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和迪夫面面相覷,冷不防吞了一口唾液。居然說他們老大的老大是不熟的傢伙……全天下敢這樣子藐視他存在的大概也只有卡洛兒了,希望老大不要在哪裏暗裝竊聽器然後派人做掉他們兩個幫兇!

    “你們好……”安雅擡頭看着兩位媲美巨石強森的身材,默默地也吞了一口口水,內心小劇場無限膨脹。

    她她她、她到底捲進了什麼事件當中?她不過就是要幫斯拉維大哥蒐集院長、康帝和安妮塔連手的犯罪證據,就是在醫院裏小小跟蹤一下這些人不是嗎?

    想想當時斯拉維大哥說了什麼?

    又芃,如你願意爲我所用,深入禍源中心替艾登蒐集證據的話,我介紹我妹給你認識。她表面上是在我公司上班的服裝設計師,私底下是坐擁伊頓黑手黨資源的可怕人物,很好利用也很容易得罪。

    伊頓黑手黨……那是什麼鬼東西?

    “看來混蛋斯拉維給你洗腦很深。”卡洛兒笑開,反倒讓身後兩位巨石強森哥打了冷顫。“我們家的人呢就是你不犯我我就不會招惹你,若你一旦露出點蛛絲馬跡,我們就會十倍百倍的討回來!艾登不跟我們在同一工作領域,平時很少知道他的近況,有你在就太好了,我會全力協助你的。”

    老天兒……她現在退出會不會太晚?

    “那,我要做什麼?”

    “你只要告訴他們兩個佩裏賽羅、康帝和路索的辦公室在哪裏就好,其他事情老手會看着辦。”卡洛兒嘴角漾着淺笑,雖然沒有回頭看艾倫和迪夫,他們也能感受到從後腦勺迸射的寒光……

    大姊到底要他們做什麼?

    佩裏賽羅府邸

    “你是白癡嗎?爲什麼會挑選在那種時機去自曝身分啊?”安妮塔抓狂地吼着她安排接近艾登的女人。“誰不假扮爲什麼還偏偏挑上艾登的門診護理師?你是覺得你僞裝的很好還是艾登的視力太差?居然會認不出來自己每天看到的小跟班?”

    “大小姐,第一你沒跟我說艾登的門診護理師是誰;第二你沒跟我說不可以化妝、噴香水和穿高跟鞋去,我這是模仿你的樣子。綜上所述,是你的問題!”女人毫不客氣地回嗆。

    如果認爲她會乖乖蹲在安妮塔面前被訓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她的任務是找到艾登醫生,引誘他破令前往探望德拉吉先生。她見到艾登,話也傳到了,只不過艾登沒有上當,她不認爲自己有什麼失敗的地方。

    “你們不是拿錢就辦事的地方混混嗎?這種事情爲什麼還要我教啊?”安妮塔現今相當後悔僱用在網上隨便搜尋到號稱什麼都能幹的派遣組織,她應該要問問評價的。

    “你給我們多少錢我們就做多少事情。”女人聽到安妮塔這樣的指控,也跟着不客氣起來。“虧你還自稱是醫院院長千金,出手這麼不甘不願,誰願意幫你幹這些鳥事啊?想要跟人家玩,也不惦惦自己的斤兩?”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保鑣科西莫上前準備要制伏她。

    “你想要有哪種本事?勾引男人上牀的本事我可是最拿手,端看你們愛裝大器的小姐要出多少價碼了,又或者是她舍不捨得自己愛慕的男人跟第三個女人滾牀單呢?”女人笑得狡詐,眼神直勾勾地挑釁安妮塔。“千金小姐,既然你指控艾登花心,就讓我去證實這項罪名啊,我可是很中意這位帥到無法無天的王牌醫師呢!”

    “你以爲我會再相信你一次?”才叫她去誘拐艾登進德拉吉的病房就搞成這樣,還能信她什麼?

    “你可以不信我,但你可以相信『有錢能使鬼推磨』,就看你舍不捨得花這筆錢!”女子淺笑。

    雅兒一個上午沒有傳簡訊給他,就如蓋比說的如果人真的不舒服就好好睡一覺不用在意那種小事……雅兒身體不舒服他怎麼會沒有看出來?

    生理痛?

    他認識雅兒這麼久,這是第一次聽說她會生理痛……以前不會這次反而痛?是因爲他嗎?可他從沒聽說過男女之間……那個會造成生理痛的?

    到底是?

    艾登結束門診快步返回辦公室的路上,思緒不斷圍繞着雅兒的身體健康。在一個轉角處他停下腳步、猶豫一陣後,轉個方向往飲食部兜了一圈纔回到辦公室裏。

    打心眼裏認定雅兒正處在藥物副作用下,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就怕吵醒不舒服的小女人。

    “雅兒?你醒着?”艾登沒看到預期的畫面,正訝異着。

    “啊?我……蛤?”安雅提前在艾登門診結束以前快速溜回來,就怕被艾登發現她到處亂跑;在經歷過艾登姊姊和巨石強森這麼一嚇,她早就忘記有事瞞着艾登。

    “你在做什麼?”

    “我、我在背單字。”她真的在背單字,因爲要幫上大家的忙首要的就是能夠完全聽懂那些欺負艾登的混蛋傢伙到底在說什麼。

    “背單字?”艾登將手中的牛皮紙袋放在會客沙發的茶几上,脫下醫師袍後,入座休息。安雅聽見他的質疑,立刻捧着單字書跑到他面前去。

    “你看,這是我這幾天上班到處抄來的單字,對於你們的談話我可不想一直一知半解。”

    艾登瞄了一眼,拉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近距離與她四目相對,笑說:

    “我的小雅兒這麼認真,睡醒了就念書是打算與我較量嗎?”

    “蛤?”這位爺又再說什麼鬼話?是不是又想睡覺了?“我才覺得你應該去睡覺了。”

    “爲什麼嘴脣這麼涼?”艾登以指腹摩娑她紅豔欲滴的脣瓣,皺眉問道。

    “因爲我剛喝了飲料?”大爺的觀察力也太入微了吧,還是他是感應腦波得知的?那他豈不就會察覺自己剛剛溜出去了?

    “爲什麼是問句?你自己喝了什麼你不知道?”艾登撇了一眼桌上的飲料,容器外似乎還有水珠沿着邊緣滴落。“誰讓你喝冰的?”

    啥?大爺突然是在兇幾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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