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嬌嬌好誘!偏執影帝低啞蘇哄 >第231章 三人者早就被三了
    『???就算是當爹的,這麼大庭廣衆之下,在兒子女朋友的生日宴上這麼吼兒子也不對吧?』

    『我覺得這都不僅僅只是吼的問題了,你們看沒看到,祁神他爸看祁神的表情就跟看仇人似的。』

    『我怎麼記得……』

    『記得什麼?』

    “我當然是來看杜女士的笑話啊。”

    祁雲肆手中還拿着一杯香檳,說完以後,端着酒杯衝他一揚,虛虛做了一個乾杯的動作,抿了一口。

    那滿不在乎又處處嘲諷的模樣徹底惹惱了祁邑年。

    “祁雲肆!”

    “嘶——”

    “哐!”

    “噗!”不遠處,同樣被邀請來的鹿丞舟實在沒忍住,狂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

    杜念初這會兒已經又完成了由狗變蛇的變態轉化,雙腿都纏在了祁邑年的身上,還在伸出舌頭舔祁邑年臉的時候,不斷地發出“嘶嘶”聲。

    杜念初雖然平時也有注意保養,但多年養尊處優的生活令她的體重頗有些上升。

    而祁邑年也是人至中年以後疏於鍛鍊,再加上一時間並沒有反應過來杜念初竟然會這麼纏着他,以至於這會兒雙雙跌倒在地面。

    祁雲肆所站的地方本來是可以接住他們兩個的,但他偏生在他們二人往下倒的時候,端着酒杯往後退了兩步。

    甚至還居高臨下地看着祁邑年與神智還不正常的杜念初:“看來,現在還要再加上您了。”

    他話語微頓,半蹲下身,似笑非笑地繼續:“我過來,是爲了看您和杜女士的笑話。”

    “祁雲肆!我是你父親!她是你繼母!你眼裏到底有沒有長幼尊卑?!”

    丟了這麼大個臉,還被自己的親生兒子這麼嘲諷,即便早已經和這個親生兒子撕破了臉,祁邑年還是覺得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挑戰。

    他迫不及待地就想要在祁雲肆的面前立威。

    全然忘記了這裏是什麼場合。

    “父親?繼母?”

    浮胭走了過來,攬過已經站起身的祁雲肆的手,輕笑着重複了一遍祁邑年的話。

    她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雖然祁雲肆也沒受委屈。

    只不過不等她開口懟祁邑年,祁雲肆就先行開了口。

    “父親,老實說,您在母親逝世後爲我精挑細選了半個月的繼母,確實……什麼都不是。”

    浮胭挑了挑眉,順勢接了一句:“我也確實沒見過有什麼人會在自己髮妻冥誕的當天,爲自己的續絃補辦生日宴的。”

    “更沒見過有父親會拿髮妻冥誕爲藉口,騙兒子回去參加續絃的生日宴,爲續絃造勢的。”

    浮胭的聲音又清又脆,落地有聲,字字句句都是對祁邑年和杜念初的不屑。

    作爲今天生日宴的主角,她的一舉一動本就得到全場人的注意,更罔論這還是事件中心。

    衆人看着祁邑年和杜念初的眼神也隨着她的話染上鄙夷。

    雖然他們之間不乏有玩的花的,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人。

    但他們好歹還是知道分寸的,髮妻就是髮妻,外面的人不過玩玩。

    就算娶了續絃,也不會搞這種傻逼事出來。

    不光是現場的人,網上圍觀的觀衆們也都對浮胭所述說的這事兒感到震驚且不理解。

    『這是什麼絕世渣男啊?!補辦生日宴,那哪天不行?非得在亡妻冥誕當天,還騙原配的兒子去參加?這是人乾的事兒?!』

    『我覺得不是,所以旁邊那個不是都已經不是人了嗎?』

    這條彈幕一發,其他人才終於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引發他們來看這個直播的源頭人物,杜念初。

    她這會兒也不知道究竟是個什麼物種,雙眼狠狠地瞪着浮胭,五指呈爪狀,一晃一晃的,齜牙咧嘴。

    總的來說,就是一副動物在遇到自己討厭,或者對自己有威脅的人時所露出的模樣。

    祁邑年這會兒正被祁雲肆和浮胭兩人的一唱一和氣得語塞。

    杜念初一臉懵懂地看看祁邑年,又看看浮胭和祁雲肆,幾秒後,忽地一個猛撲,張牙舞爪地就朝着浮胭而來。

    “都這麼腦子不清楚了,還知道柿子要挑軟的捏呢?”

    與浮胭這嘖嘖稱歎的聲音同時響起的,還有一道沉悶的肉體砸地的聲音。

    浮胭直接一個過肩摔,把杜念初給摔到了地面上。

    緊接着,回頭看向已經看明白什麼,而正站在不遠處看熱鬧的浮筠問道:“二哥,有骨頭沒有?”

    浮筠一下子就明白了浮胭的意思,讓人送來了一根乾淨的生骨頭,並將它在杜念初的面前晃了晃,眼看着杜念初的口水從嘴角流出來以後,才把那根骨頭往空曠的地方一丟。

    “汪汪汪!!”

    衆目睽睽之下,杜念初撒腿就跑了過去,險險接住了那根骨頭,並歡天喜地地啃了起來。

    一點都不嫌腥。

    看到這一幕的衆人:……

    要不是因爲多年的教養習慣,以及他們還記得自己現在所在的場合,他們大概就已經yue出來了。

    “祁邑年怎麼就找了個這麼玩意兒?”

    “這女人究竟比江諾強在哪兒?江諾剛死半個月就能把人領進家門,所以他們早就勾搭成奸了吧。”

    “別忘了,杜念初帶的那個‘拖油瓶’,可只比祁雲肆小一歲都不到呢,祁邑年這麼小心眼的人,真能這麼一點都不在乎地替別人養兒子?”

    諸如此類的議論聲一句又一句地鑽入祁邑年的耳中。

    而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爲杜念初的犯病。

    作爲她的枕邊人,快三十年了,他竟然都不知道杜念初竟然有這樣的精神病。

    甚至於,祁邑年還控制不住地想——

    她現在還只是變得跟動物一樣,萬一哪一天,她的精神病開始變得有暴力傾向了呢?

    就像剛剛她撲向浮胭的時候那樣。

    他能招架的住嗎?

    祁邑年是個十分貪生怕死的人,只是這麼一想,他就有點承受不住。

    索性已經形象全崩塌,他也不求自己能在今天找到一個能夠幫助他將祁氏度過難關的合適的合作伙伴了,而是滿含怒氣地喊了一遍杜念初的名字。

    “哐當。”

    “啊!!!”

    高亢的女高音瞬間響徹整個宴會廳。

    而在這女高音之下,浮胭的聲音也依舊是那麼清楚地傳入了大家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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