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捕頭立馬帶人押走楊香蓮三人。

    趙之林和剩下的官兵留了下來,繼續插秧。

    呂金明擺譜不成,反而丟了臉,他陰沉的走近趙之林,“你有種,我們走着瞧!”

    說罷,甩袖而去。

    趙之林淡然的笑了笑,扭頭對一衆鄉親們道:“諸位,農事繁忙,各自回家去吧!”

    鄉親們不捨的挪動步子,待呂金明走遠後,才陸陸續續的有人道:“趙大人,您真是好官吶!”

    “真是好官吶!”

    穗穗和大庚叔幾個走在最後,擔心道:“趙大人,我看呂金明不會善罷甘休,您繼續留在村裏,只怕不安全。”

    趙之林微微一笑,“醫師不必擔心,我自有對策。”

    穗穗還想勸幾句,但見他十拿九穩的樣子,便隱了下來。

    大庚是好客的,當即就邀趙大人去家裏做客,“大人,我家媳婦做菜可有滋味了,今日機會難得,您一定要去啊!”

    趙之林推辭了幾句,但大庚盛情難卻,便和大庚一道走。

    穗穗和他們不同路,寒暄幾句後,和惠雪回了自家。

    趙之林看了眼穗穗單薄的背影,在心底默默的嘆息了聲。

    穗穗回到家,把山中之事說與爹孃聽,她原不想說的,怕他們操心,尤其是老爹,箭傷尚未痊癒。

    但此事鬧得沸沸揚揚,就是想瞞也是瞞不住的。

    常英聽後,果然是眉頭緊皺,“那呂金明不是省油的燈,他今兒個在族人面前跌了份,肯定會想盡辦法找補回去。”

    翠芳也是愁眉不展,“唉,我上午就感覺有事要發生的!”

    穗穗還是那句話,“爹孃,我已讓影白派人去盯着呂金明瞭,但願在他有所動作之前,我們能提前知道。”

    說罷,她沉聲道:“女兒還是那句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尚且不慌,我們也不能亂了方寸!”

    常英點頭,沉默的動了動受傷的手和肩膀。

    傍晚,夕陽落下的時候,水田裏已經插滿了秧苗,趙之林帶着官兵們圓滿而歸。

    晚上,影白來和穗穗彙報:“醫師,趙大人平安回城,一路有衆多官兵隨行,呂金明不敢動手,進了永安城,他就更沒有機會了,這一點是不用擔心,不過……”

    穗穗擡眉看向他,“怎麼了?”

    影白道:“呂金明派人去城中送信,被我們的人截獲。”

    說罷,他從懷裏把信遞上。

    穗穗直接撕開看閱,這種時候,呂金明的任何動作,都不能離開永安城。

    “太傅!”穗穗看着信,喃喃自語,“難怪呂金明敢當面威脅趙大人,他背後的靠山,竟是當今帝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傅!”

    影白擰着眉頭,“太傅和當今皇上的關係,非同一般,也無人能離間他們。”

    穗穗明白他的意思,太傅做的事,等同於就是皇帝做的。

    “之前,我只聽說呂金明的遠方親戚裏有在京都爲官的,但絕不會是太傅!”穗穗冷靜的坐下,“太傅利用呂金明這顆棋子,本質目的還是控制凌霄,奔着我們家來的!”

    影白點頭,這是毋庸置疑的。

    穗穗思索道:“呂金明敢在這個關卡上讓人去送信,難道他是真沉不住氣?還是壓根就不怕被我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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