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後士兵,也是窮追不捨,口中還不斷口吐芬芳的叫喊道。
一個帶頭的將領站出,指揮了手下士兵。
“給本將追上去,這幾個刺客竟然敢來刺殺元帥,絕對不能放他們跑了,快追!”
站在高處,望着迅速遠去的衆多士兵,陳君逸滿臉愕然。
他們口中的元帥,指的就是赫連鐵樹。
原來剛纔那一夥黑衣人,是來刺殺赫連鐵樹的。
想必是刺殺不成,準備脫身,在元帥府上,燃起大火。
看到這夥刺客的撤退路線,想必是早有預謀。
“究竟會是誰呢?”
陳君逸自言自語的說道。
而那幾人的穿着基本上都是夜行衣,臉上蒙着黑布,也看不清楚誰是誰?
至於爲什麼知道對方會刺殺失敗?
那是因爲,此時的元帥大門前,赫連鐵樹指揮着大批的士兵。
以及服飾各異的西夏一品堂,一衆高手趕到。
看這陣仗,赫連鐵樹是打算,將這幾個黨員生擒活捉的節奏啊!
陳君逸納悶的是,怎麼像這種事情都趕到了今天?
而自己剛剛處理掉,西夏一品堂的兩個高手。
緊接着又上演了這麼一出。
但問題來了,究竟是何人所爲?
據陳君逸他所知道的那些。
赫連鐵樹在西夏朝中,並沒有什麼政治對立的政客。
在軍中,他總是更有話語權,簡直是一家獨大。
基本上沒有任何仇家。
即使是有,也不敢公然行刺。
畢竟赫連鐵樹,現在可是掌管西夏,八成以上兵力的元帥。
會是李乾順嗎?
這就更不可能了!
即使他再怎麼愚笨,也不會去做這種愚蠢的事情。
更何況他還是一個這麼精明的人。
雖然二人面和心不和。
但他終究還是不能做出這種,有損自己國力的舉動。
總之陳君逸好奇心被挑起,自然就會去看上一看。
與此同時,赫連鐵樹身披鎧甲,坐在戰馬上,指揮着周圍一干人等。
聽到手下士兵,沒有追到暗殺刺客,當下不然大怒。
“都是一羣飯桶...”
那些士兵,也是極爲無辜,但敢怒不敢言。
“副官何在?”
叫了一聲無人迴應,便有詢問身邊其他將領。
“本帥的副官呢,他去哪了,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不見他過來?”
“回並元帥,末將不知,自從皇宮出來之後,副將大人便自行離開了,至今還沒有他的消息!”
這是,一個江湖人打扮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說道。
“兩個時辰前,在下看到李副官九翼道人和雲中鶴,三人一同外出,神色匆忙,行跡神祕!”
“什麼...”
聽到這話後,赫連鐵樹,頓時更爲大怒。
“真是一羣混賬,用到他們的時候,總是指望不上!”
發了一陣的牢騷,也沒有再去多想什麼。
對他而言,西夏一品堂這羣高手,都是從江湖上網羅過來的。
自然身上便帶有江湖人,的那些習慣。
自由散漫不好管理,他也早已習慣。
只是今天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他對幾人的舉動,心生不少怨念。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一個多時辰前,那些讓他引以爲傲的一品堂高手,都已經魂歸地府。
但是不管怎麼說,西夏一品堂都是整個西夏最強大的機構。
雖然失去了幾個最厲害的,但這些剩下的也都不是什麼善類。
當即看向一旁,其餘的那些西夏一品堂的高手。
“你們聽好了,今天若是放跑了一個,你們以後誰也別想好過,聽到了嗎?”
原本因被行刺,就滿腹怨氣。
現在又發生這些,令他更爲氣惱的事情。
所以這語言和語氣,自然不會好到哪裏去。
.......
畫面一轉
那羣行刺赫連鐵樹的黑衣人,背後面緊追不捨的士兵,圍追堵截到了城牆邊上。
正要翻越城牆,準備離去之時。
便被後續趕到的西夏一品堂一衆高手,從城牆上給擋了下來。
這一行黑衣人逃跑未果,看到面前這羣人皆是高手,便想要魚死網破。
緊接着,雙方便開始激戰了起來。
這一羣黑衣人,雖然人數也不少,但架不住對方人員更多。
更何況,此地並非主場,再加上沒有決死的決心,所以在士氣這一塊,弱了對方一等。
陳君逸仍舊藏身於高處,站在城牆上的一處,觀看下方的激烈戰事。
漸漸的,雙方戰局,形成一邊倒的趨勢。
而那落敗的一方,雖然是那羣神祕的黑衣人。
可這種情況,隨着西夏一方後續部隊,接二連三的趕來,變得更加嚴重。
直到被他們行刺之人,赫連鐵樹騎着戰馬感到之時。
這羣黑衣人已經所剩無多。
僅存下來的幾人,個個都是身上掛了彩。
赫連鐵樹,滿面寒霜,也不多廢話,大手一揮。
“殺了他們...”
隨着這聲落下,那幾個黑人中突然站出來一個人。
從懷中不知拿出了什麼東西,在手中一頓鼓弄。
再然後向天空用力一拋。
到了一定高度的時候,如同煙花一般,爆炸開來。
見到此情景,赫林鐵樹的第一反應,這城牆之外還有這羣人的同夥。
當下立即下令,快速解決戰鬥。
沒準還能趕到,對方全部逃跑之前,抓到幾個活口,問出此事來由,和行刺人的身份。
他都能找到,站在高處的陳君逸自燃早已經想到。
聯想到剛纔,在元帥府門外聽到的那句對話。
陳君逸就已經知道這一點。
看來剛纔這信號的寓意,應該是叫城外接應之人,快速撤離。
看到他們的如此舉動,陳君逸衷心的佩服他們是條漢子。
能組織如此多的高手,來刺殺一個軍中上將,而幕後的組織一定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