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懷着三胎種田後,將軍殺回來了 >第49章 帶偏節奏第一人
    姚婆子和這些人不歡而散後,拐去楊香蓮家裏。

    楊香蓮在牢裏關了三天,才放出來。

    至於呂婆子,那些造謠的人招供以後,縣衙就治了她的罪。

    哭天抹淚的好求歹求,才饒了她的死罪,但是活罪難免,打了二十大板,還得關上三年。

    呂婆子本以爲她自己不招,縣衙就抓不到把柄,沒想到着了那些說書人的道,說什麼事關將軍,不管出多少銀子,非得看到她本人才肯說。

    呂婆子不得不露了真容,結果到底是被這幫說書的賊骨頭給賣了,要不是官兵追得太緊,她本也不會這般着急的!

    眼看出去無望,還得挨板子,呂婆子這才只好委託楊香蓮,去辦一些事,出手就給了她一百兩的銀票。

    楊香蓮眼都直了,一百兩的銀票啊,她這輩子頭一回見到,沒想到弟媳婦還有這樣的家當!

    呂婆子心裏很是厭惡她見錢眼開的樣子,但嘴上卻動情的說:“大嫂,只有你是真心對我們娘倆的,這些事就交給你了,等我們出來,肯定還要重謝你的。”

    後面這句,有點她的意思。

    楊香蓮只感動得熱淚滿面,她回來就先找上姚婆子的門,然後纔回她自己家,村裏也沒有注意她。

    她男人斥責她,跟着呂婆子亂搞,連家也不管,甚至還揚言要休了她。

    但看見她拿出一百兩的銀票,是半個字也沒多說了,家裏兩兒子等着娶媳婦,誰看到錢不心花怒放呢!

    楊香蓮看見姚婆子來,趕緊放下抹布,正坐於堂前,如今有了錢,腰桿都挺直了,問道:“話都傳出去了?”

    姚婆子見她端着架子,臉色並不好看,但奈何受制於人,生硬的賠笑道:“該說的都說了。”

    楊香蓮見她這般,冷笑道:“你這是怎麼個態度,當年你在我侄兒那騙了這麼多錢,真以爲給你白花的,制衡不了你?”

    姚婆子臉色一沉,憋不住想要發作,卻見楊香蓮的丈夫和兩兒子拿着扁擔,面色不善的在旁候着,心裏頓時氣勢全無,笑容滿面的道:“哎呀,楊嫂子,我就是剛和那些人耍嘴,還沒緩過勁來而已,你看你還當真了!”

    說罷,她客客氣氣的道:“放心吧,話都傳出去了,不過,京都那邊真的要來人嗎?”

    楊香蓮笑道:“那還能有假,你這老貨就等着看好戲吧。”

    姚婆子奉承的笑了笑,“我早就看不慣常家那個了,這幾年,她搶走我多少生意啊,嗯!”

    楊香蓮道:“放心,哪怕她百般玲瓏,也鬥不過京都那位,你的好日子,也要來了。”

    姚婆子恭維着她,說了好些順心話,纔算打發出來。

    直走到沒人的地方了,她才慪氣的大叫了幾聲,如今連楊香蓮那個破落戶都敢對她這般了!

    尤其是一想到楊香蓮她男人和兩個兒子,她心裏就更氣,別家的男人就算窮,但也有把力氣在,能當個人使。

    可是她家的,連個球用都沒有!

    楊香蓮這次算是站起了來,呂婆子交代她的事,算是完成了一半,再有隻要隔三差五,去牢裏送飯,把常家的消息帶進去就可以了,另一半,就是收莊稼。

    說來說去,主要還是這些髒活累活……

    不過一想到那百兩銀票,她也就沒啥不能幹的了。

    又幾日過去,穗穗帶着瓜果香燭,去祭師父的頭七,沒想到卻看到酆凌霄他們。

    看到碑前的擺樣,和燃了大半的香燭,就知他們已經祭過,而且在等人。

    “酆將軍。”穗穗放下竹籃,作了一禮。

    酆凌霄見她臉色仍然不好,道:“不必多禮。”

    穗穗起身,正要去提籃子,卻被酆凌霄先她提起,放在師父墳前。

    穗穗也不置喙,只各做各的,待果盤、香燭等一應妥當之後,就開始祭拜。

    因有外人在,她只在心裏默唸着那些想和師父說的話,緘默的燒着紙錢,直到結束。

    她站起身來,提起籃子,對將軍行禮道:“多謝將軍還念着師父,小婦人先走一步。”

    “且慢!”酆凌霄喊道。

    穗穗這才擡頭看向他,晨曦的光線,似描繪般,契合着他挺拔健壯的身軀,以及俊美中略帶風霜的臉上。

    她微皺了皺眉,看酆將軍這樣,便可想見邊境苦寒、沙場險惡!

    穗穗琢磨着,等大寶、二寶長大後,他們若是從軍,得先把這些個利弊告訴他們纔是,尤其二寶,小小年紀就很看重他那張小臉!

    酆凌霄見她望着自己,似有些出神,原本有些高興,可後來那個皺眉又是怎麼回事?

    他清了下喉嚨,正色道:“常樂,近來發生了些事,你也已經知道了,有些事...我想同你說明。”

    說罷,他對小將道:“昌益,你去路口守着吧,若有人來,就讓他等一會。”

    小將應了聲,快步走去路口那邊。

    穗穗心口一沉,終於還是來了,他要說的,應當是流言之事,畢竟累及名聲,只是,他已經收拾了呂婆子,這番前來,意欲何爲呢?

    難道是懷疑她和呂婆子串通,故意造謠?

    想到這,她趕緊作揖道:“將軍,那些流言蜚語現今應當平息了不少,那呂婆子是恨毒了我和孩子們,連這種謊也敢編了到處傳謠!”

    “害得我和孩子們被人非議,處處遭人指指點點不說,重要的是,累及將軍清譽,此婦真是膽大妄爲,罪不可恕,請將軍明鑑啊!”

    一連串說完,穗穗都忍不住誇自己機智,當官的最在乎清譽,尤其他還是重臣,比一般官員應當看得更重些。

    而這番話,既點明瞭錯在呂婆子,也表明了自己和孩子們也是受害者,不可能參與,將軍應當知曉是非,不會發難吧!

    想到這,穗穗適時擠出兩行清淚,妥妥的受害人一枚。

    酆凌霄大概也是沒想到她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想了這麼多,還成功帶偏了節奏。

    但是他聽到了重點,沉聲道:“放心,以後沒人敢再爲難你,至於那婆子,四處造謠,蠱惑民心,現已關押收監,你大可放心就是。”

    穗穗聞言,心裏的石頭這才放心,忙道:“將軍英明神武,民婦叩謝。”

    說罷,她就要鞠躬,但卻被一把攔下。

    “你且放鬆些,我要說的,不是這件事。”酆凌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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