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說道。
“簡直荒唐,起死轉生從古至今就沒有發生過,你的聖賢之書,究竟是堵在哪裏去了,如此荒謬的事情,你也能相信,真是荒唐至極!”
“像你這麼說,那君逸公子豈不是成了神仙下凡?”
“還有你手底下的那個天策府,我的二弟,你都已經藏了這麼久了,除了那一點江湖上荒謬的傳聞,居然還沒有弄到君逸公子身上有用的信息,我看的天策府,也就沒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李世民的聽到此話,微微的皺了一下眉,
心中的怒火也是一下一下的往外拱。
好在他自身的涵養極高,將怒火強壓了下去。
他所表現的一向都是謙謙君子。
並不會像大哥李建成那樣,表現的咄咄逼人。
目的從來也不會表達的那麼明顯。
語氣平淡的回答道。
“小弟這些時日,確實一直暗中在查,可是沒有什麼進展,並且手下的那些人手,也是能力有限,就是不知道大哥的手底下那羣本領高強的能人意識,現在究竟有什麼驚人的發現?”
李建成看到李世民的這般模樣,冷哼一聲,不再理會他。
上前一步,恭敬的對着李淵說道。
“父親,依兒臣所見,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讓人起死回生的神仙手段。”
“而那飛馬牧場的原場主商清雅,當年並沒有真正的死去,放出了這個消息,也只是掩人耳目...”
“之所以傳出假訊,應該就是爲了讓飛馬牧場繼續的保持中立,與各大勢力形成持平。”
“至於四大賊寇和陳君逸,根據兒臣手下出來的線報,陳君逸這個人武功極高,而且身份在魔門之中很是重要,是邪級宗的宗主!”
“飛馬牧場能夠將四大賊寇擊退,應該是此人的手段,跟其他人沒有多大的關係...”
李淵聞聽此言,也感覺完全在理。
“嗯,爲父之前是這麼想的,世民啊,看來這次你大哥,要比你查的更細,挖的更深啊!”
李淵看似平淡的幾句話。
倒是已經足顯,對其中的一方過於偏袒。
明明是李世民之前已經分析出了大概。
李建成後來又細細的補充,
管道李建成更加得到父親的歡心。
李世民只能被淪爲數落的對象。
一旁的李建成被父親誇獎,那自是一臉的得意。
一副勝利者姿態,看着站在對面的二弟李世民,心裏面說不出的舒爽。
如果陳君逸在這裏的話肯定領悟了當初沒有領悟的事情。
難怪李世民你會那麼恨他大哥。
原來,這並不是一時積攢下的仇恨。
乃是多年積攢的怨恨,後來在歷史之上,的玄武門事件之後,全部歸還了回去。
這就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哪怕是親兄弟。
都說自古最是無情帝王家。
如果歷史上的李世民,不去費力的搞死他大哥。
估計他大哥登基之後,被搞死的應該就是他了!
不過大唐雙龍傳的李世民,和正史之中的自然是大不相同。
不過人物模板,都是模仿着那位傳奇的李二,所刻畫的。
迴歸正題。
李世民面對自家老爹這不公平對待,心裏面全都是說不出來的委屈。
還有對自己大哥蓋過自己風頭的一腔怒火。
不過他懂得,成大事者必須先學隱忍。
只有將自己真實的情感隱藏下去,才能成就一番大事。
這般的想來,滿腔的怒火也平復了下去。
恭敬的對着李淵拱了拱手,告訴一聲之後,便先行退去。
畢竟今天商議的不是什麼大事。
站在原地的李建成,看着李世民的背影,心中一陣冷笑。
慢慢的眼神,變得越發的陰寒。
好像是走出去的並不是他的兄弟,而是他的生死仇人。
...
遠在嶺南,一處山水莊園之內。
其中的一間豪華的練功房之中。
一個劍眉星目的中年男子,拿着一把他自己心愛的寶刀。
拿着一把絲布,細心的反覆擦拭。
身邊還站有一人,不停的在向着他說了些什麼。
中年面無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
將寶刀收入刀庫之中,淡然的揮了揮手,將那人打發了下去。
隨後自言自語的說道。
“陳君逸,果然了不起,邪級宗的宗主,擊敗邪王陰後,不知道能不能在此人的身上,感受到當初在寧道奇身上的那種壓力...”
說完此話,中年男子瞬間將手中的寶刀,抽出刀鞘。
頓時整間練功房,佈滿了陣陣刀罡。
一道道真氣,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從練功房散至周圍四周。
在這處偌大的區域,房頂上面的塵埃,和地上的枯樹葉,被這股氣勁震的飛揚了起來。
此人的功力可見一斑!
...
瓦崗山之上,一處廳堂之中。
李密一臉陰霾看着地上,兩具白布蓋過頭頂的屍體。
當手底下面的人,將其中的一個白布掀開。
看到自己兒子那副慘樣,雙手瞬間緊握成拳,指甲也深深的嵌入掌中,直到流出鮮血也不自知。
相比於手中的痛,心裏面的纔是真痛。
瞬間感覺一陣的天旋地轉,有些站不穩身。
慢步的挪向座椅,身體如同卸力一樣,坐了下去。
“我兒天凡和徐世績都已經這樣了,沈落雁呢?”
“我怎麼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她現在到底是死是活?”
將李天凡和徐世績的屍體,擡到李密面前的那個小兵。
此刻已經完全被李密身上所散發出去的氣,嚇得雙腿不停打着顫,
面對李密的質問,也更是不敢怠慢。
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稟告密公,沈,沈軍師,她現在她...”
“說...”
李密的眼睛如同兩把利劍。
那名小兵見狀,嚇得更是不敢發出聲。
可是一想到自己不說的話,很可能會將自己的小命送掉。
可是這個事情,真的不好說出口。
沉思片刻,索性咬緊牙關,將事情說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