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嬌嬌好誘!偏執影帝低啞蘇哄 >第157章 她啊,也想把這個人拉進泥潭裏
    “爲什麼突然要喫蛇肉?”

    宋長川在看到她以後,舒出一口長氣,而後垂眸看着她,問道。

    “就是饞了嘛~又正好抓到了一條大蛇,就想嚐嚐……”

    她一邊說,一邊拉着宋長川走。

    “聽說這麼大的蛇,吃了特別補身子的,川哥你待會兒可以一起試試~”

    宋長川隨着沈芫青的腳步走,長睫微垂,狹長幽邃的丹鳳眼中閃過一絲怪異。

    “小青,我戒葷,就不吃了,你若是喜歡,可以自己享用。”

    背對着宋長川走在前面的沈芫青皺了一下眉,貝齒輕咬朱脣,面上飛速地流露出一絲不甘心的神色。

    抓着宋長川衣角的手指也緊了力道。

    片刻後,才轉過身來與宋長川對視,巧笑豔兮地開口:“可是川哥……你連色戒都破了,還需介懷這一點葷戒麼?”

    少女又嬌又媚的話聽得宋長川眸色晦暗了幾分。

    她再要拉着他繼續往前行,可他卻是定在原地怎麼也不肯再上前了。

    “川哥?”

    沈芫青眨了眨瀲灩嫵媚的柳葉眸。

    宋長川定定地看着她,像是要透過她的雙眼看到她的靈魂深處。

    許久,纔在沈芫青的又一聲呼喚中,緩緩開口,語氣淡漠:“你不是小青,你是誰?”

    “果然還是被宋大哥發現了。”

    沈芫青的語氣忽然一轉,帶了幾分泄氣的懊惱。

    先前拉着宋長川衣角的手也鬆開了。

    -

    “咔——”

    鹿丞舟的聲音傳來。

    祁雲肆還站在原地。

    一旁已經在候場的桃夏穿着丹朱的戲服,走到了浮胭所處的位置。

    浮胭則是快速下場,坐在一旁的休息椅上,任由化妝師在她的臉上塗塗抹抹,化了一個受傷妝。

    而那廂,祁雲肆也已經開始了自己和桃夏之間的對手戲。

    浮胭抽空偷瞄了一眼祁雲肆,他現在這麼一副秉持着宋長川人設的溫潤慈悲卻又淡漠疏離的模樣,看得她有點心癢。

    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大概是和戲中的沈芫青合爲了一體——

    她啊,也想把這個人拉進泥潭裏,想看看他慈悲不再,只剩瘋魔的模樣。

    不過……

    浮胭回想了一下劇本里的內容,無奈地嘆了口氣。

    可惜了,沒有這個劇情。

    妝化好,祁雲肆和桃夏的對手戲還在繼續——

    其實是一個很簡單的一小段劇情,因爲桃夏太過緊張,ng了好幾次。

    雖然已經演過幾次對手戲,但桃夏在和祁雲肆對戲的時候,還是會控制不住地緊張,然後結巴,乃至是表情管理出錯。

    浮胭理了理自己身上的青色戲服。

    從休息椅上站起身,走到了攝像機旁,柳葉眸淺帶笑意地看着桃夏和祁雲肆。

    在再一次的ng以後,桃夏一下子沒撐住,哇地一下哭了出來。

    “祁神!咱就是說,您能稍微收一收您身上的氣勢嗎……我害怕……”

    桃夏一邊哭,一邊大着膽子說出自己的意見。

    祁雲肆的目光卻已經飄到了浮胭的身上,對於桃夏的話,他也只是聽了個大概。

    鹿丞舟也從監視器後站起身:“雲肆你在想什麼呢?往常也沒見你拍戲的時候還會分神啊。”

    鹿丞舟說着,目光戲謔地瞥了一眼浮胭,雖然什麼都沒說,但又讓人覺得他什麼都說了。

    浮胭沒有注意到鹿丞舟的眼神,擡腳走到了桃夏身邊,拍了拍她的背:“你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你就把他當成是一個普通的和你對戲的演員就可以了。你覺得他氣場強,也不過是因爲你對上他就立馬開始緊張了。”

    實際上,祁雲肆確實是像鹿丞舟說的那樣,在走神。

    不過他的走神是那種細微的狀態,如果不是很熟悉他的人,並不能從他的微表情中看出來的程度。

    “不好意思,我狀態不太好,稍微休息兩分鐘。”

    祁雲肆擰着眉,抿着薄脣,看了一眼貼心安慰桃夏的浮胭,而後離開了拍攝現場,站在了鹿丞舟的旁邊。

    目光卻還是停留在浮胭的身上。

    鹿丞舟看着嘖嘖了兩聲。

    那眼神裏的醋意,都快滿出來了。

    他不是很明白。

    至於嗎?

    不過就是去和女孩子說兩句話也能醋成這樣?

    就在鹿丞舟在心裏暗暗吐槽的時候,祁雲肆忽然扭頭看向他:“你剛剛問我什麼?”

    鹿丞舟:?

    跳的有點快,讓他想想。

    不過,鹿丞舟剛想起來自己剛剛對祁雲肆的那句調侃的話,還沒來得及將它複述一遍,祁雲肆就先他一步開了口——

    “我想起來了。”

    “祁雲肆,你耍我呢?”

    祁雲肆沒搭理鹿丞舟氣急敗壞的話,目光又飄到了浮胭的身上。

    幽深的眸子中染着寵溺和縱容。

    是外人不得窺見的溫柔。

    “在想新歌。”

    “就是那個你每年11月7號都要發的新歌?也是,現在都十月了。”鹿丞舟嘖了一聲,“不過這麼多年了,我還是不太明白啊,你爲什麼固定每年都在這一天發新歌,而且兩年前你還斷了。”

    祁雲肆微抿薄脣,什麼也沒說。

    見祁雲肆不想說,鹿丞舟也自然不再糾結這個話題:“你們那個兇手,到底是誰啊?”

    “是你嗎!是你嗎!”叼着一支筆路過的別瀟恰好聽到鹿丞舟在這兒問祁雲肆這個問題,立馬蹦躂了過來,厚重鏡片後的眸子亮晶晶地看着祁雲肆。

    滿眼都是想要聽到揭祕的期待。

    鄧導實在是太會弔人胃口了。

    要知道真兇是誰,還得等到下週的第四期下出來才能知道。

    這不是要把人逼瘋嗎?!

    鹿丞舟一把拉住她的後衣領,再次將她整個人提溜起來。

    將她從祁雲肆的面前拎到自己身邊:“湊那麼近幹什麼?你不知道他是有主的嗎?”

    “鹿丞舟你瞎嗎?我和祁雲肆離了起碼二十釐米,哪裏近了?!”

    別瀟一巴掌呼在鹿丞舟的後腦勺。

    她能不知道朋友夫不能碰的道理嗎?

    再說了!

    她!

    別瀟!

    是個立志要把餘生奉獻給編劇事業的女人!

    她纔沒時間也沒那個心思搞男人!

    鹿丞舟被她這麼一點也不客氣地呼了一巴掌,疼得齜牙咧嘴地直抽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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