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正超越武道巔峯,是突破武道的束縛,邁入仙武的境界。”
“突破到破獄之境,只是打開了人們對武道的認知,超越這個境界,纔會知道武道境界,只不過是修煉一道的最基礎!”
連肉體與靈魂,都無法完全控制,就不要談論什麼武道巔峯,破碎虛空了...
陳君逸稍微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
“按照剛纔所說的那些,嚴格意義上講,就像我上次說的一樣,向雨田並不算真正意義上的達到了武道巔峯,破碎虛空,也只不過是他心中的一個執念而已...”
“這麼跟你說吧,即使是他突破到了,破獄之境,只要他的執念未消,他就無法踏破虛空而去!”
“也就是這份執念,也是促使了他無限接近於武道巔峯,並不會受到世間的氣運所影響,也能讓他繼續停留在這世間當中!”
向雨田的思想,已經超越着世間所有人太多。
衆人皆認爲破碎虛空飛昇上界,就是無敵的存在。
可是從來都沒有想過,如果是那樣的話,對於一個真正修煉者來說,那還不如不突破!
每一次的前行,每一次突破,都是對自己的挑戰,破碎虛空,飛昇上界並不是一個終點。
而是另一個新的起點,只有這樣才能不斷變強!
說白了,向雨田也是不想破碎虛空而去,飛昇上界。
被上界的那些強者欺負,在不受世界束縛的情況下,儘可能的突破。
也就是說,現在的向雨田可以隨時都可以離開。
“執念!?”
婠婠聞聽此言,感覺像是懂了要害,還是沒懂。
但是陳君逸所說的這些,即使是沒有全部聽懂,就理解了個大概,那也是對她來說受益匪淺。
即使這套理論現在用不上,待等將來自己的武道突破一定境界的時候,估計就能派上用場。
不過當她回頭,看向陳君逸那一臉完虐的笑容後,一張俏臉頓時又染上了一抹紅暈。
只是婠婠並不會像其他那些尋常女子,只會害羞。
於是她俏皮的笑道。
“看在君逸公子的老實回答問題的份兒上,像今天的事情,婠婠就不再與你計較了...”
“不過,如果君逸公子,下次再見面時,還是要這般無理的話,那婠婠可就真的要不高興了!”
說完,也不再多做停留,果斷的轉身離去。
腳下的步伐十分倉促,絲毫不顧自己此時的不停顫抖的雙腿。
只是離開的速度,在場衆人沒有觀察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只有陳君逸看到了一絲端倪。
在婠婠轉身離去的時候,陳君逸刻意留意了一下,紗裙內的一雙玉腿,還有那處纖細的腳踝處。
也並沒有看到什麼大不了的。
只是一點晶瑩剔透,讓陳君逸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笑容!
不需要任何言語描述,都能明白髮生了什麼...
完全是歸功,他一手製造出來的。
如此猖狂的離去,也只是因爲這一方面的身體不適。
真要到了那時,別看這個小魔女表面放蕩,如果真出現這種情況,也是同樣會羞的不能自已!
如何製作小魔女,陳君逸還是相當有一套的!
這也只是一些皮毛,如果婠婠還不選擇離開的話,陳君逸還有更好的辦法。
只不過這更好的辦法,得需要一個沒人打攪的場所,才能夠進行...
“咦~君逸哥哥,你的衣服上爲什麼會溼了一片呀,難道是之前打翻了茶水?”
小鶴兒目送完婠婠離開後,將目光轉回陳君逸的身上。
並看到在其衣服上的水跡。
自認爲那是,之前可能打翻了茶水,潑到了身上所導致。
在白色的衣服上,雖然不是很明顯,但也仍然能看出沾水的地方,要比其他地方的顏色要深一些。
同時也有些好奇,自己的君逸哥哥功夫那麼高,怎麼可能會碰翻茶碗,染溼衣服呢?
心裏有疑惑,可以不能執意問出。
對於小丫頭的好奇心,陳君逸自然不能直言相告。
“是水,但不是茶水,總之,小姑娘家家的不要打聽這些...”
陳君逸伸出手,寵溺的撫摸着小鶴兒的腦袋笑着說道。
...
再次與婠婠分開。
陳君逸與小鶴兒,在酒樓稍作休整之後。
在第二天正午時分,到達了長安城之內。
現在的長安城,雖然比不上多年以後的李唐盛世那番景象。
不過也沒有差出多少。
剛一走進城中,小鶴兒便被那些新奇的事物,所吸引去的心神。
陳君逸是一個極其護短的傢伙!
只要是聽自己話的姑娘,他都是會全心實意的對待。
並沒有急於去尋找,楊公寶庫的所在。
再者說,那種事情,還是留到晚上顯示比較應景!
所以還是先帶着小鶴兒,逛一逛這繁華的長安街道。
臨到傍晚時分,二人簡單休整了一下,並正式出發。
按照原著的介紹,楊公寶庫的入口,就隱藏在長安城之中,城西的一處名叫西寄園的宅院之內。
對於那處宅院,陳君逸知道的只是,那裏十分恢宏浩大。
乃是大隋的開國皇帝,隋文帝楊堅在位時期。
手底下的朝中,有一位重臣名叫楊素。
而此人手底下有一位親信名叫陳拱。
這處宅院,便是此人的。
天下人都知,長安城之內有一座規模浩大的宅院。
但卻不知在這宅院之中,有個寶藏無數,將其佔有,輕鬆可以富可敵國的楊公寶庫。
楊公寶庫的入口,就隱藏在這宅院的某處隱祕地方。
夜半三更,陳君逸便帶着小鶴兒,祕密的潛進了這處西寄園之中。
根據之前在魯廟子手中得到的地圖。
輕鬆的找到了楊公寶庫入口的位置,併成功的進入其中。
看着地圖上所標的詳細。
那些埋伏在暗處的重重陷阱,已經不再是那般危險。
現在更像是禿子頭上的蝨子,顯而易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