穆爾一般,盡力抖動身體的肌肉。
可那冰矛,竟然直接破開了江寧的身體,紮了進去。
唯一的好消息,是這冰矛的力度不算太大。
在他的抖動下,將力量卸掉了一大半。
當冰矛扎進身體時,已經造不成太大的傷害。
緊接着,就出現了讓他傻眼的一幕。
那冰矛瞬間增加到二十根左右,呼嘯着向他涌來。
五根扎入身體還造不成太大的傷害,二十根就完全不同了。
無奈之下,江寧拿出問道,一招破滅八方橫掃而去。
對於此刻的江寧來說,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
不管有沒有用,先砸出去再說。
未等招式變老,江寧又使出唯我獨尊,接着是吞天滅地。
一套下來,冰矛才被他擋下一半。
剩餘的十根冰矛,全部扎進了他的體內。
只是,在他的抖動卸力下,力道已經沒多少。
唯獨那深入骨髓的冰寒,讓他叫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