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聽到這一句的人,無論在場的還是不在場的,全都沉默了。
每人十道題,加起來也不過20道題,默契度能夠達到95%,豈不是正明晃晃地告訴他們,他們只錯了一道題嗎?
『我有一個猜想,不知當講不當講。他們倆不會是一早就商量好了要炒cp,所以早早見過面商量過這個環節吧?』
『前面的你腦子是被殭屍吃了嗎?祁神那是什麼人?他還需要和人炒cp?你說他會和浮胭炒cp,還不如說他和浮胭早就認識來得更讓人相信。』
『浮胭這種只會碰瓷倒貼的糊咖也配認識祁神嗎?說話請經過大腦ok?』
白娉與溫沂書也捂着麥在竊竊私語。
坐在浮胭身邊的陶羲更是震驚的目瞪口呆。
這真是她從未設想過的開展。
不管別人是怎麼想的,獲得了優先選房權的浮胭和祁雲肆已經一齊上了樓了。
在踏上二樓的最後一階臺階的同時,嘰嘰忽然在浮胭的腦海中播報——
【周至紳對宿主的惡意值已達到警戒線,開始抽取懲罰。】
嘰嘰的提示音來得太過突然,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浮胭最後一腳踩了個空,人往前撲去。
下一秒,腰間就橫了一隻手,將她穩穩接住。
“投懷送抱?”男人的聲音貼着她的耳廓傳來,話語輕慢,但嗓音極爲好聽,像極了在調情。
他的這種語調,浮胭十分的熟悉。
在上一個周目的時候,他就經常在她的耳邊用這種語氣說出那些讓人羞憤的話。
浮胭捏了捏自己的手指,按捺住想要揉耳朵的衝動,一併壓下那些一股腦涌出來的回憶,從祁雲肆的懷裏出來,繼續往上走。
從祁雲肆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紅透的耳朵。
‘小嘰嘰,你變了。以前播報的時候還能來個預警,讓我有心理準備,今天這出你是想整我呢?’
剛剛好在她上臺階的時候播報,搞得她分心。
還當衆來了這麼一出。
完全都不用猜,彈幕上現在肯定是一羣人在罵她心機婊,故意摔倒讓祁雲肆去扶她。
【懲罰抽取完畢,“蛋蛋的憂傷”(未使用)。】
【宿主,這也不能怪我嘛,我也沒想到周至紳這人的心眼這麼小。】
不過就是被宿主揍了一頓,還是因爲他自己嘴賤,也沒鬧上熱搜丟臉,還記恨上了,一個大老爺們居然這麼小肚雞腸,真是噁心死了。
氣呼呼的嘰嘰撲騰了一下自己的翅膀,本就經常亂掉的羽毛此刻掉的更歡了。
浮胭:……
‘別撲騰了,再撲騰你的毛都要沒了。’
嘰嘰那嘰嘰喳喳罵人的話一下子頓住,連剛剛還撲騰的很歡的雙羽也一下子僵住了,鳥頭耷拉下來,渾身透着一股蔫勁兒,無精打采地停在浮胭的肩頭。
嘰嘰:突然就不會再愛了。
一人一鳥一邊腦電波通話,一邊往三樓走。
並沒有注意到在她們的身後,剛剛還順手接了浮胭一把的祁雲肆正小幅度地摩挲着自己方纔接觸過浮胭的指尖。
喉間滾動,細長的睫羽遮掩住眼眸,看不清神色,只那薄脣微微翕合,像是在念什麼,不過並沒有發出聲音。
『啊啊啊祁神剛剛好像說了什麼,有沒有脣語大師解讀一下?』
『解讀啥呀,想也知道祁神肯定是在因爲剛剛碰瓷咖故意往他懷裏摔的事兒煩着呢,絕對是在罵浮胭!』
『前面的我懷疑你是假粉,祁神只是高冷不好接近,但不代表他素質差好麼?!祁神纔不會因爲這個罵人。』
『本脣語十級研究員慕名而來,我剛剛看到了,祁神唸的應該是“嬌嬌”?不確定是不是這個讀音,但一定是jiaojiao!』
『???什麼嬌嬌?這是在說祁神有白月光嗎?』
『開什麼玩笑,祁神怎麼可能有白月光啊!祁神那可是出了名的高嶺之花好麼?』
彈幕裏瞬間開始就祁雲肆究竟有沒有白月光而展開了一番激烈的辯論。
直播間裏,當事人已經快步追上了浮胭,跟在她的身邊踏上了三樓,一起把三樓的兩間房間看了一遍。
隨即立刻選定了有露臺有浴缸的那間。
只不過因爲那間房必須雙人入住,又引發了彈幕對浮胭的一陣謾罵。
樓下,沈昕時不時地低頭看錶,眨眨眼,遮掩住自己眼中的高興神色。
節目組不允許帶手機,這個表是她特別定製的,可以看到一些直播間裏的實時彈幕。
而現在的彈幕上,全都是在罵浮胭的。
沈昕那天是聽到了那個所謂f·i·l的律師稱呼浮胭爲大小姐的。
但是她並沒有在意。
如果真是f·i·l的大小姐來娛樂圈,怎麼可能混成這幅樣子?只怕是隨便勾勾手都有無數的好本子排着隊等她挑。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並沒有從她得到的浮家的信息裏找到浮胭這個人。
所以這就證明了浮胭絕對不是林舒秦口口聲聲的f·i·l大小姐。
無非就是傍了個好金主,不僅願意撥出自己公司的金牌律師團來爲浮胭撐腰,還能給她一個莫須有的身份在外面震懾人。
“明天的任務卡已經藏在各位的房間內,請各位嘉賓自行尋找,若在明日早晨直播開啓前未找到任務卡,則將接受節目組的懲罰任務。”
選房環節剛剛結束,衆人才剛回到房間裏準備收拾一下東西,順便喘口氣,結果就聽到導演的這番話,一下子心就又都重新提了起來。
各個都開始翻箱倒櫃地尋找任務卡,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