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碰到了特別適合生存的位面;
即使小位面中機緣不斷充滿了吸引力;
即使碰到比乾元界還大的超級位面;
即使在那三千界有着無盡的誘惑……
這些對她司徒瑜而言都是虛幻,都是過眼雲煙,她必須記住自己是以什麼樣的方式進來這個世界的。
如果真的對某個世界產生想要在這裏生活下去的念頭,那就努力擁有在這個虛空有生存下去的能力吧。
然後用自己的手段回到那個小位面,真實的用自己的身體(魂體)在這個世界遊歷。
看着有一閃一閃的星子,有星雲,有光帶,有司徒瑜不曾見過的星域,司徒瑜心情激盪。
她有點期待是不是真的會遇到如自己源世界相仿的修真位面,或者好運氣的回到乾元界去看看曾經的宗門、朋友,曾經那些熟悉的風景和建築。
讓自己的情緒完全釋放了片刻,不能留戀。
如今自己是魂修,一個跳出了三千界的魂修!
司徒瑜非常明確自己的目標,既然在靈魂空間的修煉告一段落,那就應該邁向新的旅程了。
虎視眈眈望向空無一物的水鏡屏幕。
主動開口。
“請發佈任務。”
話音剛落,那水鏡屏幕又出現熟悉的畫面,這次司徒瑜好心情的數着屏幕中出現的隕石。
不斷靠近,閃避,靠近,閃避。
終於有一塊隕石在屏幕中出現不斷變大,變大......司徒瑜知道這是找到合適的小世界了。
“砰”撞上去了。
司徒瑜一直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的狀態,想看自己的魂體是如何進入位面的。
只是她這次依然沒有堅持到底,她覺得只差那麼一點點了,已經比起上次堅持的更加久了一點點。
還需要努力再努力。
也許!
半昏迷中她又感覺自己在下墜,不停下墜中她失去了意識。
司徒瑜睜開眼睛的時候,入眼是一片紅色,耳邊聲音嘈雜。
年輕姑娘及有點年紀婆子的聲音夾雜在一起,要這個,拿那個,說得都是婚禮上要用到的器具。
顯然自己來到了婚禮現場,而那個新娘就是原身了。
嫁人啊,這可不行!
無論真嫁還是假嫁,老祖都沒有這個打算,哪怕委託人要求自己嫁給誰誰誰不然就不算完成任務,那也不幹。
正想揭了蓋頭大鬧一場攪合了這場婚禮的,鼻尖卻聞到一股奇異的味道。
有了上一世的醫仙谷的傳承,她立馬嗅出這是一種烈性迷藥。
剛到身體中,還沒有融合完全,就跟她來這麼一出。
看來有人要在原身的婚禮上搞事,難道這就是原身要改變的?
不讓自己在婚禮上出事,然後順利嫁過去?
但是怎麼辦,她想配合人家搞事不想順利嫁人啊!
要不先配合這幫人,等婚禮過去了再收拾了他們。
呃!
如果原身真的想成就這段姻緣的,大不了自己做點什麼將那新郎給定下來,將來原身回來了自己嫁給他得了。
什麼,太不仁道了,抱歉啊,修真界一千多年強者爲尊的行爲準則哪裏是這麼容易改變的?
想好這樣的補救方法,老祖非常心安理得的靜候事情的發展。
聽着動靜和對話裏透出的信息,這開開始梳妝打扮離出閣起碼還得好幾個時辰,找機會接收了記憶吧!
沒一會兒,聽到“砰!砰!砰!”是有人被迷暈倒地的聲音。
老祖細細數了數,倒下的一共六個人。
哦,算上自己也應景的趴到了梳妝檯上,這下一共七個人了。
沒多會兒,又一串腳步聲響起,這次來人不下十人,聽到有個威嚴的女聲指揮。
“把這幾個丫頭、婆子搬走。”
“夫人,咱要把人搬哪裏啊?找個空房間待着嗎?”有婆子的聲音小心翼翼的問道。
“啪!”一記巴掌打到了人臉上,那個威嚴的的聲音又響起。
“找什麼空房間,都搬到柴房困了,過兩天再發落。還不快擡下去。”
一陣悉悉索索搬動重物的聲音,一羣人動作很快的退場,那個聲音又說道。
“夫人,您看,這大小姐該怎麼辦?要不給她挪個房間?一會兒小姐就要過來了。”
說完這句話,聲音就停了下來,似乎在等回答。
半響,才聽到一個慢悠悠的有點好聽的女聲,帶着些許漫不經心。
“胡說,這可是我的乖女兒二小姐,早起來陪她大姐的可惜體質弱生病了。先把人好生帶到隔壁的耳房吧,精心着點別讓她出來吹到風,等我們大小姐出閣再回她自己的院子。不然來回折騰病情嚴重那就不好辦了。”
頓了頓,又說道。
“仔細着點,可別讓人磕着碰着,大喜的日子見血了可不好。”
老祖覺察到有一道目光定定的看着自己。
目光移開後這個聲音又說。
“王媽媽,把這個房間好好收拾一番,珺雅要從這裏出閣真是委屈她了。唉,這個小冤家,這都是什麼事情。罷了罷了,王媽媽讓人好好收拾了,一會兒就把珺雅給帶過了。”
“好的,夫人。夫人且放寬心吧,無論如何只要小姐以後過的好,那纔是最重要的。
誰想到能出那樣的事情呢,所幸將軍府的二公子是一表人才,人品也是極好的。
咱家小姐也是嬌美可人真正是天生一對,他們會幸福美滿的。”
聽這樣的勸解,老祖瞬間理清了一些人際關係,也許這還是一個非常狗血的家庭倫理故事。
人家沒有給她繼續聽下去的機會,就有丫鬟過來一人一邊將她架了起來往他們說的耳房走去。
老祖沒有反抗,相反將全身的重要全部交給了兩個丫鬟,就當自己是個廢人吧。
才走了幾步,就到了一個房間,老祖被放到了牀上。
鞋子倒是被人給脫了,但是那厚重的嫁衣是一點都沒有動,包括那紅蓋頭也沒有幫她揭下來罩在臉上尤其氣悶。
兩個丫鬟倒不是多嘴的人,從扶着老祖開始到離開一句話,一個字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