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不懂藍騰小姐在說什麼,我正在忙,先就這樣。”
章樾站在一旁,剛聽到了龍霆燁在說關於藍騰,立刻警惕了起來。
她不動聲色的問道:
“總裁,藍騰小姐還知道您的電話嗎?”
龍霆燁,“之前在酒吧的時候,我把車鑰匙落在了那裏,是藍騰撿到了還給我的。可能是酒吧的經理告訴的她,我的電話吧。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奇怪。一般來說,女員工在知道上司有妻子的情況下,是不會隨便給上司打電話的吧?”
章樾順口說道。
龍霆燁這才反應過來,確實是這樣的……藍騰這樣沒有拘束,是因爲也許她在心裏根本就沒有這種界限感。
“我知道了,下次她再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會注意提醒她。”
龍霆燁說道。
章樾點了點頭,“我也會提醒她,做好本職的工作的。”
等到章樾和龍霆燁彙報工作結束之後,章樾走了出去。
克爾斯理事看出了章樾的表情的奇怪,走過去端着咖啡問道:
“怎麼一臉凝重,有什麼心事?”
章樾咬咬脣,說道:
“如果你討厭一個人,一個碧池(綠茶),你會怎麼辦?我想讓那個碧池知道知道不是所有人都看不穿她的真面目的,我要讓她知道知道身邊人的厲害……”
話落。
克爾斯理事愕然……
“這可是我第一次從你嘴裏聽到,說你要收拾人。說吧,你想怎麼收拾那個碧池?”克爾斯理事問道。
章樾,“我想給她點顏色看看,教會她怎麼做人。”
“需要我做點什麼嗎?”
克爾斯理事問道。
章樾突然反應過來,說道:
“你都沒問我,這個碧池到底是誰,你就說要陪我一起收拾她?你不問問是誰麼,你就確定我說的這個碧池,就是個碧池?”
說真的,克爾斯理事除了之前章樾喜歡龍霆燁的時候,做的一些事情過於偏激了之外,他還真沒有在其他方面懷疑過章樾一次。
“我覺得你說得對,碧池就應該被人教會學做人,不用問,你說那個人是碧池,她就是碧池。”
克爾斯理事回答道。
章樾,“這……你爲什麼這麼相信我說的話?萬一我的判斷也有失誤呢?”
可似乎,此時此刻這些根本早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
重要的是,克爾斯理事說他相信章樾。
章樾內心裏再一次的被克爾斯理事感動了。
“晚上我要帶你去見碧池,你去麼?”
章樾問道。
克爾斯理事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章樾,“怎麼,你不願意跟我一起去嗎?你不想幫我出氣了?”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在公司上班,還是不要經常的去夜店纔好吧?”
克爾斯理事說道。
章樾這下才知道了,原來雖然自己以爲克爾斯理事是個大直男,根本不懂自己的言外之意……但其實,他早就知道了自己口中所說的那個碧池就是藍騰!
章樾問道。
很明顯麼?
章樾很討厭藍騰這件事,她表現的很明顯麼?
“這個需要告訴你,我是什麼時候知道這個你口中的碧池就是藍騰這件事麼?你已經連續帶我去夜店一週時間了,而且每次你都用中途要去上衛生間的時間去看了藍騰……可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克爾斯理事說道。
章樾臉色一僵,“我以前怎麼不知道,克爾斯理事你竟然是個細節控?”
克爾斯理事沒說話,但其實他根本不是什麼細節控。
他大大咧咧的性格,在工作上表現的利落乾脆而又直接,雖然工作和生活是分開的,工作他經常是處理的有條不紊,但是生活方面,克爾斯理事就是個白癡和直男癌!
仔細想想,也就是在和章樾在一起的時候,克爾斯理事纔會變得處處很在意細節。
“我相比你一個生活白癡來說,當然比你強多了。你會做飯麼?你知道怎麼刷碗和洗衣服麼?”
克爾斯理事說道。
噗~!
關於克爾斯理事說的那些,章樾之前還真的會……但是現在早就忘了該怎麼洗衣服做飯和刷碗了!
“我之前是會的,在鄉下老家的時候,全家上下的飯菜都是我一個人煮的!全家老小的衣服,也都是我在河邊洗的……”
章樾說道。
可是即便是這樣,也挽回不了克爾斯理事此時正在嘲笑她的眼神。
“總之,你現在是不會了。要是你會的話,就不會包月的辦卡,在乾洗店送日常的衣服和外套了。”
克爾斯理事說道。
章樾,“你……你怎麼知道我在乾洗店辦了包月的洗衣卡?”
“我不僅知道你在乾洗店辦了包月的洗衣卡,我還知道你平時都不做飯,不是出去喫就是點外賣。”
克爾斯理事又補充道。
章樾,“……你,克爾斯理事,你別以爲你什麼都知道就可以隨便說我。你還不是一樣?工作這麼忙,回到家裏就想躺着擺爛,誰會有時間再去下廚做飯和自己動手洗衣服呢?”
只不過,這些都是理由。
真實情況就是,她可以有時間去廚房做飯菜,給自己的胃一個合理休息的時間,不讓那些炸雞啤酒等等的外賣來日復一日的損害……
“即便是洗衣服也不用你自己來洗,你家裏都有洗衣機,我記得當時還是我給你挑選和搬到新家裏的。章樾,你現在太懶了,你如果對待自己的生活也像是對待工作那樣認真的話,你就不會有胃病了。”
克爾斯理事說道。
章樾,“你這是在關心我麼?但是你可以不用這樣說我麼……這樣聽着,我有點難受。”
“但是如果我不這麼說你,你會覺得你永遠都有理由擺爛,不熱愛生活,反而覺得你自己永遠是對的……你覺得這樣真的好麼?”
克爾斯理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