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嫁給病嬌王爺後我真香了 >第123章 年年,怎麼會站不穩呢?
    蘇年年心中一驚,忍不住伸手推他。

    這是在蘇府啊!

    蕭晏辭對她的抗拒仿若未覺,自然地將她的手從胸前摘下來,捏着固定在她頭頂。

    蘇年年想掙扎,卻感覺自己的膝蓋也被他壓着,牢牢抵着牆面,根本動彈不得。

    蕭晏辭吻着她,眸色越來越暗,趁她不注意輕易探了進去跟她糾纏。

    強硬,不容抗拒。

    蘇年年眼睫一顫,心跳時不時錯上一拍,整個人亂了呼吸。

    耳邊不遠處還有丫鬟打掃院子的聲音,她羞憤極了,抓回殘存的一絲理智,越發掙扎起來。

    她越掙扎,他箍得越緊,直到她快喘不過氣,他才慢慢停下來,脣慢慢離開了她的。

    他抵着她的額頭平穩氣息,距離極近,呼吸仍跟她糾纏在一起。

    冷風中,蘇年年被他溫熱的氣息燙得受不住,忙伸手推他。

    蕭晏辭順着她的力鬆開些許,後退一步,低眸睨着她。

    少女烏黑的眸像浸了水一般瀲灩,飽滿的脣因剛纔的廝磨變得越發紅潤。

    見他又要吻上來,蘇年年忙擡手捂住自己的嘴,怕他看似的,靠牆蹲了下去。

    蕭晏辭饜足似的舔了舔脣,語氣染上幾分輕佻:“又站不住了麼?”

    蘇年年一聽,心中那抹糾結難堪全都化作了怒火。

    她猛地站起身,不服氣地正要頂他幾句,卻覺得腳下一軟,沒有支撐點,身體不自主向背後的牆上靠。

    蕭晏辭見狀先一步把她扯進懷裏。

    頭埋在她頸間,靠近她小巧的耳朵,故意問道:“年年,怎麼會站不穩呢?”

    他聲音刻意放低,染着幾分風流之意,氣息噴灑下來,讓她忍不住微微發顫。

    “沒,沒有……”

    蘇年年牙關緊閉,許久才穩住呼吸,手抵着他胸前,卻推不開他。

    蕭晏辭挑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

    看見那雙氤氳着水汽的黑眸,他滿意地勾脣,聲音暗含警告:“別亂哭了,嗯?”

    終於被他鬆開,蘇年年繞開他退開一步,強裝鎮定,狀似無事似的撣了撣自己的衣襬,才道:

    “王爺,你我二人這樣於禮不合……”

    “於禮不合?”蕭晏辭嘲諷地嗤了一聲,“蘇小姐約本王去杏林,朝本王求救的時候怎麼不說於禮不合?”

    蘇年年一噎。

    那日宴上她找他去杏林的時候,根本不知道自己中了那種藥啊!

    不過確實……比這更過分的都做了,現在再說這些……

    蘇年年深呼吸一口氣,紅得異常的脣勉強揚起一個笑:“王爺說得對。”

    在他的世界裏他就是老大,誰都得聽他的。

    根本沒道理可講!

    她也懶得跟他再爭對錯。

    早察覺他不對,剛纔就不應該盲目跟着他走的。

    不過……蘇年年目光一頓。

    蕭晏辭對蘇府輕車熟路這模樣,怎麼像她在皇宮似的?

    蘇年年狐疑的目光在他身上轉了一圈,最後落在他眼尾病態的那抹嫣紅上。

    她低頭咳了一聲:“王爺不是有話要說嗎?”

    “說完了。”

    “……”

    變態。

    蘇年年擡腳就走。

    蕭晏辭慢悠悠跟在她身後,走進月年院,看見石桌上的柳葉劍,想起前日夜裏她又狠又準的兩鞭。

    剛拿到玲瓏鞭,便能甩得那麼準,着實讓他意外。

    他抿抿脣,在桌邊坐下。

    “玲瓏鞭用得很順手?”

    蘇年年微怔,隨後點頭。

    她也沒想到能上手這麼快,只是鞭子握在手裏的感覺,很像她前世跳舞時候的水袖。

    舞衣的袖子有兩三臂長,甩出去的角度力道要十分精準纔會好看,前世她苦練了許久。

    玲瓏鞭跟袖子不同,但很容易找到那個手感。

    她甩出袖中玲瓏鞭舞了幾下,蕭晏辭看着,鳳眸逐漸眯了起來。

    很奇怪。

    蘇年年原本就這樣有天賦麼?那前世一事無成栽在蕭南手裏,當真毀了一輩子。

    ……

    蘇臨海一眼就看明白水蘭的傷是怎麼弄的,心中對蘇心幽失望至極。

    所以在蕭延提出把蘇心幽接回東宮休養時,他強硬地拒絕了。

    如此品行不端的女子在太子身邊,說不準要惹出什麼事來!

    蕭延不好違逆他的意思,又在幽蘭院陪了蘇心幽小半日才離開。

    蕭延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府外亂哄哄的,像是圍了很多人。

    他皺了皺眉踏出去,門口圍着的百姓卻陡然安靜下來,跪下行禮。

    動作雖快,可那些人的表情還是被他捕捉一二。

    他擺擺手,上了馬車。馬車剛一離開,百姓們重新炸開了鍋,議論聲四起。

    府內,柳如珍見兩個皇子都走了,換了身衣裳往蘇府後門走。

    正門口的百姓剛被驅散,一路嗑着瓜子無所事事地晃到後門,看見柳如珍,立馬認了出來。

    “這就是蘇府二姨娘!”

    “三小姐的娘?”

    “好歹是個姨娘,怎麼穿得這樣窮酸?怪不得生出的女兒也手腳不乾淨。”

    柳如珍故意穿了身不起眼的素衣,想要偷偷跑去何府賣慘,沒想到被堵在後門。

    這羣百姓離得不遠,說話聲不大,也清清楚楚傳進她的耳朵裏。

    她本就心煩氣躁,一聽,瞬間炸了毛。

    “你是哪來的東西,也敢對蘇府的人指手畫腳?”柳如珍指着其中一個布衣婦女,“心幽是未來的太子側妃,救你,你給她提鞋都不配!”

    那婦人一挽袖子,掐着腰道:“我當你爲何蘇將軍讓正房之位空了那麼久,就你這般修養,怕是及不上先夫人半分!”

    一句話狠狠戳了柳如珍的痛處。

    她漲紅着臉說不出話,周圍人已紛紛開口罵架。

    柳如珍畢竟出身高門,罵不出比她們難聽的話,寡不敵衆沒佔到便宜不說,被羞辱得一無是處。

    “呸,真是老母雞上房頂,”一個婦人狠狠啐了一口,“你算什麼鳥啊?”

    “不就是個妾室,真當自己是個多高貴的主子了,還提鞋?”

    衆人你一嘴我一嘴,柳如珍見情況不妙,急得轉身往府裏鑽。

    沒想到撞到了人,反倒被往外一推。

    她一瞪眼正要呵斥,對上蘇年年譏諷含笑的雙眸。

    “姨娘這身打扮是要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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